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洛小爱去司凌夜的卧室，谈论了下这次比赛的收获和不足。
聊完了，洛小爱欲言又止，还不起身。
司凌夜眯了眯眼睛：“想留在这？好吧，反正今天比完了就是放假，放松下无所谓。”
“那个……”
“哪个？”
“我的衣服。”洛小爱头望天花板。
司凌夜蓦然想了起来，握住水杯的手发紧：“洛小爱，你在跟我讨要东西？我教你那么多，我问过你什么了？”心虚。
那件衣裳，被浆得硬邦邦洗也洗不掉，早就扔了。
洛小爱摆首：“我不是那个意思啊……那个是上万块一件的，我攒了很久的。”
外表穿得烂一点没关系，她现在穷么。
但内里里子，她一直保护得很好，对贴身之物从没吝啬过。
洛家没给她寄钱来，那是她帮忙打小工，每单几块钱几十块钱不等，慢慢攒的。
现在她要为破卫队考核没日没夜的训练，小工也做不成了。
司凌夜很不想讨论那件事，那天的场景阴影不亚于童年看的午夜凶铃：“你的意思是，我的教导不值一万块？”
“不不不，不是……算了，你别生气，随你拿去干什么吧，我不问了。”洛小爱想也是，哪能为一万块得罪这尊大神。
心脏像被只手抓紧，司凌夜看她：“我能拿去干什么？”
唔，少帅大人神经怎么这么敏感跳跃，她不过是问问。
“没，我从没怀疑过你什么。”洛小爱心酸啊，自己的东西，还是那种男人用不到的东西，她问一问好像她还错了。
司凌夜镇定的点了下头，“你穿多大的？”
“啊？”
“咳，我看你挺瘦，但那处好像保养得不错。”司凌夜瞄着她某个地方，眼神微闪。
洛小爱窘迫，这个也是，为了针对她情况作出训练计划么。
“呃，是啊，我虽然没什么食补，但学得一种按摩手法，可以，可以维持些的。现在是86.32。有什么问题吗？”洛小爱一本正经的问。
司凌夜一本正经的回答：“没事。你回去吧。”
“哦，好的。”洛小爱鞠躬退下。
退出去帮忙带上门，洛小爱一下子瘫软靠在墙面上，揉着心口位置，慢慢移动胸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屋里，司凌夜抓挠头发，虽然对她衣服做出了那种事，那是出于本身的需要，他真不敢深入想这种事。
回忆起瞄的那几眼，结合洛小爱那张言笑晏晏的脸，他此时觉得自己像一只撞进草原的初生牛犊，有茫然、欣喜、空灵。
洛小爱平复下心情，重回到赛场，看其他人继续比赛。
从司凌夜做的种种看来，她发现自己就是个单细胞生物，把一切想得太美好。
偶尔看看别人怎么做的，大有一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感觉。
一直到临近傍晚，她随比赛完的涌流去食堂吃了饭，才回宿舍。
“小爱你怎么才回来，我跟你说我跳高得了总的十八名，同轮里是第二。厉害吧！不过没你厉害，听说你四百米挤进了前十，还闹得沸沸扬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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