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洞穴内,刀光剑影交错飞舞,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生死一线的搏杀。火把在岩壁上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投在满是血迹的石壁上,如同恶鬼共舞。
“佛门弟子,果然名不虚传。”
大长老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却也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只可惜,你注定要为我踏出那一步献祭。”
法海静立原地,目光如古井无波,任由迎面而来的剑气撕裂空气。
“佛门秘法,岂是邪道之徒可染指之物?”
他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如钟,“尔等逆天而行,终将自取灭亡。”
话语未落,大长老已腾空而起,巨剑挥斩,带出刺耳的锐响,仿佛金属刮过灵魂。
法海身形微侧,衣袂翻飞,如白鹤掠水般后退数步。下一瞬,他眼中寒芒乍现,骤然提速,直扑对手。
刹那间,两人再度交锋。剑光如雨,碰撞之声震耳欲聋,每一次撞击都似雷霆炸裂。大长老剑势狂猛,剑气纵横,逼得法海连连后退。
然而法海心如明镜,于险象环生中洞察先机。就在对方招式将尽未尽之际,他猛然转折,借力反击,一剑穿心。
鲜血喷涌,如红莲怒放。
大长老低头看向胸前贯穿的利刃,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挤出沙哑的诅咒:
“……佛门,终将毁于你手……”
法海俯视着他,神情淡漠,仿佛只是拂去肩头一片落叶。
“佛门不因一人兴,亦不因一人亡。”
话音落下,大长老身躯一僵,随即重重倒地,再无声息。
洞穴之中,唯余血腥与寂静。
其余邪修弟子目睹此景,个个面如死灰,转身欲逃。黑袍翻飞,脚步凌乱,却逃不过那步步逼近的死亡阴影。
法海如影随形,禅杖轻挥,剑气如刃,割裂黑暗。一名弟子刚奔出几步,胸口便被贯穿,惨叫未绝,人已仆倒。
“离开此处。”法海立于血泊之中,声音冷峻如冰,“你们的门派,早已注定覆灭。”
可无人敢停,更无人能逃。
恐惧如瘟疫蔓延。有人嘶吼:“杀了他!必须杀了这个佛门孽障!”
法海冷笑,禅杖横扫,剑气破空而至,那人话音未落,已然断气。
“命运既定,挣扎无用。”他淡淡道,“你们,皆是劫数中人。”
幸存者目眦欲裂,却又无力反抗。他们拼尽全力出手,却在佛门正法面前不堪一击。
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整条走廊成了炼狱,尸骸横陈,血流成河。
法海缓步前行,踏入邪修门派腹地。阴风阵阵,建筑幽深,处处透着腐朽与邪恶的气息。
墙上斑驳血痕触目惊心,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他神色不动,步伐坚定,仿佛行走在自家庭院。
直至一座通往地底的阶梯前,他驻足。
阶梯尽头,一扇巨大铁门矗立,其上刻满诡异符文,隐隐散发黑气。
法海握紧禅杖,真气灌注双臂,猛然发力——
轰!
铁门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座昏暗殿堂,四壁布满扭曲的祭坛与邪像,中央一座黑殿低鸣不止,仿若活物在呼吸。
法海目光如冰,缓缓环顾四周,未见任何邪修弟子的踪影。
他脚步未停,径直迈向大殿。禅杖点地,发出沉闷回响,身影在幽暗中愈发挺拔,宛若金刚降世。
他伫立于大殿深处,昏光摇曳,映照出他魁梧而肃穆的轮廓。
手中禅杖紧握,指节微白,眼神冷峻如霜,似能洞穿一切邪祟阴霾。
忽而,他低诵真言,声如洪钟,穿透寂静,凛然不可侵犯。
那声音震荡整座殿堂,惊起邪修门内无数弟子惶然失措的惊叫。
浩瀚法力自他体内奔涌而出,如潮水般席卷四壁。
殿中所有邪物——符咒、法器、祭品——尽数崩裂瓦解。
祭坛火焰“噗”地熄灭,神像轰然碎裂,化作残渣散落一地。
随着法术催动,整座大殿剧烈震颤,梁柱呻吟,尘土簌簌而下。
厚重铁门轰隆作响,仿佛有巨兽正奋力撞击,欲破障而出。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疾掠而至,直扑法海。
邪修掌门亲临!面容铁青,双目赤红,怒意滔天,一掌挥出,杀机毕露。
“你竟敢毁我宗门根基!今日必让你魂飞魄散!”
话音未落,掌中黑暗真气翻涌成旋,如黑龙咆哮,直冲法海面门。
法海眉峰微动,禅杖横举,气息沉凝。
他闭息凝神,体内功法运转如轮,金光自经脉流转而上。
刹那间,禅杖迸发璀璨金芒,如佛光破雾,迎击那团黑暗旋涡。
两力相撞,轰然炸响,气浪掀翻四周石砖,火星乱溅。
战况愈烈,殿内回荡着接连不断的爆裂声与金属交鸣。
二人交手迅如雷霆,残影纵横,碎石飞舞,烟尘弥漫。
禅杖与巨斧再度对撼,轰然巨响震得耳膜生痛。
两位绝顶强者各施绝学,身形腾跃如电,每一击皆蕴含开山裂地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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