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到我这来不用这样,直接来没有人栏你。”
“你不知道,你舅妈,不那婊*比蛇还要毒,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舅。现有我不用怕她。”
“村里也有几个也想来对你说,他们认为你在这不会长久,你一走,那婊子就会对他们的报复,他们怕呀。”
“舅,您坐。”秘书端来一杯茶。
“茶不喝了,说几句话,我说完就走。”舅舅的紧张、慌乱样子。
“你说吧。”舅舅看旁边的秘书。
“她不要紧,是自己人。”
“那天从这里搬出去,那婊*就招来赵四,李三,还有村支书,她们鬼鬼祟祟在一起,开了一个碰头会。”
“舅,不怕,翻不了天。”
“你们在这要当心一点。”
“这个我知道,本不是要去看你的,就是怕给你惹麻烦。”
“我看你父亲的死与那婊*一定有关,就是你父亲死的当天下午,赵四,李三来过我家里,这两个鬼不是个好东西,你父亲死后,他们就常来家里,好像他们立了什么功似的。我猜与他们一定也有关,还那个村长。”
红莠舅舅说完就走了。
这下给红莠调查缩小范围好多倍,原本红莠凭她的回忆,她得调查三十人,这三十人都在她调查的范围之内。
舅舅一来,她决定先按舅舅说的这几个身上下手。
“饮酒过量,失足落水。”红莠回想着这八个字,对,饮酒,这酒是在那家喝的呢?
假设红莠的父亲是在家里喝酒,也不能走到那里去的,就是走那去又是到谁家去呢?
红莠再回忆,父亲在家里一个人从没有喝过酒。就是在家一个人喝多了能走到那里去,少说也有两千米的路,非到池塘边,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
池塘那边是村长家,还有两家,共三家人。
红莠想到这里,同秘书说了一下,两人也出了门,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睡觉。
红莠和秘书就绕到了村长隔壁一家,这家人,父亲在世时同他们家关系挺好的。
据调查得知,这家人几亩好田靠近公路旁边,据说被村里以很底的价格给征用了。
气得去县好多趟也没有解决,对村里的干部恨得咬牙切齿,现都五年过去,还是讨不回一个公道。
他也听说红莠要回了房子,感到红莠这人不得了,很有能力,当初父亲就和他家如好兄弟一般,也许红莠能帮上他一把忙,他也在观望之中。
今晚,红莠突然来访他家人自然高兴。
但是,他不知道红莠是为什么事而来。
“你们晚上来一定有事吧。”
“叔,是有事,你同我父亲都是好朋友,只是想问一件事。”
红莠着看了一下堂屋里的几个人,对方就明白。“走到房里去坐。”
这山里有一个特点,来人都到“火垱房”里坐。
“火垱房”就是在一间小房中间挖一个坑,基本上一年四季不断火,人来了就坐在旁边,说说话,聊聊天。
“我父亲死的那天晚上是在谁家喝酒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人心里有顾虑,不是不想说。
“听说是在这边喝酒回去,这边也只有你们三个人家。”红莠来了一个投石问路。”
“反正不是在我家喝的酒。”这分明是在推,他怕这事会惹火上身。
“你住的是三家之中,你都不知道,那又是谁家呢?”
“莠,你来我很高兴,说明你还是看得起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事,村里人闹起来,才知道你父亲出事了。“
“叔,你是我爸好朋友,谢谢你,我们回去,现在我一时也不走,有时间去我那坐坐,我那是独门单户,很清静。”
红莠也知道这里人多,人来人往的,他也怕这事被人家知道了,就不好了,乡下人不愿多管别人的闲事,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秘书在回来路上对红莠说:“这人说话有闪烁之词,他就知道是在谁家喝的酒。”
“嗯。”红莠嗯了一声。
“这人一定是他。”红莠又说了一句。
秘书也是知道红莠说的他是谁。
这案件的情况浮出了水面,幕后这人不用说就是经莠的舅妈了,法律也不承认事由你说的,就这么给你结案的。
有了证据,然后再报案或者直接起诉。到那里去取证呢?
红莠也想用一个极端的办法,直接从她所谓舅妈头上开刀。用什么办法呢?
红莠在这时住了一周也没有想到一个好法。几个涉嫌人是锁定了。她没有时间在这里呆下去,就是这么呆下去,也是找不到证据。
红莠曾经看过一个侦探的故事:一个杀人犯因为杀了人,所以就产生了惯性思维,但是那个杀人犯并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证据。
最后警察是这样来获得证据的——他们装扮成那个被杀的人,然后忽然出现在那杀人犯的面前,最后杀人犯晕了过去,为什么呢?这就是一个致命的惯性思维所造成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