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我随同阿莲去了二楼迪斯科大厅。
偌大的空间,地板是防滑材料,部分区域甚至有荧光效果。
舞池周围有台阶区域,也有很多卡座和面朝舞池的包厢。
蹦迪即将开场,大量摇头光束灯和激光灯闪烁,当野玫瑰特有的迪曲响起,灯光愈发狂浪。
“我是DJ阿翠,今夜一起沉醉!”
发出梦幻声音的女DJ,就是在我居住的合租房玩牌的翠翠。
她穿着抹胸衫和长裤,不是很暴露,身材却极为火辣。
伴随着DJ台男女混音劲爆嘶吼,蹦迪开场,几百人跟随DJ和气氛组的节奏,一起摇摆。
蹦迪人群中,阿莲拽着我的双手,舞姿愈发放浪。
我不是没玩过的人,可是和阿莲这么蹦迪,我确实是有点拘束。
忍不住想到一个画面,如果花城杭天赐看到了,会不会头顶冒烟,鼻孔冒血?
几分钟后,阿莲搂住了我的腰,一直后仰身。
我不好意思提醒她,只能双手托住她后方,避免她不小心摔到地上。
如果摔了,又被周围的人踩了,离开这里之后,阿莲可能提刀把我劈了。
蹦迪之后,去了阿莲提前定好的卡座。
两个服务生送了果盘和酒水过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轩尼诗XO?”
柳雨莲倒酒时,我饶有兴致问道。
阿莲与我碰杯,嘴角戏谑:“你跟着山晋煤老板混的时候,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这种酒很贵,但不一定有白酒好喝。”我只能这么说,不能让阿莲看轻了我的过去。
阿莲却说:“白酒才难喝,所以白酒无法得到国际普遍认可。”
“是不是呢?”
我也不知道,外国人喜不喜欢喝白酒,反正我喜欢白酒的辛辣感。
不知不觉临近午夜,阿莲看了一眼时间,探身近距离看着我:“要不要去楼上赌场看看?”
我摇了摇头,看到阿莲脸色渐渐阴沉,我急忙又点了点头,笑着说:“去看看也没什么。”
离开了迪斯科大厅,走到特殊区域,准备坐专用电梯上五楼。
虽然野玫瑰夜总会楼上赌场算是对外开放,但也不是来夜总会玩耍的顾客都能上去。
如果要去赌场,提前必须报备,而且需要验资。
如果没有五万块,干脆就不用上去了,这方面比赌城的大型娱乐场更苛刻。
坐进专用电梯,只有我和阿莲。
她扑到我怀里,颤音喊:“我受不了了!”
“哪方面受不了了?”
“浑身不舒服,渴望舒畅。”
阿莲言语和动作一起勾引,我感觉自己这个夜晚在劫难逃。
抵达五楼,看到了宽大的红木双开大门。
我随口问:“这里的赌场主管是谁啊,你不打算打个招呼?”
“主管叫赵明瀚,如果见到了他,你喊瀚哥就行。”
阿莲个子不大,可是伸手打开赌场大门时,却很有气势。
我们刚走进去,一个主管模样的男子就带了几个人走过来。
“阿莲,你来了。”
“老赵在吗,我的朋友想试试手气,来十万筹码。”
“瀚哥不在赌场,我给他打电话。”
地下赌场的主管居然是彬彬有礼,看似很有素质的样子。
他给赵明瀚说了情况,几分钟后,我就拿到了十万筹码。
在面积超过三千平米,分出百家乐、龙虎斗、轮盘、维加斯二十一点、老虎机等多个区域的赌场游荡。
阿莲烦了,阴冷道:“懵佬,你到底玩不玩,看过所有游戏就没你喜欢的?”
“我以为你要玩,我一直在陪着你,没想到你要我玩。”
“筹码本来就是送你的,赢了带走,输了也不用出钱。”阿莲说话都在微喘,她该是多么渴望离开这里之后的节目。
我找了一个百家乐赌台,跟着几个外地赌客一起下注。
遇见老乡了,四十多岁的男人说话明显是山晋口音。
不太像是龙城以及周边,更像是雁北那边的。
我没打招呼,心里祝福老乡好运,既然来了,赢了肯定比输了好。
这位老乡也确实是赢了几十万,红光满面的,时而拍身边女人的屁股。
去外地玩耍,身边带着的肯定不是原配,要么是情人,要么是年轻貌美的黄米。
我没赢。
十万筹码剩了不到五万。
朝着老虎机的方向走去,阿莲提醒:“如果你想玩老虎机,筹码可以兑换游戏币。”
“玩一下水果机。”
这里的老虎机,押注比外面小店里的大很多。
我兑换了两千块游戏币,片刻后就不见了。
居然有点不甘心,就是那种玩老虎机上瘾的感觉,于是我继续兑换。
好运来了,老虎机呕吐一般,吐出来好多游戏币。
玩老虎机赢到五千块,又去了龙虎斗区域。
玩法与百家乐有点相似,但是庄闲拿到的只是一张牌,规则也有一定区别。
龙虎斗,输光了所有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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