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的布局,不仅是为徐振华组建了一支支持改革的“军事智囊团”,更是为他扫清了军事体系中的固化阻力。这些少壮将领上台后,迅速推动军事训练标准化、装备采购透明化、晋升渠道公平化,让联盟军队焕发出新的活力。而更关键的一步,是徐渊直属的“联合战略力量”指挥权的移交——这支被称为联盟“最锋利匕首”的精锐部队,融合了顶级情报网络、特种作战分队、技术侦察部队三大核心力量,直接掌控着联盟的核心机密与快速反应能力,是徐渊多年来牢牢掌控联盟的“压箱底”力量。
移交清单的拟定,细致到了每一个分队的指挥序列、每一项核心技术的交接流程、每一份机密档案的保管权限。徐渊亲自挑选了移交负责人——跟随他多年的特种作战指挥官赵烈,此人既是徐渊的亲信,也是徐振华在中南联盟军队实践的战术教官,对两人都绝对忠诚。清单上明确标注:在徐振华正式接任理事长的当天,“联合战略力量”将完成指挥权的无缝移交,赵烈将继续担任副指挥官,辅佐徐振华熟悉部队运作。这份清单没有对外公布,却在徐渊的书房抽屉里锁了三年,每一次修改都经过深思熟虑,确保这支核心力量既能成为徐振华的“左膀右臂”,又不会因权力更迭出现任何失控风险。
这场人事调整,如同一颗精密的齿轮,嵌入联盟的权力机器中,让权力过渡的每一个环节都严丝合缝。柯伯莱的稳健协调,少壮将领的锐意改革,“联合战略力量”的坚实支撑,共同构成了徐振华执掌联盟的“铁三角”,确保联盟在新旧交替的关键时期,既能守住稳定的底线,又能迈开改革的步伐。
权力传承的终极保障,从不是血脉的羁绊,而是制度的磐石。徐渊最深远的布局,早已超越了个人与家族的兴衰,直指联盟的根本存续——他要将“中南联盟管理委员会”凌驾于南华共和国、缅甸联邦两大政治实体之上的超然地位,以法律与制度的形式永久固化,让联盟从“因人而聚”的共同体,转变为“因制而强”的命运联合体。
这场变革的核心,是修订《联盟基本宪章》。徐渊亲自拟定修订大纲,书房的案头堆满了厚厚的卷宗,既有联盟成立以来的政务纪要、军事档案,也有英美法苏等大国的宪政文本,更有他亲手绘制的权力架构草图。修订过程没有公开征集意见,而是由徐渊牵头,召集柯伯莱、徐振华及联盟宪法委员会的核心成员,在绝密会议室中反复推演、逐字斟酌。新宪章的条款锋利而精准,如手术刀般厘清了联盟与成员国的权力边界:
- 国防权:明确联盟管委会为唯一国防决策机构,南华、缅甸的军队整编为“联盟国防军”,成员国不再拥有独立征兵、建军及对外宣战的权力,仅保留地方治安部队;
- 外交权:成员国需放弃部分外交主权,由联盟外交部统一制定对外政策、签订国际条约,成员国仅可在联盟框架下开展双边经贸、文化交流;
- 跨域基建与核心资源:湄公河航运、泛亚铁路、跨境油气管道等关键基建项目,由联盟统一规划、投资、运营;橡胶、锡矿、石油等战略资源的开采、调配、出口,需纳入联盟核心资源管理局的统一监管,优先保障联盟内部产业链安全;
- 金融货币:正式确立“联盟币”为唯一法定货币,取消南华元、缅甸卢比的流通资格,成立联盟中央银行,统一制定货币政策、调控汇率、监管金融市场,彻底打通成员国间的经济壁垒。
除了上述那些强大的硬权力外,全新的宪章还赋予了各个成员国相当充裕的软性活动空间: 南华和缅甸可以继续保持其独立自主的司法系统、教育体制以及地方行政管理框架等方面不受影响。只要他们遵守联盟宪章中的相关规定,就能够自行决定并实施有关民众生活福利的政策措施,并推动本地特色产业的蓬勃发展。徐渊心中的构想可谓既明确又具有远见卓识: 通过将关键核心权力高度集中起来,可以稳固地构建起整个联盟坚实无比的筋骨脉络 与此同时,采取对内政实行自治式下放权力的方式,则有助于消除各个成员国家内心深处对于这种统一管理模式可能产生的抵触反感之情愫。实际上,他所追求的目标绝非仅仅建立起一座死气沉沉且毫无生气可言的独裁专制型庞大帝国而已,相反,他期望打造出一种更为理想完美的组织形态——这便是那种拥有着坚固如磐石般的骨骼架构,但同时又充满活力及生机盎然之特质的紧密团结协作体!具体而言,其中扮演着类似于人类脑部中枢神经系统以及心脏这样至关重要角色的正是这个管理委员会,它负责全面统筹规划各项事务并且源源不断地向其他部分提供必要的资源支持; 至于南华和缅甸两国,则相当于人体身上的双臂双足一般,各自充分发挥自身独特优势特长,彼此之间相互配合默契无间,共同携手并肩朝着既定目标奋力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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