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森喝完了一杯咖啡，抬头看着设计部主管：“我都喝完两杯咖啡了，你们总经理什么时候过来？”
“应该快了。”设计部主管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姜总今天第一天上任，很多事情要处理。吕工，您再稍等片刻，我去看看。”
吕森看着设计部主管走出了会议室，努努嘴，看着面前的杯子，嘴角一翘：“这咖啡还不错，我再来一杯。”
正在自言自语时，他的手机一阵铃声响起来：“喂，莫铭，你和施冉走到哪了？”
“我和施冉马上到，你那边谈得怎么样了？”手机中的莫铭急切地问道。
“还没有见到新上任总经理的真容呢。”吕森耸耸肩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没有准时到场吗？我飞机延误了，你让韦总替我解释一下。”
“不用。他们总经理今天刚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道正在哪个部门烧着呢。”
手机中传出莫铭的一声轻笑：“你说话能不能有点正形，你可是代表我们事务所在谈项目。”
“放心，现在会议室中只有我一个人。”吕森嘴角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不过，我的正形也是有时效的，不想我影响谈项目，你们就快点来。”
“我和施冉马上就到公司楼下了。”
吕森挂掉电话，站起身，走到咖啡机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刚一转身，就看到设计部主管推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姜总，这就是铭鼎建筑工程事务所的工程师——吕工。”设计部的主管伸手指着吕森，向身后的人介绍道。
“您好，姜总。”吕森急忙伸出手：“闻名不如一见，一见您……”他看着对面的人，嘴角的笑容一滞，嘴巴变成了大大的O型。
姜昊也看清了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居然是吕森，心中也是吃惊不小。他表面温和地一笑，握住吕森的手：“确实闻名不如一见。您好，吕工。”
“多年不见，你混成总经理了，还挺像那么回事。”吕森打量着姜昊，禁不住嘲弄道。
“彼此，彼此。”姜昊剑眉一扬，也嘲讽道：“没想到你也能混成工程师。不过，你的样子名不副实。我以为他们口中的吕工，是个糟老头子。”
“你们认识啊？”一旁的设计部主管听着两人互损开玩笑的话，不禁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认识。”
“何止是认识。”
两人看着对方的目光由刚才的恭维又瞬间变成了敌视。
设计部主管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尴尬地一笑：“姜总，吕工，我们坐下来谈吧。”
姜昊松开吕森，转身走向一旁的会议桌。他看了一眼吕森刚才坐的位置，故意绕过去，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设计部主管看着姜昊的举动，眉头微皱，只得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吕森看着已经落座的两人，这架势俨然由讨论变成了谈判。他撇撇嘴，一边走向自己的座位，一边快速给莫铭发了一条讯息：“急，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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