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阎埠贵倒了下去,杨瑞华连忙扑上去扶住了他,“老阎,你怎么了?老阎。”
“气血上头,有点晕,不打紧, 扶我起来坐下。”
“好,”答应了一声,杨瑞华把阎埠贵扶到了凳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两个不孝子,要气死你爸吗?”杨瑞华看着两人叫道。
“妈,爸就是装的,不过就算是真晕了,我们的关系也断定了,我可不想被连累,就这样了,我先回去吃饭了。”
说完,阎解成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我也不想被连累,就这么地了,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明儿个我就把断绝书交厂里去 。”跟着说了一句,阎解放连忙跟着阎解成走了出去。
“孽障,真是两个孽障,”阎埠贵气道。
“老阎,算了,他们爱认就认,不认拉倒,有他们两个,早晚被气死。”杨瑞华劝道。
“哎,没想到啊,我也会落到这个下场!”阎埠贵叹气道,“这都是老二那个畜生弄的,老子就不该护着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真的是傻柱搞的鬼?我说他今儿个怎么没上班,好像是刻意等着看我们家被抄一样。”
“这就对了,肯定是他,你有别人了,前天得罪他,今儿个就遭报复,不是他还是谁?”阎埠贵苦着脸道。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们家的底细?”杨瑞华疑惑道,“这些连我们家孩子都不知道。”
“谁知道啊?这事儿,我就没和别人说过,院子里的人根本不知道我们家之前是干什么的。”
“对了,老阎 ,”杨瑞华突然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学校怎么处理你呢?不会也像秦寡妇他们一样,被扣工资吧!”
听到杨瑞华的话,阎埠贵心疼的脸都揪到一块儿去了,
“是啊,和他们一样,一个月五块钱,你说以后怎么办?这不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吗?”
“真的啊?这个傻柱,他不的好死,这不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吗?一个月五块钱,怎么管的了四张嘴?”说着,杨瑞华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
“别哭,不是还有存款吗?先拿出来点应急,我就不信,他们还真能闹一辈子?”阎埠贵安慰道。
听到阎埠贵的话,杨瑞华连忙问道,“老阎,你不知道吗?咱们存钱的铁罐子也被他们拿走了。”
“什么?”阎埠贵吓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老阎,咱们存钱的铁盒子也被他们拿走了,我怎么要都要不回来。”杨瑞华哭道。
杨瑞华刚说完,阎埠贵眼睛一黑就要倒下去,还好杨瑞华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他。
“老阎,你别激动,咱们想办法把钱要回来不就是了吗?你别激动,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们怎么办?”
“噗嗤!”
阎埠贵一口老血喷在了桌子上。
“老阎,你怎么了?老阎,”杨瑞华拍着阎埠贵的后背叫道。
缓了好久,阎埠贵才直起腰来,擦了一把嘴上的血后,满脸沮丧的看着杨瑞华说道,“要回来,能要的回来吗?落到那帮土匪手里面,能要回来吗?冉老师和我说了,他们家的钱全被弄走了,连个数都不给说,能要回来吗?一辈子的心血啊!一辈子的心血,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存钱了,全存给别人了。”
“啊?要不回来吗?那怎么办?那可是我们全部的钱,以后怎么办?老了怎么办?”杨瑞华急道。
“噗嗤!”
阎埠贵又吐了一口血,然后捂着胸口弯下了腰去。
“老阎,老阎!”杨瑞华急道。
“扶我,扶我去床上,我心口疼,心口还疼。”
“好好好!”
于是,很快杨瑞华就把阎埠贵扶上了床。
上床后,阎埠贵直接就趴在了床上,然后哎吆声唤地叫了起来。
就这样,一晚上了,阎埠贵就没停过,一直在叫,直到早上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困了,所以才睡了过去。
看着阎埠贵睡着了,杨瑞华顶着黑眼圈下了床,他去给阎埠贵做早饭了。
昨晚就没吃,他怕阎埠贵吃不好撑不住就这么过去了。
不一会儿,杨瑞华就给阎埠贵做了一碗鸡蛋面条,这碗面,可是把他们家存着的白面用了个干干净净,本来,这是存着过年包饺子用的。
刚出厨房门,杨瑞华就遇到了正要去上班的何雨柱和许大茂。
看到何雨柱,杨瑞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可是三千多块钱,他们一辈子的积蓄,要不是何雨柱,他们家会有这么大损失吗?
尤其是想到以后的日子,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傻柱,你个畜生,我们家怎么你了?不就叫了你一声傻柱吗?你至于把我们家往死路上逼吗?那是你爹起的,你干嘛不去找你爹算账啊!”
听到杨瑞华的话,何雨柱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走向了她,“老抠家的,因为你们家倒霉,所以今儿个我心情好,不生气,你骂吧,怎么解气怎么骂!”
看着何雨柱幸灾乐祸的样子,杨瑞华气得大骂道,“傻柱,你就不是人,你是个畜生,你等着,迟早你们家也要遭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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