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猎奇,不再是吃瓜,而是一种滚烫的、关于生命本质的共鸣。
“在不能动弹的那七百多个日夜里,在呼吸都需要机器辅助的绝望中,他想的恐怕不是股价,不是豪宅,而是年轻时那架被他亲手砸碎的钢琴吧。”
“楼上的别说了,老子在地铁上哭成狗。什么叫不忘初心?这就是。被生活压弯了腰,被病魔折断了骨头,但只要给哪怕一丝机会,归来仍是少年。”
“苏医生治好的不仅是他的运动神经,更是把他弄丢了三十年的灵魂找回来了。这哪里是治病,这是重塑生命。”
“看着蔡总那双手,我突然觉得我那点加班的苦算个屁。只要还能动,只要还能追梦,就是最大的幸运。”
“仗剑走天涯,归来仍是不甘心的少年。蔡石,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去他妈的千亿总裁,老子今天只粉这个钢琴家!”
“致敬苏奇。他给了蔡石第二次生命,也让我们看到了,只要不认命,连死神都得让路。”
屏幕上,无数的“泪目”和“敬礼”刷屏,像是一场无声的海啸,冲垮了西方精心构筑的傲慢堤坝。
在这一刻,医学不再是冰冷的数据和论文。
它是让一个迷途的灵魂重新找回黑白键的温度,是让一颗濒死的心脏重新为梦想跳动的力量。
这就是生活。
这就是苏奇给出的答案。
但这只是开始。
舞台的灯光流转,落在了右侧。
那里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绣架。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正坐在那里。她穿着瑞登皇室传统的宫廷长裙,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索菲亚。
那位曾经因为亨廷顿舞蹈症,身体像失控的木偶一样疯狂扭曲的女孩。
她的爷爷,诺贝尔奖评委埃里克·约翰松,此刻正坐在台下,双手紧紧抓着椅背,指节发白。
索菲亚手里捏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亨廷顿舞蹈症的核心症状就是无法控制的舞蹈样动作。
别说穿针引线,就算是端一杯水,水都会洒得一滴不剩。
但现在,索菲亚的手,稳如磐石。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银针穿过薄如蝉翼的丝绸,带起一根鲜红的丝线。
穿针、引线、回针。
动作慢,却极度精准。
大屏幕上实时转播着她的手部特写。
那是真正的4K高清,哪怕是最细微的肌肉震颤都会被放大一万倍。
可是,没有。
她的手指稳定得就像是一台精密的各种机床。
五分钟后。
索菲亚剪断丝线,缓缓起身。两名礼仪小姐将绣架转了过来。
丝绸之上,一朵紫荆花怒放。
更令人惊叹的是,绣架再转一圈,背面竟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双面绣!
这种对精细动作要求到变态的东方技艺,此刻在一个曾经的亨廷顿舞蹈症患者手中重现。
“上帝啊……”
台下的约翰松教授捂住了嘴,老泪纵横。
西方代表团里,已经有人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台上那个优雅行礼的女孩。
“这不可能……这种神经稳定性……”
史密斯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他引以为傲的“科学质疑”,在这一针一线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直播间的弹幕在短暂的停滞后,爆发出了更猛烈的浪潮。
“这还是那个抽搐得像坏掉玩偶的女孩吗?前段时间的新闻里,她连轮椅都坐不稳。”
“约翰松当时那一跪,跪出了一个奇迹,跪回了孙女的命,这波血赚。”
“蔡总的钢琴是神经传导速度的暴力美学,这姑娘的绣花针就是控制精度的巅峰艺术,一刚一柔,简直是在炫技。”
现场导播敏锐地捕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镜头突然切向了第一排的西方专家席。
画面在几位金发碧眼的教授脸上停留了整整五秒。
有人在频繁擦拭额头的冷汗,有人正神色慌张地低声争辩,还有人手中的笔盖开了又合,显得坐立难安。
虽然没有一句解说,但这一组特写镜头让直播间瞬间沸腾。
“急了,他们急了。”
“看那个德国大胡子,汗都滴衣领上了,估计是想起自己那篇断言‘不可逆转’的论文要变废纸了。”
“刚才谁说是巫术的?如果这就是巫术,请务必给我也施个法,我也想拥有这种神之手。”
“别急着半场开香槟,我相信苏神既然摆了这么大个擂台,绝对不止这两板斧。”
“小道消息,咱们那位站如松的魏将军就在后台候场。”
“卧槽,要是魏将军穿着那身军装出来,怕是要把这帮老外的天灵盖都给掀翻。”
“坐等王炸,咱们拭目以待。”
……
现场。
“这就惊讶了吗?”
苏奇站在舞台边缘,冷冷地看着台下那群目瞪口呆的精英。
“别急,还有最后一位。”
舞台正中央的灯光亮起。
那是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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