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和王德义二人,连连说到不用,不用。
“九爷您留步,以后我们楼里这两个小子就交给您了,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该说说,该打打,只要不打死,怎么着都随您。”
“等到他们两个学成了,我请九爷您品鉴一番,我那珍藏了快十年的老酒。”
王德义临出正堂之前,冲着白九爷连连拱手。
白九爷面带微笑,轻轻地颔了颔首。
常言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然而对白九爷而言,接受这份厚礼并非因为利益驱使,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真正的喜爱。
且看那枚田黄石印章,其材质珍贵无比,价值难以估量。
但对于白九爷来说,价格反倒成了次要因素,关键在于这印章恰好触及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宛如一阵轻柔的微风,恰到好处地挠动着他的心弦。
正应了那句俗语——有钱难买心头好啊!
此时此刻,白九爷的心境便是如此,钱财于他如浮云,唯有真心实意才能打动他。
要知道,白九爷身为百草厅白家的一份子,家底殷实,自然不会将金钱看得过重。
他所在意的,始终是他人的真情实意。
更何况,他与王德义认识了很长时间了,谈不上情深义重,但彼此间那份因酒结缘的情谊,也让他颇为珍视。
人生在世数十载,白九爷的喜好并不多,其中最为钟爱的当属田黄石刻章。
每当凝视手中精美的印章时,仿佛能感受到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润与宁静。
除了田黄石印章之外,白九爷还有另一大癖好,那便是品尝天下美食。
无论是鲁菜的醇厚、粤菜的鲜美还是淮扬菜的精致,他都能领略其中风味。
不过,若要说哪种菜系最得他欢心,那非麻辣鲜香的川菜莫属。
那一勺勺火红的辣椒、一粒粒饱满的花椒,在热油中翻滚跳跃,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总能令白九爷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这其中,他对鸿宾楼掌厨王德义炒的川菜情有独钟。
倒也不是每天都得过去吃一顿,但隔三岔五总归是要去好好的一饱口福。
要说他负担不起频繁吃喝的费用,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只是天天吃,时时吃,恐怕终有一天会感到腻了。
毕竟人生若是只剩下一种味道反复刺激味蕾,岂不是太过单调乏味了么?
暂且不提这些,单说他本人早前就应下了王德义的请求,答应要帮着调教其门下的两名弟子,并传授给他们一些基本的医理知识。
然而刚才,这鸿宾楼的徐掌柜更是慷慨至极,竟然毫不吝啬地将一枚珍贵无比的田黄石刻章当作礼物送予了他。
如此一来,事情的发展便犹如一加一大于二一般。
要知道,他白家老九向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面对眼前这般情形,如果还不能尽心尽力地去调教何雨柱二人,那简直就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赤诚之心!
思虑及此,白九爷一声呼喝。
“管家!”
随着白九爷的一声招呼,管家赶忙走了过来。
“九爷!”
“你替我送送鸿宾楼的徐掌柜,还有王师傅。”
“王师傅,那我可就等着品鉴一下您珍藏的那瓶美酒了。”
白九爷也是一脸的笑容,同样向着王德义拱了拱手。
“那我可就静待九爷您上门了。”
王德义听到白九爷话中的肯定,心中高兴极了,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愈发畅快了。
……
原本,白九爷只是寻思着给何雨柱和王三友传授些许基础知识就算完事了。
然而眼下这情形,若是不拿出来点真功夫,恐怕辜负了徐掌柜跟王德义了!
只见白九爷面色一沉,高声喊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
听到这话,王三友先是小心翼翼地将那对小眼睛瞥向了一旁的何雨柱,见何雨柱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朝着白九爷走去,王三友稍作犹豫后,便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下意识地紧跟在何雨柱身后,亦步亦趋地走了过去。
要说这白九爷,那可是久经世故、通晓人情的老江湖啦!
他那双眼睛精光闪烁,犹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人的内心。
此时此刻,他稳稳当当地端坐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官帽椅上,把王三友跟何雨柱两个人的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以及身体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尽收眼底。
心里不禁暗暗思忖道:看样子,之前王德义所言不虚啊,他这个侄子果真是有那么点儿憨厚老实,甚至可以说是愚钝笨拙。
不过嘛,再看看旁边的何雨柱,这小子倒是头脑灵活、反应机敏,而且行事果断决绝!
就这样,白九爷的目光在眼前这一聪慧机灵与一愚笨木讷、形成鲜明对比的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过了好一阵子,白九爷才微微张开嘴巴,语气淡淡地说道:“我呢,姓白,就是白家百草厅的白氏一族。
在族中,我排行老九,因此外面的人都称我一声‘白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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