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担忧其年轻气盛,孤军深入,一旦有失,则前功尽弃,动摇国本。此乃老成谋国之言。”
此言一出,满帐皆惊!众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位以火爆脾气着称的老帅。
姚兕更是愕然抬头。
还没等众人发言,他看向姚兕:“姚将军,延安府防务,本帅暂托付于你,务必严防西夏异动!刘昌祚、曲珍,你二人随我同行!”
种谔的安排干净利落,不容置疑。姚兕虽仍有疑虑,但见种谔态度坚决,且将重任相托,只得抱拳领命:“末将遵命!定不负种帅所托!”
种谔不再多言,起身喝道:“亲兵营,即刻备马!轻装简从,只带三日干粮!刘昌祚、曲珍,随我出发,星夜兼程,奔赴大同府!”
不过半个时辰,种谔已跨上战马。
他最后回望了一眼巍峨的延安府城墙,眼神复杂,随即猛地一夹马腹,带着数十名精锐亲兵和两位副将,如同离弦之箭,冲出了城门,卷起一路烟尘,向着东北方向的大同府疾驰而去。
快马加鞭,他们必须赶在更大的变数发生之前,抵达那座刚刚被鲜血与荣耀浸染的辽国西京。
而种谔怀中的那份密旨,其分量,远比那份明发圣旨要沉重得多,也隐秘得多。
他深知,此去大同,绝非简单的“襄助审慎”,一场关乎大宋国运、君臣默契与前线统帅命运的微妙棋局,正等待他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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