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宽冷眼立在人群外沿,嘴角凝着一丝冰凉的讥笑。他慢悠悠踱上前,扬声道:“汉山老弟啊,你不是仗着身强体壮,平日里横行乡里、欺女霸妇吗?村里风言风语可都传遍了,说大姑娘小媳妇都往你怀里扑——”他故意拖长语调,四下顿时一片死寂,只有一双双眼睛灼灼发光。
“今天,我侯宽就要把你这‘宝贝’亮出来,让大伙都开开眼!”他猛地上前一步,面容陡然变得狰狞,“我倒要瞧瞧,它究竟有什么神通,能叫那么多女人迷了心窍!也正好——替那些吃了你剩饭、戴了你绿帽的苦主们,好好出一口恶气!”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情绪如沸腾的水般翻涌,说到最后几乎成了声嘶力竭的咆哮,整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虬结暴起。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像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水面,惊得围观的村民们一阵骚动。人群如风吹麦浪般晃动起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其间还夹杂着几个胆大者的叫好声,那声音尖锐地刺破了凝重的空气,显得格外刺耳。
刘汉山的身体突然就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地抽搐起来。他那被吊起来的四肢,因为极度的痛苦而紧紧绷着,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颤抖,就好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那声音可真怪,听起来不像是人的声音,倒更像是被踩碎了脖子的野狗在临死前从气管里挤出来的嘶鸣。他的眼球凸得好吓人,上面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血丝,眼睛死死地盯着屋梁,好像要从那冰冷的木头里挖出一个答案来。他的挣扎也慢慢地从剧烈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那绳索把他勒得死死的,他想蜷缩起来,可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通过那根粗得像纳鞋底的线绳,变成更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然后把他又给拉直了。他的双腿在空中有气无力地蹬了几下,就跟离了水的鱼一样,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最终,那点力气也耗尽了。
一阵剧烈的、贯穿全身的颤抖之后,他整个人猛地向上一挺,随即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彻底软了下去。那颗一直高昂着的、布满青筋和血污的头颅,猛地耷拉下来,歪向一侧,再无动静。
只有那具曾经魁梧的身躯,还凭借那根系在房梁上的线绳,在半空中微微地、缓慢地打着转。死寂,取代了所有的嘶吼和骚动,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汗臭、血腥和死亡的腐气。窗外的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像是被撕裂的黑夜碎片。那具悬在半空的躯体,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每一次缓慢的转动,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墙壁上的影子随着躯体的转动而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拉扯。角落里的老鼠被这诡异的寂静惊得不敢出声,缩成一团,小眼睛里闪烁着恐惧的光。
马高腿战战兢兢地挪到刘汉山的身边,伸出手指,颤抖地探向他的鼻下。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像是摸到了烧红的烙铁,猛地缩回手,尖声惊叫起来:“我尻!真…真没气儿了!”
侯宽站在一旁,原本还强作镇定,闻声一个箭步冲上前,不信邪地也伸手去试。指尖触及的皮肤一片冰凉,毫无生息,更骇人的是,一股暗红的血液正从刘汉山的鼻孔中缓缓流出。侯宽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哆嗦,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转向马高腿,声音发颤:“死…死了?!这…这咋办?!”
槽头陈后来对人说起那晚的恐怖情形,仍心有余悸:“我当时就趴在门外,从门缝里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冲进去,可两条腿像灌了铅,根本动不了。”
眼见出了人命,马高腿和侯宽顿时慌了神。马高腿跳着脚开始埋怨侯宽:“都是你!出的这馊主意!缺德带冒烟!现在好了,活活把人给气死了!这可咋收场?!” 侯宽又惊又怒,反唇相讥:“放你娘的屁!要不是你在一旁煽风点火,事儿能到这一步?你他妈尽使这些断子绝孙的坏点子!” 两人互相指责,推诿责任,声音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脸红脖子粗,几乎要动起手来,昔日的勾结瞬间变成了狗咬狗的闹剧。
要么说女人坏起来毒过虎狼蛇蝎,徐金凤看到刘汉山死,此刻却异常冷静。她尖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都他妈给我闭嘴!现在狗咬狗有什么用?赶紧想想怎么收拾这烂摊子!要是让刘家庄的人知道是你们俩干的好事,就等着被灭门绝户吧!”
徐金凤这句狠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了侯宽和马高腿的头上,瞬间让他们清醒过来。女人一旦狠毒起来,往往比男人更决绝,更能抓住要害。恐惧压过了内讧,两人立刻开始密谋善后。
侯五压下颤抖,首先对当晚参与其中的另外几个帮凶许以重利——或钱财或粮食,严厉警告他们必须把嘴闭紧,谁敢泄露半个字,决不轻饶。接着,几人迅速统一了口径,编造了刘汉山饮酒过量、意外猝死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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