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里的工作人员也只穿着普通的职业黑色正装，妆容也和酒店里的前台小姐姐类似，惨白脸上顶着大红唇，没有外面那些小贩，还有警察叔叔们的装扮夸张，算是比较正常了。
陈非走向离得最近的工作人员，礼貌地问道：“小姐姐您好，我想兑换一些现金，请问应该怎么做，需要约号么？”
身穿职业正装裙的小姐姐，脑袋有些僵硬地转过来，然后露出和酒店前台小姐姐同款渗人微笑：“先生您好，是要兑换冥币是吗？这边请。”
陈非没太听清：“什么币？”
但工作人员已经走了，他也没再问，连忙跟过去。
不过小姐姐走路的步伐......很奇怪，看上去轻飘飘的，又有股子说不出的僵硬感。
这一幕让陈非莫名联想到了尸体。
不过他没多想，只是暗叹今年国祭的NPC演技可真好。
工作人员引着他来到一台机器前，正是那种约号机，伸手在电子屏幕上操作着。
就是约号机不知道是不是坏了，屏幕一直在闪。而小姐姐像是根本没有察觉似的，自顾自的操作着，竟是很顺利的样子。
最后约号机吐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纸，上面用鲜红的油墨打印了号码和各种小字。
陈非看着，居然有种那红色油墨是鲜血的错觉，后脊莫名有些发凉。
号码出来的下一刻，陈非就听见大厅里响起广播的声音。
“请001号顾客到4号柜台办理业务。”
广播重复了两遍，播报的声音粗粝沙哑。不知道是不是设备原因，说话的广播带着相当粗重的电磁声，有几个音节说得很不清晰。再加上音量有些大，猛然响起的时候吓了所有人一跳。
工作人员将小票塞给有些呆愣的陈非，然后向不远处的一个柜台一指：“先生，4号柜台在那里。您可以过去办理您想要的业务了。”
陈非回神，说了声：“哦哦，好的。”
他朝柜台那边走去，不过精神有些恍惚。
因为方才那个小姐姐把小票塞他手里的时候，指尖碰到了自己的手掌肌肤。
而那个小姐姐的手指......很冷。
非常冰凉。
不在冰水里泡个几分钟，达不到的那种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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