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沈清欢“用妖法毁损官银”的恶毒谣言,在京城悄然散播,愈演愈烈。甚至有小道消息说,有御史准备参她“亵渎国帑,心怀不轨”。这顶帽子要是扣实,后果不堪设想。
换作旁人,早该惶惶不可终日,或四处奔走自辩了。可沈清欢是谁?她是能用猪肠衣探伤、用排水法量粮的硬核技术宅!辟谣?她才不哭哭啼啼去解释,她要主动出击,用最硬核的方式,把谣言砸个粉碎!
她的计划简单、粗暴,却极具颠覆性:申请在户部银库,当众进行一场“官银真伪科学鉴定公开演示”! 邀请户部、工部、御史台甚至钦天监的官员现场观摩,用无可辩驳的实验,证明她的方法是“科学”而非“妖法”,同时狠狠打脸那些造谣者!
这个大胆的请求通过靖王递到御前,满朝哗然!皇帝竟觉得十分新奇,加之也想看看沈清欢又能玩出什么花样,便朱笔一挥:准!着三司派员观摩!
消息传出,各方震动。三皇子党人暗笑她自寻死路,等着看她出丑。中立官员则充满好奇。而沈清欢,已经进入了紧张的“备课”状态。
“公开课”前夜:实验室里的疯狂准备
沈清欢的小工坊再次灯火通明。她拉来了玄诚道长(负责“天象”背书壮胆?)、鲁大师(负责打造道具),还有几个心腹学徒,开始了疯狂准备:
道具组: 特制了一架超灵敏的小秤(称银用)、几个透明琉璃碗(盛水测密度)、一套大小不一的磁石(这是她的新武器!)、几瓶不同浓度的醋和一种特制草药汁(弱酸指示剂,安全性高)。
教案编写: 她在纸上画满了流程图:“第一步,观色泽;第二步,掂重量;第三步,测密度(排水法);第四步,验磁性(新招!);第五步,酸液点测(谨慎演示)……” 旁边还标注了可能出现的意外和应对方案,比如“若银锭掉地上怎么办?(淡定捡起,说‘此银落地有声,质地坚实!’)”
安全预案: 她再三检查道具,确保万无一失,还偷偷备了湿布和清水,万一酸液溅出好及时处理。鲁大师看她忙得团团转,忍不住嘀咕:“七先生,您这哪是去验银,简直是去摆摊卖艺啊!” 沈清欢头一昂:“错!是去开科学讲座!普及知识,破除迷信!”
“公开课”当日:银库里的爆笑对决
日子一到,户部银库外围戒备森严,内部却人头攒动。受邀的官员们怀着各种心思到场,三皇子一党的几位官员面带讥诮,站在人群前列。靖王陆景渊依旧一身冷冽,坐在主位,气压低得让周围人不敢大声喘气。银库中央,摆着一张长桌,上面盖着红布,神秘兮兮。
沈清欢穿着一身利落的改良官服(方便动作),深吸一口气,走到场中,先向靖王和诸位官员行礼,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口第一句就雷倒众人:
“诸位大人,今日请大家来,不是看戏法,也不是跳大神,是来看‘银子自己说话’!”
众人:“……” 银子会说话?
沈清欢不理会下面的窃窃私语,掀开红布,露出道具,开始她的表演:
第一幕:“观色掂量”基础课——肉眼凡胎也能辨三分
她拿起一块标准官银和一块事先准备好的、颜色略暗的劣质银锭:“大家看,真银色泽白亮均匀,手感沉实。而这块,”她掂了掂劣质银,“颜色发灰,手感略轻。为啥?因为里面可能掺了铅、锡这些更便宜、更轻、颜色发暗的金属!这就好比纯金和镀金,老手一掂一看,就能辨个八九不离十!这叫‘物理性质差异’,不叫妖法!”
有官员点头,这道理朴素,能听懂。
第二幕:“排水测密度”经典重现——让数据开口
她将两块银锭分别用细线吊着,放入盛满水的琉璃碗中,测量排开水的体积,再结合重量计算密度。
“纯银密度,十厘五毫左右。大家看,真银测出来,差不多就是这个数!而这块劣银,密度只有九厘多!为啥轻了?因为掺了杂质!密度变了!这就像一斤棉花和一斤铁,体积差远了!这是实打实的算学、格物之理!跟鬼神无关!” 她一边操作一边讲解,数据直观,逻辑清晰,不少官员露出恍然和信服的表情。
第三幕:“磁性检测”新奇登场——意外笑料爆棚
这时,沈清欢拿出了秘密武器——磁石!“大家都知道,铁能被磁石吸,银不能,对吧?但有些奸商,会在银子里掺铁粉增重!怎么查?” 她拿起磁石,靠近那块劣质银锭……
没反应。
沈清欢愣了一下,又换了个强力磁石,再试……还是没反应!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三皇子党人发出嗤笑。
沈清欢额头冒汗,心里嘀咕:剧本不对啊!这块我明明让人掺了铁粉的!难道拿错了?!
就在她急中生智,准备硬着头皮说“看来这块没掺铁”时,旁边一个观摩的、好奇心过剩的年轻御史,指着桌上另一块其貌不扬、说是“样品”的银锭问:“沈大人,那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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