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西方强盗逻辑:我可以我也行那是科学,我不行你行那就是作弊。”
“听得我想把手机砸了,这帮人穿着西装,骨子里还是那套强取豪夺的嘴脸。”
“楼上的先别急着骂,虽然气人,但这就是现实。人家手里握着底层标准和硬件霸权,就像芯片,说断你就断你,这才叫底气。”
“哪怕心里再憋屈也得承认,除了苏神这一块,我们在很多基础领域确实还被人家卡着脖子。要是没苏奇,今天这场会连开都没法开。”
“正因为这样,苏奇才更珍贵!他是一个人扛着整个国家的医学尊严在往前冲。”
“不仅是医学!别忘了陈院士,别忘了魏将军。苏神是在用手术刀给咱们国家的科技树续命!”
“这一仗必须赢。医学要是输了,咱们最后一点弯道超车的机会就没了。”
“相信苏神!这帮老外现在的嘴硬,就是待会儿被打脸的前奏!”
现实中,
“标准。”
苏奇咀嚼着这个词。
他笑了。
没有反驳,也没有愤怒。
他转身,看向后台阴影处。
“既然你们认为这是巫术。”
苏奇的声音平稳。
“那我就给你们看看,什么是工业化的标准。”
他打了个响指。
“上阅片机。”
沉重的滚轮声传来。
四个穿着工装的工程师,推着一台半人高的黑色机柜走上舞台。
没有炫酷的灯光。
机柜连接着三块竖屏显示器。
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流。
那是一台冰冷的工业设备。
苏奇走到机柜前。
他的一只手搭在黑色的金属外壳上。
视线扫过台下那群神色各异的专家。
“史密斯院长,您不是想看我的‘大脑’吗?”
苏奇指了指机柜。
“它就在这。”
“为了公平起见,我不使用江城的病例。”苏奇的目光扫过第一排的西方专家席,“在座的各位都是顶尖专家,随身带着疑难病例的原始数据包,应该是职业习惯吧?”
“谁敢上来,让我的‘大脑’看一看?”
全场死寂。
这不仅是挑战,这是把脸伸过来让人打,或者打别人的脸。
直播间的弹幕在这一刻出现了短暂的真空,随即被密密麻麻的问号覆盖。
“这是什么?看着像个大号的服务器机柜。”
“苏神这是要干嘛?现场跑代码?这可是医疗峰会,不是极客公园。”
懂行的程序员开始在弹幕里科普。
“看那个接口和散热结构,这是工业级的数据处理终端。苏奇这是要玩把大的,现场输入数据,让AI当着全世界专家的面进行实时诊断。”
这行字一出,直播间的气氛瞬间紧绷。
担忧的情绪开始蔓延。
“这太冒险了吧?这种级别的演示最怕出Bug。万一死机,或者分析结果被那帮老外挑出刺来,那就是全球直播事故。”
“对面坐着的可是全人类最顶尖的大脑,哪怕这机器只慢了一秒,或者错了一个小数点,苏神这半年来积攒的神格就全崩了。”
“这种当面硬刚的戏码虽然燃,但容错率为零啊。”
在一片唱衰和担忧中,一条加红加粗的弹幕突然飘过,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洞察力。
“你们格局小了。如果这东西真的能成,你们想过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以后不管是在大兴安岭的林场,还是在云贵的深山,只要有一根网线,一个村医就能拥有苏奇级别的诊断能力。”
“这不仅是机器,这是把苏奇的大脑复制了无数份,发给了每一个基层医生。”
这条猜测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人的思维迷雾。
如果这就是真相。
那今天苏奇推上台的不是一台机器,而是一个医疗平权的新时代。
“我来。”
身材高大的汉斯教授站起身,满头银发在聚光灯下有些晃眼。
他是柏林夏里特医学院神经外科主任,欧洲脊柱神外的“金手指”。
此刻,这只被称为“金手指”的右手,正紧紧攥着一个黑色加密U盘。
汉斯大步走上台,步伐沉重。
“苏,这是我正在处理的一个病例。”
他把U盘拍在阅片机的读卡区,声音低沉:“脊髓髓内胶质瘤,位置极差,缠绕C3-C5神经根。”
“我和团队讨论了三周,还没有定下手术方案。”
这不仅是讨论,是煎熬。
汉斯盯着读卡区闪烁的指示灯,脑海里闪过那个年轻滑雪运动员的脸。
为了这个位置刁钻的肿瘤,他在柏林的实验室里模拟了十七次。
每一次,手术刀都在最后一毫米停住。
太近了。
肿瘤组织和高位颈髓神经像乱麻一样纠缠。
无论从后正中沟切入,还是尝试侧方入路,结果要么是切除不彻底,要么就是高位截瘫。
他在无数个深夜对着核磁片子叹气,甚至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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