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皇后娘娘秦岚儿那似若星辰、泪水婆娑的亮眸,陆风虎躯一震,嘴巴半张。
这要求…还真是难以拒绝!
“啊?”
“抱皇后娘娘一下,这不太好吧?”
陆风装模做样。
却走的甚快:“嘿嘿,小的遵命!”
有妞不泡。
大逆不道!
陆风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幽香入鼻,一个熊抱,将这大夏第一美人秦皇后娇柔的身子,拥在怀中。
孤独无依的皇后秦岚儿,情绪爆发,泪水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扑在陆风怀里哭泣:“皇上,你告诉臣妾,臣妾该怎么办!”
靠?
角色扮演上了?
这一刻。
她哪里还是凤威十足的皇后娘娘,抛去尊贵的地位暂且不论,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点的女人而已。
她也有失落,也有伤心时……
皇帝被软禁,大权旁落。
她又被软禁足足半年有余,这半年受的委屈,岂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怀里的皇后娘娘娇躯轻轻颤粟,陆风轻抚她玉肩,暗想,也不知皇后娘娘,被那羸弱的皇帝碰过没有。
猿意马之际。
陆风更是奇怪,适才的李公公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
皇后娘娘哭了半天,才嘟囔道:“陆小六,你可以装作皇帝安慰本宫一下么?”
这声音。
这态度!
陆风心都快融化了,罢了,角色扮演就角色扮演吧,干咳一声,学着前世电视剧中皇帝那种霸气口吻——
“皇后宝贝莫哭!”
“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朕为你做主!今晚朕哪也不去,就让你侍寝就好。”
觉得他的手在自己腰上不老实,皇后秦岚儿脸上通红如血,皇上哪会这么轻薄?又怎会这么肉麻的称呼自己。
此刻。
也只是情绪爆发之下,想起那个见面次数并不多的男人而已。
秦岚儿情绪似好转许多,也清醒不少,羞涩地看了陆风一眼。
然后脸上红红的自他怀中抽身。
抹了下眼泪。
背过身去,说出原因:“——那阉贼,是说过解除禁足不假,但那阉贼不傻!”
“他以我父亲为要挟,限本宫一月,说出玉玺下落,否则杀我父亲!”
九千岁势大,东西两厂和锦衣卫都被其掌控,他想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一个兵部尚书,那简直太简单了。
不达目的不罢休?
九千岁那阉贼真是狠呐!
陆风眼睛一转,逗她道:“嘿嘿,那…娘娘将玉玺给他就是,娘娘父亲兵部尚书大人能活命,小的也能苟活着,岂不是更好?”
此言一出。
遭到皇后拒绝!
“胡说!”
皇后娘娘柳眉倒竖,猛地转身,美绝人寰的脸蛋怒颜相对:“小六子,你当真以为交出玉玺,那阉贼会放过你和本宫?”
这妞前后反差真大。
刚刚还跟我玩扮演,小鸟依人的,现在却这般凤威十足。
见他笑眯眯的,皇后娘娘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是跟自己开玩笑。
蹙眉奇怪问:“小六子,莫非你有办法?”
陆风神秘一笑,好生打量这寝殿,这里来过几次,但每次都顾着说话,没有好生瞧瞧。
目光透过珠帘朝富丽堂皇的寝阁内瞧去,眼神不由落在那暖阁中的古琴上。
“办法嘛,自然有!”陆风很随意的掀开隔纱走了进去打量着一些摆件,二人处于寝殿中,再说二人关系微妙,他自然无须顾及那么多。
皇后娘娘跟在他身后:“什么法子?”
“彻底搬倒九千岁那个阉贼!”陆风立住身子,眼中杀意一闪。
妈的!
只有九千岁完蛋。
老子才能活着啊!
皇后娘娘闻言,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你这人——”
“说了倒跟没说一样!”
“那个阉贼,连皇上都敢软禁,你身份只是一个太监,如何搬倒他?”皇后娘娘眼中蕴泪,很是为父亲担忧。
陆风仰面一笑。
转过身来嘿嘿笑道:“娘娘此言差矣,蚁穴尚且能溃堤,别看我一个太监不起眼,关键时刻能顶半边天!”
“娘娘会弹琴?”陆风又看向古琴。
秦岚儿点头:“这和我们说的有关系?”
陆风嘿嘿一笑:“不如娘娘,先为小的弹弹琴,小的心情舒畅愉悦了,办法有可能就想出来了!”
呵?一个小太监,要求自己弹琴给他听?还偏偏如此理所应当,秦岚儿差点被他逗笑了。
又见他皱眉思虑的模样。
秦岚儿不好打搅,没准这个假太监真有办法。
于是只能听他的。
她娇俏的身段乖乖坐在古琴前,拨弄琴弦,一时间动听的旋律,自指尖流淌,蔓延整个寝殿。
而后陆风问了下秦岚儿的过往,或者与他父亲关系比较好的人。陆风听着动听的琴曲,一时千愁万绪,抽丝剥茧的分析……
终于!
陆风灵光一闪:“娘娘适才说,前宫带刀锦衣卫顾长卿,还与娘娘是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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