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
“愿意。”王莽再次点头，“他们许诺给我，成功之后，我将会得到一个机会，一个仅仅靠我自己，永远无法补偿的机会。”
“什么机会？”顾名脱口而出，随即似乎意识到了这么问有些不妥，于是立马换了一个问法：
“你…就真的这么相信…这个女人？”
王莽的表情并未有什么波动：
“我信，这个女人，拥有『空间』的力量…”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所以，她口中的神的力量，我愿意赌一把。”
“更重要的是…”王莽低下了头，“我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一个改写我过去的机会…”
“我总得试试。”
顾名不语，他或许猜到了什么。
“所以现在，你们是还未进行这个换马计划？还是…这个计划已经失败了？”
顾名扭过了头。
红袖被问的不知所措，她支支吾吾，似乎在竭力组织着语言。
“我本身就不赞同这个计划。”
林天高一副我早知如此的模样，“而且是，真的很不赞同。”
哦？
顾名幽幽问道：
“你早就知道，这所谓的换马计划，会失败是吗？”
“失败？”
小矮子摇了摇头，那模样竟有几分滑稽：
“不论成败…虽然我也很想救他出来。”
“但是，这个傻大个的命就不是命吗？”
“这种单纯的以命交换，实话说，让我感到非常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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