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莠的父亲走到池塘边,红莠舅妈派去人就出手,原本酒多了不行,被这人一推。一个有心,一个无心,这么一推,人就死到池塘里了。
村长听到这话,他真的怕了,这是人命关天大事,小虎要的条件也不高,这房子本身就是红莠的。他不能为了一女人送了村干部不说,还得将自己送进牢里。
村长回忆着当天晚上,有几个人在家里喝酒,他知道喝酒的人不会说,在他家喝酒,能脱掉干系么。
他们编了一个慌言,说红莠的父亲老婆跟人跑了后,就常常喝酒,有时还发疯到处跑。
派出来人调查时,还造了假相,在红莠父亲柴屋里放了一堆酒瓶。
这样三线对一线对上了,家里也没有追究,办案人员图省事,不就草草结案。
结论:饮酒过量,失足落水。
就是红莠说的恩人,其中就有两人有意挑起,看上去是为红莠读书,实际上就是想要红莠这块地。
这块地,红莠的舅妈就开口向红莠父亲说过这事,一口被回绝了。她一直怀恨在心,一心要夺到这块地。
红莠的舅舅是个可怜又怕事的人,就是村长和他老婆上床,他屁都没有一个。
红莠父亲在时,红莠舅妈还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去干这事。现把自己的老公当是空气,天上的浮云。
可怜的舅舅就躲进小房间里,他也不敢管事,管得好也是一顿骂,管不好也是一顿骂,他就是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好像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怕不是一般的怕,他怕都到骨髓里。
没有人能想想到这样的男人,就能同她生活几十年,他是怎样过来的。
突然红莠的舅妈大声说:“不能签,就是签了也是威逼签的。”
村长给红莠舅妈使了一个眼色,红莠舅妈不明白。“嘴里还说,村长你也不能签,你签了我房子没有了就找你要。”
“小虎兄弟,容我同她说两句话行吗?”
他俩进了房,关上房门。
小虎也懒得听的,一定是说红莠父亲死的情况,若是他们出来痛痛快快的签了,就有可能是这件事。
时间不长,俩人从房里出来。
“我签可以,要给我一定时间。”
“多少时间?”
“一周。”
“不行,最多一天,明天晚上之前要搬完,搬不完,东西全部丢出去。”
“我真的搬不了,那现在我给你搬。”
“不用,不用。”
“好,明天就明天。”
“把字签了。”
“字就不用签了吧,我说搬,就一定搬,不搬,你明天来砸。”
“我砸你东西干什么,你已为我同村干部一样,群众不给惩地,就去砸人家的东西。”
说着村长脸一下红一下白。
“你签不签,现在就开始搬。”
“早饭还没吃呢。”红舅妈又扯到这上头。
“别东扯西拉的,再不动手,就叫兄弟们给你搬了。”
“好,好,我搬还不成吗?”
“明天搬不完,东西全部甩到外面。”
红莠舅妈签不签字,还有什么样的花样要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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