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毁灭与疯狂，我有一些猜测。“
布来德终于造访了正牌的蝙蝠洞，在他大刀阔斧的对正义联盟进行引导和改造的时候，蝙蝠侠则是在不断的调查布来德从神秘空间归来后的黑暗预言。
因为布来德过分的强大，并且这种强大逐步体现的时候，蝙蝠侠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黑暗来自他处。
“我们的命运与目前被我们发现并主动干扰的地球二如此相似，如果没有你的干预，想必多半也会堕入与地球二大差不差的悲惨结局。”
“而你的出现，将我们这个宇宙的一些坏苗头给扼杀了。”
“如果将善恶天平论应用到整个多元宇宙之上的话，我们原本应该是堕落的一份子，我收集的证据也证明了这一点。”
蝙蝠侠摆出一些资料，上面包括了小丑在内的一些超级罪犯的近年活动轨迹。
自从小丑被布来德停滞了以后，蝙蝠侠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终于可以腾出手来调查更多的东西，不过两个月，蝙蝠侠就将小丑的过去给全部摸索了个透彻。
而当清查小丑了以后，蝙蝠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边借着那些布来德提供给正义联盟的仪器提升自己，一边开始着手调查更多的邪恶存在。
“我抽空拜访了雷霄古，那个原本嚷嚷着要挽救世界进程的老家伙如今龟缩了起来，在你数次干预了正义联盟的发展后，那个顽固不化的老刺客通过一些预言知晓了刺客联盟的结局，他意识到刺客联盟不再是天命所在，而且拉撒路之池，正在逐渐失去效力。”
“大都会的超人在通过了你提供的训练场第七阶段后，整个人变得敏锐了起来，他挫败了卢瑟正在悄然制造超人克隆体的阴谋。”
“中城的闪电侠。
。虽然巴里本身非常的粗心大意，但种种迹象表明，由于你在一年内给予他的那些帮助，让他对神速力的把控相比过去提升了数十倍，在蝴蝶效应下，未来的那个艾尔伯特·斯旺，也就是逆闪电，直接消失了。”
蝙蝠侠看着布来德翻阅着那些资料，眼神有些复杂。
“你的出现，改变了宇宙的命运，你的档次太高了，当你主动决定干扰些什么的时候，整个宇宙的走向都会为了你而巨幅度更改。”
“你的那些不经意的行为，掐灭了原本属于我们的那些黑暗苗头，所以你带来的关于毁灭与疯狂的预言，恐怕不会在这个宇宙生效。”
“要么善恶天平失效，要么，其他的宇宙中，黑暗的危机加重了。”
布来德有些诧异，回头看着面色凝重的蝙蝠。
“你的变化。
很大啊，居然都开始操心其他宇宙的生死存亡了。”
蝙蝠侠没有回应布来德的调侃，而是伸手抚摸了一下摊开在桌上的资料堆。
“按照你原本所说，杰森，是会死在小丑手中的，对吗？”
“啊~那是未来，很多个平行宇宙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只是进行了窥伺和概述，并非什么更玄乎的理论。”
蝙蝠点点头：“那你现在还能看到其他的平行宇宙的情况吗？”
“当然可以，只是你不是非常介意我使用这种手段么？”
“我并不希望危机到来的时候，我们一无所知。”
布来德了然，双眼朝着蝙蝠侠身后那深邃的黑暗中望去。
“看到了什么？”
“稍稍有些耐心。”
很快，一幅幅残破的画面就像是布满裂痕的玻璃一样出现在布来德的眼中，而每个独立的碎片之中，上演着许许多多不同的故事。
他看到蝙蝠侠抱着杰森的尸体在雨夜沉默，他看到超人将露易丝当做毁灭日举到太空，而这一举动杀死了露易丝和那腹中的孩子。
他看到来克斯·卢瑟杀死了闪电侠，而超人在极度愤怒中，处死了来克斯。
年幼的超人没有坐着飞船坠落到堪萨斯的农场，而是在大都会砸出了一个大坑。
蝙蝠侠在成为蝙蝠侠之前就打破了杀人原则，并且以此为乐。
蝙蝠侠杀死了小丑，沾染了疯狂本源，成为了一个。
。那是一坨什么答辩，信息度比起小丑和怪物蝙蝠加起来都要更加恶臭，布来德都快看吐了。
旧神的威严不再，新神为了上位与旧神发生冲突。
三宫魔的女儿引发了魔力爆炸，三宫魔趁此侵入人间。
一个巨大的外星生命侵入了地球，成功脑控了地球上所有的人，并将其化作征战的战士。
名为布来尼亚克的超级ai降临地球，最后将大都会作为自己的藏品，地球遭到毁灭。
“额。
。”
布来德在细细端详了半响以后，开始逐渐面露难色。
“你看到了什么？”
蝙蝠侠再次发问。
“毁灭与疯狂的后遗症。
。大部分的平行地球结果都很差劲啊，你们这里的大危机也太频繁了，几乎是举步维艰，从概率期望来讲，地球能够存在都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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