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亲下的帖子,点的名!这规格,这突如其来的“恩宠”,让永宁侯府上下又喜又忧。喜的是天大的体面,忧的是这分明是场鸿门宴啊!嫡母王氏连夜给沈清欢恶补宫廷礼仪,絮叨得她耳朵起茧,中心思想就一句:“谨言慎行,莫要出头,千万别再搞出什么‘测量御花园坡度’或是‘研究宫灯节能改造’的幺蛾子!”
沈清欢表面乖乖应下,心里的小人早就叉腰狂笑:哈哈哈!终于能进传说中的御花园了!不知道皇宫的排水系统怎么样?御膳房的灶具是不是有特殊设计?还有那些珍稀花卉,能不能搞点杂交实验?……打住打住!她是去参加宴会,不是去搞科研考察的!
赴宴当日,沈清欢被迫穿上层层叠叠、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正式宫装,头戴沉甸甸的珠冠,感觉像只被包装过度的粽子,走路都得用挪的。她对着镜子哀嚎:“这玩意儿是盔甲吧?行动不便指数五颗星!舒适度为零!设计严重不合理!”
然而,一到金碧辉煌、丹桂飘香的御花园,她的技术宅雷达就自动开启了扫描模式!眼前的景象,在她看来,简直是一场大型的、充满bug的“古代上层社会行为艺术展”。
第一幕:入园“安检”与“路径优化”吐槽
在宫门口,太监尖着嗓子查验请柬,慢条斯理。沈清欢内心OS:“效率太低!流程冗余!应该搞个二维码……呃,是特制腰牌刷卡系统,秒过!”
进入御花园,曲径通幽,但沈清欢看着蜿蜒的小路,职业病发作:“这路径设计不符合最短距离原理啊!绕来绕去多费鞋!应该拉条直线,铺上硬质路面,下雨不泥泞,还能跑……呃,是快步走!”
第二幕:贵女“皮肤检测”与“行为分析”
宴席未开,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亭台水榭间,言笑晏晏,暗流涌动。沈清欢躲在一个角落,一边啃着宫女送上的点心(真好吃!),一边开启“人类观察模式”:
A贵女(吏部尚书千金) 正对着池水顾影自怜,哀叹秋日干燥,皮肤缺水。沈清欢盯着她的脸,心里嘀咕:“角质层略厚,保水度欠佳。建议研发点补水精华,比光叹气有用。”
B、C贵女(互相别苗头) 在那“姐姐今日这胭脂颜色真衬肤色”“妹妹的簪花也是巧夺天工”地商业互吹。沈清欢翻译:“她在说你妆浓,你在骂她花哨。沟通效率低下,信息密度为零,差评!”
一群贵女围着一位郡王世子,娇声说笑。沈清欢观察世子的微表情:“嘴角僵硬,眼神飘忽,心率估计超标(目测),处于社交压力过载状态。可怜,被当成人形背景板了。”
她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想摸出小本本记录“古代高端社交群体行为模式”,被贴身丫鬟死死按住。
第三幕:宴席上的“流程优化”与“物料测评”
终于开席。皇后凤驾亲临,众人山呼跪拜。沈清欢一边跪一边想:“这频繁起立跪拜,膝关节磨损严重,不利于健康。应该设计一种可升降的智能座椅……”
菜品琳琅满目,宫女们鱼贯而上。沈清欢的“质检魂”又燃烧了:
尝一口蟹粉狮子头,点头:“肉质鲜嫩,火候精准,蛋白质和脂肪配比佳。就是盘子太大,散热快,影响口感。建议用小盅煨着上。”
看到一道极其繁复的萝卜雕花,皱眉:“人工成本过高,实用性低。有这功夫不如研究下无土栽培,提高萝卜产量。”
喝到御酿桂花酒,眼睛一亮:“甜度适中,酒精度把握得好,回味有层次!这酿造工艺值得研究!不知道酒糟能不能用来喂猪或者堆肥……”
她完全沉浸在“品鉴+测评”中,吃得专心致志,浑然不觉四周那些或探究、或轻蔑、或等着看笑话的目光。
第四幕:才艺展示环节的“技术性”尴尬
酒过三巡,皇后慈祥地表示“今日秋光正好,诸位不必拘礼,有何才艺,可尽情展示”,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沈清欢。这是重头戏来了!
贵女们纷纷上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争奇斗艳。轮到沈清欢时,全场目光聚焦。皇后含笑问:“早就听闻沈副使聪慧过人,于格物之道别有建树,不知今日可有雅兴,让我等也开开眼界?”
这话看似抬举,实是刁难。难道让她在御前舞弄锯子凿子?
沈清欢早有准备(或者说,她压根没准备才艺),她起身行礼,一脸“诚恳”:“皇后娘娘谬赞。臣女于丝竹书画一道,实乃愚钝。若娘娘不弃,臣女近日琢磨了个小游戏,或可搏娘娘一笑,名曰‘投壶新解’。”
投壶?众人一愣,这有何新意?
只见沈清欢让宫女取来投壶用的箭矢和壶,她拿起一支箭,并不急着投,而是像研究弩机一样,仔细看了看箭杆的直度,掂了掂重量,然后又步测了一下投掷距离和壶的高度。
众人屏息,看她要变什么戏法。
然后,她开始了解说:“娘娘,诸位,这投壶看似游戏,实则蕴含着力学原理。箭矢的飞行轨迹,关乎初速度、出手角度、空气阻力。壶口的朝向、内壁弧度,则影响箭矢入射后的反弹概率。若以四十五度角投出,初始速度均匀,理论上入壶几率最大。当然,还需考虑今日风向风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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