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的改变立竿见影。秦军虽然推进速度慢了,但脚步却更加坚实,战损大幅下降。安南军企图通过游击、伏击消耗秦军的策略渐渐失效,活动空间被不断压缩。
四、 富良江畔,决战雷霆
经过数月鏖战,秦军主力终于推进至安南的心脏地带——红河平原(又称富良江平原)北岸。李常杰 深知已无路可退,集结了安南全部精锐,包括最后的象兵和最为悍勇的丛林步兵,背靠富良江(红河),扎下连绵营寨,欲与秦军进行决战。
决战之日,秋高气爽,但平原上却杀气弥漫。两军阵线遥遥相对,旌旗蔽空。
秦军阵前,韩世忠 顶盔贯甲,白须飘洒,亲自立于帅旗之下。左翼,是杨志 统领的经过战火淬炼的山地步兵,刀盾手、长枪兵、弩手层次分明。右翼,是史文恭 的骑兵,虽经挫折,但锐气未失,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中军,是韩世忠 亲率的重甲步兵方阵,如同钢铁丛林。阵后,是折可适 指挥的庞大弩阵和数十架叠叠炮。
安南军阵中,战象嘶鸣,士兵们脸上涂抹着油彩,眼神中带着决死一搏的疯狂。李常杰 骑在战象上,挥舞战刀,激励士气。
“咚!咚!咚!” 秦军战鼓擂响,如同雷鸣!
“放!” 韩世忠 令旗挥下!
叠叠炮 率先发言,石弹、火油弹划破长空,狠狠砸向安南军阵,引发一片混乱和火光。紧接着,折可适 一声令下,数千张神臂弩 同时击发,密集的箭雨如同飞蝗般覆盖了安南军前沿!
安南军的象兵开始冲锋,但迎接它们的是专门准备的破甲箭和火箭,巨象纷纷受创倒地或惊惶乱窜,反而践踏了自己的阵型。
“步兵!前进!” 韩世忠 宝剑前指!
“杀!” 重甲步兵方阵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如同移动的城墙,向敌阵压去。杨志 率山地兵从侧翼猛攻,如同尖刀插入敌军软肋。史文恭 看准时机,率领骑兵从缺口处席卷而入,纵横驰骋!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韩世忠 稳坐中军,指挥若定。杨志 浑身浴血,朴刀所向披靡。史文恭 马踏连营,长枪如龙。秦军凭借精良的装备、严明的纪律和高昂的士气,逐渐占据了压倒性优势。
安南军虽然悍勇,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精妙的战术配合面前,终于支撑不住,阵线开始崩溃。李常杰 见大势已去,在亲兵护卫下,仓皇向南逃窜,企图渡过富良江。
“追!休走了李常杰!” 韩世忠 下令全线追击。
秦军乘胜掩杀,安南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富良江为之染红。此役,安南主力尽丧,再也无力组织有效抵抗。韩世忠 统帅大军,踏着敌人的尸骨,浩浩荡荡地开抵安南京城——升龙府(今河内)城下,将其围得水泄不通。
红河决战的胜利,彻底敲响了安南李朝的丧钟。大秦的龙旗,终于在富良江畔高高飘扬,预示着这片土地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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