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珞听了,指着自己的脸,一脸无辜又好笑地看着那妇人,反问道:“我勾引男人?你眼睛被屎糊了么?我长这样,谁会被我勾引啊?你侄子是傻子还是瞎子啊,放着那么多美人不去找,说我勾引他,你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那妇人瞪圆了眼,全然没意识到温婉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一时竟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还是那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吏部尚书大人,反应迅速,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凉珞,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与质问:“今日这宴会之上,有人亲眼瞧见你与我的侄子崔鹏一同去了后院的房间中,自那之后,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倒是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凉珞却似没瞧见众人那如刀般的目光,她眼波流转,不经意间看向旁边的椅子,发现空着,便不紧不慢地走到椅子前,姿态优雅地坐下,这才悠悠开口:“哦?谁看见了?尚书大人,您与其有时间在这儿质问我,倒不如好好想想,您之前究竟得罪过什么人。
今日宴会上不是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捉奸么,最后可捉到了什么?莫不是有人故意去捉您侄子的奸,结果您侄子机灵,带着那名女子偷偷跑了?”
她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知道的是尚书大人和夫人找不到侄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的儿子丢了呢,我看尚书大人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没准您侄子今晚尽情享受之后,明日便自己回来了呢。”
厅中的几人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不善,尤其是丞相,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怒意。他们几人都笔直地站在厅中,唯有凉珞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那模样,仿佛这厅中之事与她无关一般。
这时,柳氏迈着碎步,柔弱地走到丞相身边,轻轻扯了扯丞相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哭腔:“都是臣妾不好,平日里没有教导好子女,让她如此不懂规矩,竟敢这般顶撞尚书大人。”
说完,她又款步来到凉珞身边,伸手拉了拉凉珞的胳膊,轻声说道:“婉儿,还不赶紧起来给尚书大人赔礼道歉。”
见凉珞站在原地未有动作,她心急之下,几步上前,又要伸手要去拉扯凉珞的胳膊。
凉珞反应极快,瞬间出手,一把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折。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空气,再一看,柳氏的手竟以一种极其怪异、违背常理的角度,朝着手背的方向弯折过去,完全动弹不得。
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柳氏只觉眼前一黑,瞬间昏死过去。在她昏过去之前,还隐隐约约听到凉珞那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我今日已然警告过你,若再有下次,你这双手,便不必再要了,我向来言出必行。”
众人看到凉珞的所作所为,刹那间,整个前厅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愣在原地。
片刻的惊愕过后,丞相率先回过神来,他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暴起,对着凉珞怒目而视,声嘶力竭地喊道:“逆女!你竟敢伤你的母亲,你还有没有半点孝道!”
话还未说完,凉珞却似一阵疾风般迅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扬起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狠狠地扇在了丞相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丞相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凉珞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我记得我今日已然告诫过你,我的母亲早已死了,是被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狗男女害死的!她一个贱婢,也配让我叫她母亲?她就不怕折寿,遭报应!”
凉珞懒得再与他们这些人浪费口舌,冷冷地扫视了一圈众人,而后对着空气冷冷地说了句:“我没见到崔鹏,你们要找崔鹏,何不去找今日让他去后院的人,在这儿跟我纠缠算什么本事。”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自顾自出了大厅,只留下众人呆立原地。
而丞相此刻才如梦初醒,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被自己的女儿当众打了一巴掌,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让他颜面尽失,完全不给他这个父亲留半分脸面。他顿时恼羞成怒,立刻叫嚣着,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向着凉珞离去的方向冲去,那模样,一副势要报复回来、找回面子的架势。然而,等他冲到门口,却发现凉珞早已出了前厅,身影渐渐远去。
柳氏反应稍慢一些,等她回过神来时,丞相都快追出前厅了。柳氏心中一惊,连忙扯着嗓子大喊:“夫君!尚书大人还在此呢,管教孩子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丞相听到柳氏的喊声,这才如冷水浇头,瞬间冷静下来。他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而后转身走回前厅的位置,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对着尚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您看,您的侄子确实没有在我们府内,您和夫人还是请回吧。”
而尚书却并未理会丞相的话,只是目光紧紧地盯着柳氏看,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与怀疑,缓缓说道:“我调查得知,可是您的儿子温湛让我侄子去往后院的,你们夫妻可别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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