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行人听见说好,马上凑过来询问。
这台机器的状态特别好,几乎没有损坏。
老师傅肯定地说道。
那为什么不能运转呢?
大爷追问。
缺少一个零件。
什么零件?换个新的不就行了吗?
大爷略懂一些技术,心想最贵的零件也就几百块,已经花了几万块,还在乎这点钱?
这个零件可不一般啊!
老师傅摇头道:坏的是机器的芯片,你们知道新芯片要多少钱吗?
多少?
大爷感觉事情不妙。
这个数!
老师傅伸出三根半手指。
三百五?
贾张氏紧张地猜测。
三千五?
大爷试探着问,觉得最高也就是这个价了。
三万五!
老师傅斩钉截铁地说:低于这个数买不到,你们考虑要不要修吧。
什么?三万五?!
三人顿时惊叫出声,完全傻眼了。
怎么会这么贵?
老朋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大爷急忙确认。
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别人修!
老师傅不悦道:不过得先把检查费付了。
这......
大爷犹豫不决,这时三大爷提议:我看这样,咱们再请一位老师傅来看看,如果说法一致就付钱。
好主意!
贾张氏觉得这个办法稳妥。
于是他们又找来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傅,心想这次总不会出错。
然而结果却......
老师傅不停地摆手:“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可惜坏掉了啊,最关键的那个芯片不见了。
我告诉你们,那个芯片特别值钱,全新的最便宜的都能卖到三五百,这还只是最低档的!”
“什么?”
大伙儿一听都愣住了,这机器居然真缺了最重要的芯片?那他们买的这些东西,不就成了废铜烂铁?
“瞧见没有?我说得没错吧?”
之前那位老师傅伸出手:“老易,这下该结账了吧?我可没糊弄你,欠我的修理费该给了!”
“还有我的,今天可是给面子才来的,要不是你们,我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参加呢!”
两位师傅都催着要修理费,一大爷心里窝火,但也只能认栽,老老实实把钱付了。
“哎,赔惨了!”
一大爷愁眉苦脸:“修了两回,花了双份修理费,结果啥问题都没解决!”
“运费还没算呢!”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单单是运这六台机器过来就花了不少钱,咱们白忙活一场!”
“亏大了,当初还不如买那台二手设备!”
三大爷阎埠贵捶胸顿足:“啥也没落着,倒贴进去好几千。
赶紧把这些破烂处理掉吧!”
“卖了吧卖了吧!”
贾张氏几人越想越心疼,就算当废铁卖,光运费又得搭进去不少钱。
这纯属花钱买罪受!
“哎?”
刚到废品站,韩春明就撞见了这一行人,还有满车的废机器。
他笑着问:“怎么又把机器拉这儿来了?”
“我们乐意卖废品,不行吗?”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直接呛了回去。
“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韩春明摇摇头,这几个人瞎折腾半天,结果还不是得来卖废铁?
“赶紧处理完走人,看着就闹心!”
一大爷不想多说,字据都是自己签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这种机器,一千块一台!”
废品站老板开出的价格,直接把贾张氏他们气得跳脚:“什么?才一千?不是值三千的吗?”
机器里明明有不少值钱的铜和白银,少说也值三千,现在居然直接缩水三分之二?这谁能接受?
废品站的工作人员无奈地摊手:“实在抱歉,最近回收的货品积压太多,整个京城的二手行情都跌了。
要不你们把东西拉回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耍无赖,却被几个工人直接架出了大门。
负责人冷着脸警告再 ** 就永久拒绝接收他们的货品,两位大爷这才按住暴跳如雷的贾张氏商量对策。
易中海咬着后槽牙叹气:“认栽吧!就当花钱买教训。”
“咱们可以把机器退给轧钢厂要回钱啊!”
贾张氏攥着衣角不肯松口。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反悔要赔双倍,你当时生怕人家反悔非要加这条款的。”
“现在卖废铁不照样血亏!”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总比六台机器全砸手里强!”
阎埠贵拍着生锈的机床直摇头。
最终易中海黑着脸以每台一千块的跳楼价,把六台设备全清给了废品站。
正当他们数着皱巴巴的钞票时,韩春明却指挥工人把十几车废品往回拉:“先存仓库,等行情回暖再出手。”
“这是唱哪出?”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凑过来打听。
“眼下市面废品泛滥压价,等过阵子货源紧缺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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