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时,首都机场的风里已经带着初秋的桂香。南栀抱着商念栀走出舱门,一眼就看见商御霆站在接机口,手里举着她最爱的栀子花束——花瓣上还凝着晨露,像刚从枝头上摘下来的。
“欢迎回家。”商御霆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指尖蹭过她发红的耳尖,“爷爷让厨房炖了银耳栀子羹,说你肯定想喝。”
别墅的玄关摆着个藤编包裹,是老园丁寄来的。南栀拆开,里面是一摞孩子们的画:商知夏画了满纸的栀子花,每朵都标着“给南栀姐姐”;商亦辰用蜡笔涂了个歪歪扭扭的孤儿院,旁边写着“等你回来种栀子花”;最小的孩子画了只抱着栀子花的小猫,尾巴上系着蝴蝶结。包裹最底下,是包晒干的栀子花种子,附纸条:“今年春天种,秋天就能开花。”
“老园丁说,孩子们天天蹲在门口等你。”商御霆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他们把当年你种的栀子花苗,移栽到了孤儿院的后院。”
下午,孤儿院的车停在别墅门口。王阿姨攥着南栀的手,眼泪掉在她手背上:“栀栀,孩子们天天念叨你——说要去瑞士看你,又说要把种的栀子花寄给你。”
孩子们乌泱泱涌进来,最小的妞妞扑进南栀怀里,奶声喊:“南栀姐姐!我种了栀子花!等你回孤儿院,我给你看!”商知夏立刻跑过去,举着自己画的画:“妞妞,我教你画栀子花!”商亦辰则掏出平板,给孩子们看瑞士的雪山:“下次我们带你们去,看阿尔卑斯山的雪!”
晚饭时,商亦辰突然放下筷子,表情严肃:“爸爸,我查到了——当年孤儿院的火灾,是当年追杀你的贩毒团伙干的。”他推了推眼镜,屏幕上是监控截图,“他们放火烧了孤儿院,想嫁祸给别人,掩盖当年追杀你的事。”
南栀的手顿了顿,随即握住商御霆的手:“报警。”
商御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陈叔的电话:“查当年孤儿院火灾的案卷,把所有相关人员都带回来。”
深夜,门铃响起。南栀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中年男女——是她的亲生父母。母亲的脸瞬间红了,伸手又不敢碰她:“栀栀……我是妈妈。”父亲站在后面,喉结动了动:“当年我们找你,找了整整二十年。”
南栀的眼泪掉下来,扑进母亲怀里:“妈妈……我想你。”母亲抱着她,哭着说:“对不起,当年我们没能保护你……”父亲伸手,轻轻摸她的头发:“现在我们回来了,再也不分开。”
第二天清晨,商御霆带着南栀去见爷爷。书房里,爷爷坐在藤椅上,手里捧着南栀当年画的画——是她三岁时,在孤儿院画的歪歪扭扭的栀子花。
“坐。”爷爷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和,“当年我嫌你孤女,现在才知道,你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他从抽屉里拿出个玉镯子,戴在南栀手腕上,“这是我当年给未来孙媳妇准备的,现在给你。”
南栀的眼泪掉在玉镯上,抬头看见爷爷眼角的皱纹里,全是笑意:“爷爷,我……”
“傻孩子。”爷爷拍了拍她的手背,“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傍晚,全家在花园里种栀子花。商知夏蹲在土坑边,把种子轻轻放进去:“要埋深一点哦!”商亦辰举着小铲子,帮她填土:“我帮你扶着!”商亦宸捧着水壶,小心翼翼浇在种子上:“要喝饱水!”
南栀靠在商御霆怀里,看着孩子们的背影,闻着风里的栀子香——当年在孤儿院,她以为“家”是遥不可及的梦;现在,她有了丈夫,有了孩子,有了亲生父母,有了满院的栀子花,有了全世界的温暖。
“御霆。”她轻声说。
“嗯?”
“我好幸福。”
商御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也是——比当年在巷口种栀子花时,更幸福。”
远处的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栀子花树的影子落在他们身上,像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南栀摸着腕上的玉镯,看着身边的家人,忽然明白——
所谓“归处”,从来不是某个地方,而是“和你一起,守着彼此,守着我们的家”。
第39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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