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瞥了眼李刚,决心阻止程昱继续进言。
这等毒计实在有损阴德!
若真施行,日后如何治理徐州?
不到山穷水尽,林阳决不会采纳程昱这般阴狠之计谋!
"李刚,去准备吧!"
李刚领命,带着几名士兵推着载有大缸的板车,缓缓行向投石机阵地。
众人困惑之际,只见缸中漆黑的粘稠液体被舀出,倒入球形陶罐中。
罐口封盖后,士兵将捆扎的干草点燃。
"主公莫非将 ** 置于其中?"
这场景令程昱和郭嘉不约而同想到 ** 。
但无法精确控制 ** 时间,又有何用?
"稍后自见分晓。"
林阳故作神秘地一笑。
当投石机发动瞬间,程郭二人震惊失色!
这...这是何物?!
初平二年五月,徐州城墙上
守城将领紧锁眉头:"那林子远,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陶谦、陈珪与刘备等人立于城头,目光紧锁下方交战的关羽、赵云二人,脸上皆浮现不解之色。
三十个昼夜轮转!
林阳所率大军始终扎营城外,每日仅遣将叫阵。两侧城门历经数次试探性进攻后,竟再无强攻之举。如此反常态势,反令城中众人心中愈发紧绷。
"陶公,林阳此举必藏祸心!"陈珪捻须低语。
整整月余围城,攻城不过寥寥数回且俱为试探。若说林阳无所谋划,实难令人信服。然困守孤城,众人对城外动向竟如盲人摸象。
"玄德,明日予你精兵万名,可敢亲往林阳军前一探虚实?"陶谦紧握刘备双手,语带期盼。
这番查探重任,确非刘玄德莫属。
"陶公所托,备万死不辞!"刘备抱拳应诺,甲胄铿然作响。
"咦?竟这般草草收场?"众人正期待赵云等人酣战之际,却见两将忽勒马回营。此等异状引得陈珪眉头紧锁——莫非林阳要动真格了?
夜色如墨,徐州城外军营。
"主公,诸事俱备。"
"传令!全军攻城!"
城中刘备居所。
"兄长!陶谦老儿既求我等助阵,却不肯分拨兵马,反倒要我们冒险探营!"张飞挥拳砸案,酒碗震得哐当作响。对于明日率万军出城刺探之事,这位环眼大将早已怒满胸膛。
莽撞行事无异于自寻死路!
众人皆知,林阳帐下有一支上千人的精锐铁骑。若我方一万兵马遭遇这支重甲骑兵,除了溃败别无他途!
"三弟,慎言!"
关羽神色骤变,厉声喝止。
刘备警觉地望向门外,确认四下无人,这才稍稍安心。这些时日,刘备与关羽已察觉到陶谦的暗中监视。这位徐州牧既请他们前来抵御林阳,又处处提防,令刘备倍感心力交瘁。
"三弟,此处是徐州城,不得放肆!"
刘备再次呵斥张飞。他清楚眼下的处境:麾下仅有三千兵马。若能击退林阳,或可在徐州立足;若战事失利,恐怕唯有逃亡一途。
"大哥,林阳军动向颇为蹊跷。"
见张飞沉默不语,关羽道出心中忧虑。林阳按兵不动令人捉摸不透,大军长期对峙对其绝非良策——若豫州袁术趁机来攻,恐将腹背受敌。
"云长所言极是,只是我也参不透其中玄机。"
刘备眉头紧锁。唯一能推测的是林阳可能在打造攻城器械——这一个月来,其部卒攻城时始终未见大型器械。围城多日却迟迟不动用,实在令人心生警惕。
"大哥,明日探查敌营务必谨慎行事。"
关羽眉头紧锁,对即将到来的行动忧心忡忡。
"铛——铛——铛!"
突然间,院墙外传来急促的鸣金之声,刘备、关羽、张飞闻声色变。"速去城墙!"刘备一声令下,三人疾步奔向徐州城头。
整座徐州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警讯惊醒。
陈府内,陈珪放下茶盏:"果然不出所料。"白日的异常在此刻得到印证,他沉声吩咐管家:"紧闭府门,任何人不得外出。"这位老谋深算的谋士静静等待——林阳蓄谋已久的大戏,终于要开场了。
糜府中,糜芳急匆匆赶来:"兄长,要不要派人查探?"
"不必。"糜竺斩钉截铁,"所有人留在府内。"被围月余的徐州城,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剧变。
各世家大族不约而同紧闭门户。而州牧府内,陶谦已率众官员登上城墙。
"主公,林军开始行动了!"听到急报,陶谦难以置信——夜间攻城?这林阳莫不是疯了?
夜幕之下,火把如游龙般迫近,陶谦立于城头,百思不得其解!
夜袭本是兵家常事,可这夜攻城池,却是破天荒头一遭!
"且看他有何能耐!"陶谦强撑病体,冷眼望向城外林阳大军。他倒要瞧瞧,在这漆黑如墨的夜色里,敌军如何撼动徐州城墙!
此时林阳军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三百架投石车已列阵完毕,郭嘉与程昱分立左右,赵云、典韦、太史慈等猛将如众星拱月。这三万精锐之师,正是依二位军师妙计而行此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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