沈清欢身陷“宫厕风水案”,百口莫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技术问题她能解决,但这种掺杂了人心、阴谋和“玄学”的构陷,让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就在她焦灼万分,甚至开始琢磨是不是要半夜溜进太妃宫苑去偷偷修通风管时,靖王陆景渊出手了。
他的方式,简单、粗暴,却极其有效,且……出人意料。
第一招:物理破玄学,实地勘验用数据说话!
就在弹劾奏章雪片般飞向御案的当天下午,靖王直接调来了隶属于皇帝亲军、素以铁面无私着称的“内卫”,并“请”动了工部、太医署、乃至钦天监(!)的数位资深官员和技术大拿(包括那位曾与沈清欢并肩作战的玄诚道长),组成了一支超豪华的“联合调查组”,直奔事发地点——郭太妃居住的西苑宫苑!
这阵容,这效率,直接把所有人都干懵了!尤其是钦天监的参与,简直绝了——你们不是扯风水吗?好,我把最能代表“天意”的部门叫来,咱们当场验!
调查过程,堪称古代版《洗冤录》+《走近科学》的结合体,充满了黑色幽默:
勘验通风管: 内卫工匠当场架梯子,检查被指“漏气”的通风管接口。果然发现有人为撬动的痕迹!靖王直接让随行的宫廷画师画下痕迹特征存档。然后,工匠当众重新紧固,并用湿泥密封测试,证明只要安装得当,根本不可能漏气!
检测空气质量: 太医署的医官拿着熏香、湿布等物,在厕轩内外多个点位测试空气流动和异味残留,最终得出结论:“通风畅顺,较之旧式厕轩,秽气十去七八,于人体无害。” 这相当于官方认证了沈清欢设计的科学性!
勘察化粪池与水井: 工部官员实地测量了化粪池与水井的距离、高差、土层结构,明确表示:“此距远超安全规制,且有厚黏土层隔绝,绝无污染水源之可能!” 直接粉碎了“污染龙脉”的谣言。
钦天监“定调”: 最绝的是玄诚道长,他拿着罗盘,一脸严肃地绕着宫苑走了几圈,又看了看新厕轩的方位,最后捻须对众人道:“此位乃聚气通风之所,新厕轩设计巧妙,化秽为清,暗合‘吐故纳新’之道,于宫苑气场,实有裨益,何来冲撞之说?” 一番话,把“风水凶兆”直接扭成了“风水吉兆”!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证据确凿,专业背书,“触犯风水”的罪名不攻自破!跟着去看热闹的一些中立官员,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都对三皇子一党的构陷手段鄙夷不已。
第二招:医学破阴谋,太妃病源真相大白!
与此同时,靖王亲自带着太医署最德高望重的院判(院使),去给“受惊”病重的郭太妃诊脉。郭太妃宫中之人本想阻拦,但看到靖王那冷得能冻死人的眼神,以及院判手中明晃晃的银针(误),都怂了。
院判仔细诊察后,出来向靖王和几位在场宗室王妃回禀:“太妃之症,实乃年高体弱,外感风寒,加之平日思虑稍重,肝气郁结所致。与宫苑修缮……并无干系。”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若说受惊,或许是听闻些不实流言,心生忧虑,反倒不利于静养。”
这话说得委婉,但意思明白:病是自身原因和感冒引起的,硬要扯上惊吓,那也是被你们散播的谣言吓的!
第三招:攻心为上,靖王亲审“关键证人”!
就在调查组在宫苑里取证时,靖王的暗卫已经根据沈清欢之前提供的线索(那个被灭口的小管事的社交关系),顺藤摸瓜,暗中控制了几个与三皇子府有牵连的内务府底层官吏和工匠。靖王直接在内卫衙门设堂,亲自审讯。
他没有用刑,只是将宫苑勘验的初步结果和太医的诊断,冷冰冰地摆在对方面前,然后只问了一句:“是自行招认,求个宽大,还是等本王查个水落石出,诛连九族?”
在铁证和靖王的恐怖威压之下,很快就有人扛不住,哭嚎着承认了受三皇子门下一位管事指使,在施工中做手脚、并散播谣言的事实!虽然指使者推到已死的管事身上就断了线,但足以证明这是一场有针对性的阴谋!
雷霆结果:
次日朝会,没等三皇子一党继续发难,靖王直接呈上了联合调查组的勘验记录、太医诊断以及部分人证口供!证据链清晰,逻辑严密,无可辩驳!
皇帝览奏,龙颜大怒!当场斥责三皇子“御下不严,听信谗言”,将其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一月!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御史,直接被罢官流放!内务府和工部相关失察官员,也纷纷被降职罚俸!
而沈清欢,不仅冤屈得雪,皇帝还特意下旨褒奖她“心思机巧,造福宫闱”,赏赐加倍!至于那个“宫厕革新”,皇帝金口玉言:“确有实效,着内务府与将作监酌情推广至各宫苑!”
一场声势浩大的构陷,在靖王雷霆万钧的手段下,短短数日,便以沈清欢的全面胜利和三皇子党的惨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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