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海与胖小姨子出了门也没有人送送,在路上胖小姨子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皓说志豪是他的。”
“他有证据吗?”
“有个屁证据,不然我同他吵。”夏林海也不会在胖小姨子面承认志豪是夏林皓的,这是件丢人的事。
“这个夏林皓是不是那疯了,脑子出了毛病。”
“有这个可能,自己没有亲生的儿子,就说别人的儿子是他的,你说可笑不可笑,同他做亲家倒了八辈霉。”
“那你说这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这么大事,怎能这样算了,不是你拉我回来,我还得同他算帐。”
“你千万别推到我头上,你去算帐你算去。”胖小姨子这样说。夏林海还真的扭头就向回走。被胖小姨子一把拉住:“你要干什么?!明天去就迟了,再说红莠明天还要回娘家呢。”
夏林海站着没有动:“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对付林皓,你这样去还不是同前一个样,走,回去!”
夏林海才跟着胖小姨子回家了。
外面起风,树上的树叶被吹得沙的声,纷纷飘落下来,落在地面的树叶,吹成一小堆堆,有的吹到根下,有的吹到了凹的地方,月亮从窗外照到屋,也是冷冷的。
原本两家联手,去找婉儿算这笔帐,帐没有算,还各自窝了一肚子气。
夏林海躺在床上,头枕着手背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别想了,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胖小姨子这说,他也得懒踩她,他仍然保持着那姿式,一动不动。
那边的夏林皓后悔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就这么快就下台了,要不是一场疯病救了他,他还真不知对他如何处分,当官就那好吗?
他回过头来想,有什么意思,当得再长,也有退下来的时候,睡不过一张床,吃不过一张口,当初是权迷心窍。认为自己多么的高明,这权力来得如此容易。活活将亲生的儿子都不认,为了升官发财,有了这位置,认儿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他的美梦还刚做呢,梦就醒了。
俗话说的真是好,只有见识短浅的人,才认为自己高明。
夏林皓想两全齐美,可一美也没有美,只是生活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这个玩笑,可以说是他遗憾终身的事。
好再高巧丽还爱着他的,不然,他还知怎办,凑合总算是一个完整的家,无奈吗?人老就是怕孤独,一个人总会东想西想,想着想着就转不过弯,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
父亲干不了的事,就希望儿子接着干,可是没有儿子,连一个女儿也没有,一个堂堂的副县级干部,空有虚名,本来就虚名,他还常挂在嘴边。
当初一个人时,还写写诗歌,诗歌慢慢也不想写,主要没有欣赏,没有说好,精神一下子夸了下来。
其实一个人精神真的不能夸呀,一夸下来,通常多由情绪诱因导致机体内环境失衡。可说是日渐苍老。
夏林皓一个人过的几年,白发增多快,体能下降,身的肌肉下泻,腹部肚皮向下翻着,像是一个条肉带。
他在想这儿子是不是认回来,认又有什么用,儿子自己还认不,儿子要问一句:“你这么多年做什么去了。”是啊,知道时他还在高中读书,那时后认他也不会有敌意,现在去认,不是无聊吗?在说自己养儿高兴不呢?他还是同他一锅吃饭,还有个好吗?
夏林皓反来复去的想,想得反来复去,怎么办呢?到老到死都没有自己的一个亲生儿子给送终。
他感到非常悲凉,说起来还是个国家干部,连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都不如,这活着什么劲。想着想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开始还想写个回忆录,现他不想写了,写了给谁看,还不是自己带到棺材里去,还不一定有人给你放进去。
他越想越悲,越悲越要想,他起身想喝酒。高巧丽也被他惊醒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着,我都睡了一觉醒了。”
“睡不着,想喝酒。”
高巧丽拉亮了灯。“想喝酒,好,我陪你喝吧。”
高巧丽也不是木人,她知道老公的心事,但她不得说出来,要是说出来,自己不好,他会更伤心。
高巧丽起了床,还到厨房弄来了两个菜,把柜里最好的酒拿来,一人满上了一杯。
这杯了不大是四杯才二酒,这杯子还是夏林皓父亲留下来的,父亲说是爷爷留下的,是景德镇官窑。
原本是一桌子,八个杯,在爷爷过世时,不知谁扫去了两只杯子。
现六个杯子还保存完好,现这六只杯子,可能是夏林皓家最老的的东西了。
夏林皓并没有端起来喝,只是看着这杯子出神,心里在想还不如全部掉了,这杯向下传给谁呀,夏正东还是婉志豪,算了算了,想这个干什么。
你婉儿不让认,也是我儿子,这个血脉亲是不会这么不存在了。他想到这一口干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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