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冬寒从茶几下拿出纸笔,在上面画了起来,“用点、划,以及点和划之间的停顿来进行不同的组合排列,代表不同的英文字母。
用在声音上的话,就是点是短音,划是长音。
比如A这个字母可以看成上面的一个点和正面的一个划,那么它的摩斯密码就是di_dah。
熟悉了这些基本的规则之后,我们就来说下我们的游戏。
通过口播摩斯密码来进行信息传递。
首先从最简单的数字排列开始,比如我用摩斯密码说6(SIX)这个数字时,按照顺序就是7、8、9,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某个人犯错为止。
不知道能否挑战到最高级的,就是用摩斯密码来推理一个事件中的犯人,首先假定一件谋杀案,然后我们各自编造一段供述,最终综合我们四个人的供述,推理出事件的真相,这是虚构的不定向谋杀案推理游戏……”
“……”
叶山隼人已经头皮发麻了,所以这对情侣每天在玩这类游戏吗?
数字排列还好说,最后那什么虚构不定向谋杀案推理是什么鬼,听都没有听说过,是他临时创造出来的吗,干脆去做游戏策划吧,别来总武高上学了,太屈才了!
“说起推理,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之前在住大学的学生舍寮,然后有个高年级的学姐,在搭衣服的时候,总是有一件紫色的裙子掉落下来,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帮她捡起来,而我们这些做学妹的也不好意思进入高年级的那段走廊。
如果被误认为是我们弄下来的,就会受到责怪吧?
有一次,一位同年级的女生实在忍不住了,结果被学姐撞了个正着,立即遭受到了学姐的斥责,但学姐并没有去捡掉下去的衣服,反而用脚踩了几个……
那位女生以为被学姐厌恶了,结果,第二天,那位学姐却反而邀请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了。
你们能够推理出背后的原因吗?”
雪之下阳乃看着摩斯密码本一边记忆,一边说道,她在拉扯时间,便于她在这段时间记下所有的密码。
“确实很耐人寻味啊,如果说那位学姐以为那名女生碰了她的衣服,想要宣泄愤怒的话,不必用脚踩自己的衣服啊,而且之后还请你们吃饭,前后对比差异太大了啊。”
叶山隼人想不出来的原因,
“缺乏必要且关键的元素,但这就要用到推理了啊。”
雪之下雪乃并没有停止记忆密码本,她可知道姐姐在算计着什么。
“你们的那位学姐,平时穿过那件紫色的裙子吗?”
黛冬寒问道。
“这倒是没有见过,毕竟见面的次数很少。”
雪之下阳乃回答道。
“你们经常看见那条裙子在地面上,说明她洗的很勤,正常的逻辑来讲,应该是她很珍惜那件裙子,这就不禁让人疑问,为什么其它的衣服能够挂好,这一件却总是掉落下来呢?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持续着相同的情况,说明学姐事先知道那件裙子会掉落下来。
学妹碰了裙子,遭受到了她的斥责,这份斥责可以想象成两种情况。
第一种,学姐认为学妹就是那个让裙子落在地上的元凶;第二种,学姐有洁癖之类的情况,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碰到。
而在第二天,学姐又请你们吃饭。
她请你们吃饭的原因,是表达友好,为什么要表达友好,从人际关系的角度来说是最基本的礼尚往来,这说明,学姐知道学妹的出发点是好意的。
我想,我差不多已经知道答案了。”
黛冬寒分析道。
“我也差不多知道了。”
雪之下雪乃听着黛冬寒的分析推理,感觉已经接近答案。
“哎?是什么?”
叶山隼人苦恼了,不会只有他不明白吧?
“在确认真正的答案前,我想要提问,你们应该没有亲眼见到裙子落下来的场景吧。
逻辑思维有的时候是会骗人的,当我们看到裙子在地面上就会本能地产生这件裙子是掉落下来的对吧?”
黛冬寒向着雪之下阳乃求证。
“是这样的,毕竟谁会盯着人家挂衣服,就算是女生之间,也会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吧?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裙子正好在晾衣绳的下面,不是掉下来的还是怎么着?”
雪之下阳乃反问。
“我也有要确认的事情。不如说,这个问题已经直指答案了。
那位学姐晾衣服的地方是不是经常有人走动?”
雪之下雪乃询问道。
“确实如此呢,因为旁边正是副楼梯,使用副楼梯的人是很多的。”
雪之下阳乃点头。
“我已经有答案了。”
黛冬寒说道。
“我也是呢,还以为姐姐会出多么有难度的推理,想不到这么简单。”
雪之下雪乃跟着点头。
“哎……什么答案啊,我可不觉得简单。”
叶山隼人的后背上流出了冷汗,别这样啊,好像显得他的智商很捉急一样。
“让我们来玩游戏吧,输掉的人要脱衣服!”
雪之下阳乃中断了推理话题,进入了正题。
“等一下,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黛冬寒大惊失色到声音都颤动了。
“只要不成为输掉的那个人就好了。”
雪之下雪乃知道姐姐的心意已定,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她很不开心。
“不是吧?”
叶山隼人还没有从推理中回转过来,他不会成为输掉的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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