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奥特在医疗翼与伤痛抗争的消息,以及霍格沃茨密室怪物被确认为蛇怪的情报,几乎同时通过凤凰福克斯的特殊渠道,传达到了正在瑞典研究火龙栖息地的纽特·斯卡曼德耳中。这位向来温和、甚至有些社恐的神奇动物学家,在得知孙子性命垂危、城堡内潜伏着如此危险的XXXXX级生物后,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果断与迅捷。
不到四十八小时,纽特·斯卡曼德那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霍格沃茨城堡大门前。他依旧穿着那件略显破旧的棕色大衣,但风尘仆仆,脸上写满了长途跋涉的疲惫与深切的忧虑,手提着他那标志性的、施了无痕伸展咒的魔法皮箱。
他没有先去见邓布利多,而是直接冲向了医疗翼。
“埃利奥特!”纽特几乎是扑到病床前,双手颤抖地检查着孙子紧闭的双眼周围那萦绕不散的黑暗魔力残留,声音哽咽,“梅林啊……怎么会这样……”
在庞弗雷夫人简要说明了情况(蛇怪目光边缘擦伤导致的魔法污染与神经冲击)后,纽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从皮箱里取出几个小巧的琉璃瓶,里面装着闪烁着柔和光芒的药剂和膏体。
“这是用月光鸟的眼泪和独角兽鬃毛萃取物调制的安抚药剂,能缓和魔法对灵魂层面的冲击,”纽特小心翼翼地扶起埃利奥特,将一瓶泛着珍珠光泽的药剂喂他喝下,又用另一种冰凉刺骨的、如同星辰碎屑般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眼周,“这个能暂时隔绝并净化那些黑暗魔力的污染……但根治,还需要时间,以及……解决掉源头。”
药效很快发挥作用,埃利奥特感觉大脑深处那持续不断的、如同针扎般的剧痛缓解了许多,混乱的魔法视野也稍微平复了一些,虽然依旧无法清晰视物,但至少不再是一片狂乱的漩涡。他虚弱地握住纽特的手:“纽特爷爷……蛇怪……”
“我知道,孩子,我知道。”纽特紧紧回握他的手,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
校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邓布利多、麦格、斯内普、弗立维、斯普劳特几位核心教授齐聚,纽特的到来无疑为应对蛇怪提供了至关重要的专业支持。
“……蛇怪,代号‘蛇王’,”纽特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声音沉稳,带着学者特有的严谨,“由蟾蜍孵公鸡蛋而生,极度危险。其毒牙毒性猛烈,几乎无解,但最致命的仍是其凝视。直接对视即死,间接注视则石化。它们寿命极长,体型随年龄增长而增大,从资料和受害者情况判断,霍格沃茨的这一条,至少存活了数百年,体型必然极其巨大。”
他顿了顿,看向各位教授:“好消息是,它有明确的弱点。公鸡的叫声对它而言是致命的,能直接杀死它。另外,像所有的蛇类一样,它主要依靠嗅觉和热感应感知世界,视觉并非其唯一手段,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它能在地下管道系统中精准移动。但它对魔法的波动也很敏感,尤其是……带有强烈敌意或威胁的魔法。”
“我们已经严禁任何公鸡进入城堡,并加强了巡逻。”麦格教授严肃地汇报,“所有可能的反光表面都已覆盖。”
“排查工作进行得如何?”邓布利多看向麦格和弗立维。
“我们重点排查了二楼那个盥洗室,”弗立维教授尖声说道,“哭泣的桃金娘确认,五十年前她死亡那天,就是在那间盥洗室里看到了一对巨大的、黄澄澄的眼睛。我们还发现了大量的蛇类爬行痕迹和……一片巨大的、异常坚韧、闪烁着墨绿色幽光的蛇蜕!”
纽特眼神一凝:“蛇蜕?有多大?”
“根据蜕皮尺寸推断,”斯内普用他特有的、不带感情的音调接口,“该生物躯干直径可能超过一米五,长度……难以估量。”
这个数据让在场所有教授(除了似乎早有预料的邓布利多)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庞大的蛇怪,其威胁性远超预估。
“蛇蜕在哪里?”纽特立刻问。
很快,那片巨大的、如同上等皮革般、却散发着淡淡腥气和古老魔力的蛇蜕被运到了校长办公室。纽特戴上特制的手套,仔细检查着蛇蜕的纹理、厚度以及上面残留的魔力痕迹。
“它刚刚完成了一次蜕皮,”纽特得出结论,语气沉重,“这意味着它正处于一个相对活跃和……可能更具攻击性的时期。蜕皮后的蛇怪需要大量进食,而且,它的感知能力在蜕皮后短期内可能会更加敏锐。”
基于纽特的专业意见和现有的线索,一个详尽的捕捉/清除计划被迅速制定出来。由纽特主导,利用他对魔法生物的深刻理解和皮箱里各种可能派上用场的工具与生物(比如对震动极其敏感的地卜虫,或者能释放特殊信息素干扰蛇类嗅觉的荧光蕨)。教授们则分工合作:麦格和弗立维带领级长们,利用魔法和物理手段,进一步精确锁定蛇怪在管道网络中的主要活动区域;斯普劳特负责确保曼德拉草的生长和复活药剂的筹备;斯内普则着手配置强效的麻痹毒药和针对蛇类感官的干扰药剂,虽然他对此表示怀疑(“以蛇怪的魔抗,常规药剂恐怕难以生效。”),但仍同意尝试。邓布利多坐镇中央,协调全局,并负责应对最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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