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银环猛地张大嘴巴,双手死死捂住险些惊叫的嘴:是祁红?!
娄乌立刻好奇地凑近屏幕:祁红?这名字和祁力好像啊!他们是什么关系?
银环仍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胸口剧烈起伏着,过了好半晌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祁红是祁力的亲生母亲...也是组织最高层的元老之一,道上的人都尊称她。
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而所谓白狼的意外身亡...就是她亲自下的命令。
娄乌像被点燃的炮竹般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清亮的声音瞬间拔高:什么?!那不就是害死白狼姐姐的仇人吗?!
他顿时用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盯住监控画面里最后定格的祁红影像,像是要将这个女人的每寸特征都刻进脑海深处。
随后突然浑身一震,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控制台:等等!祁红既是祁力的母亲,又是杀害白狼的元凶!所以这就是姐姐重生后一直避着祁力,迟迟不肯相认的真正原因啊?
银环缓缓地点头,眼中还残留着震惊的余波:是吧...
随后又猛地回过神,用力摇了摇头:是也不是!如果现在的祁红是克隆人假扮的,那害死白狼的凶手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祁红,也不是祁力的亲生母亲!
她突然捂住嘴:自己一直认作母亲的人,实际上是杀害生母的仇人...老天...
银环带着担忧的目光望向监控画面里祁力苍白的侧脸:这种真相...实在是太残忍了。
曼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声音里压抑着翻涌的怒火:现在的祁红竟然是克隆人...组织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元老们,知不知道他们中间混进了复制品?
银环不自觉地抱住双臂:哥...我现在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如果早在那么多年前就有克隆技术,你说...组织里会不会还有其他人也是被调包过的?
她边说边用力搓着胳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是越想越可怕...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我们见过祁红那么多次,到底哪次见到的是本尊,哪次又是克隆体啊?
曼巴沉重地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我们肯定会特别留意观察细节来区分。但之前在组织里,我们从来都是听令行事,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声音带着无奈:平日里能见到祁红的机会本就屈指可数...更别说有机会直视她进行仔细辨认了。
银环也深深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娄乌一反常态地安静下来,小脸严肃地听着银环和曼巴的分析。
监控室里空调换气风呼呼吹着,少年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他学着银环的样子抱住双臂,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忍不住扭头朝房门方向望去,仿佛担心会有什么东西从阴影里走出来。
银环注意到娄乌模仿自己的动作,搓手臂的动作猛地停住:小鬼,你学我干什么?
娄乌尴尬地扯出个笑容: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冷...
银环蹙眉打量他几秒,突然恍然大悟地挑眉:哦~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娄乌立刻梗着脖子反驳,耳尖却悄悄红了:我才不会怕这种故事!我都满十八岁了!
银环忽然凑近,语气狡黠:行了别硬撑,姐姐懂的。要是害怕就说出来,我的肩膀借你靠会儿。
边说边伸手要去按娄乌的脑袋。
娄乌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跳起来躲开:我才没有害怕!
随后急匆匆往门外走去,嘴里嘟囔着:我...我去上个厕所!
银环盯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摇了摇头:嘴硬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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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
见祁力踉跄着撞在墙上迟迟站不稳,陈寒酥立即起身扶住他,轻轻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你先坐着缓一缓。
祁力瘫坐在椅子里,拳头攥得指节发白,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呼吸。
我知道这个消息很难消化...你慢慢调整呼吸...
陈寒酥的手轻轻拍了拍祁力的肩膀,动作带着无声的安慰。
她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担忧地注视着祁力,随后眯起眼睛,转头仔细端详着屏幕——
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二十一年前。
那年她和祁力都还是五岁的孩子。
按照时间线推算,是在这段录像记录的事件之前,原本的祁红去福利院领养了她。
而在她进入组织后没多久,克隆人便取代了真正的祁红。
她想起曾听人提过,祁红在加入组织前曾是某机密研究所的首席科学家。
结合刚才视频里祁红和克隆人的对话,两人显然一直在交替出现,用同一个身份活动。
陈寒酥眉头紧锁,耳机里传来银环和曼巴的讨论声。
她暗自思忖:即便是克隆人,为了区分本体,也一定会在复制品身上留下某种特殊标记。
就像实验室会给样品贴上标签一样。
两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陈寒酥细细研究着画面中央被暂停的影像,手指在控制键上来回滑动,将进度条前后来回拖动。
关于的脸部特征,从外貌上确实看不出任何破绽。
能真正分辨出细微差别的人,或许只有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祁力才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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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她...
祁力突然发出破碎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呜咽。
陈寒酥立刻停下手头的动作,转头看向他。
祁力情绪彻底崩溃,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用力拉扯: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时候母亲对我的态度总是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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