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眼睛一亮,赶紧点头:“好好好!”
接过钱时,老汉手都在抖,乐得合不拢嘴。
“儿子结婚的钱总算凑齐了!”
这年头私下买卖风险不小,一旦被抓,血本无归。
“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媳妇?我老伴儿可是媒人,手头有几个不错的姑娘。”
“不了不了!”
何雨柱赶紧摇头,“事业为重,先不谈这个。
大爷,您要还有家禽,我照单全收!”
“成!”
老汉笑得皱纹舒展。
他一共带了八只鸡,何雨柱一口气买了六只,乐得老汉直想保媒。
何雨柱赶紧溜走,找个僻静处将鸡全丢进空间。
他又顺手买了几包菜种,离开时店老板一脸茫然。
早就过了播种的时节,这人买这么多种子做什么?
虽心存疑惑,却也与他无关。
最后再去农具店购置农具,毕竟种田不能徒手刨地。
临近家门,何雨柱悄然从空间取出一公一母两只鸡。
小鸡炖蘑菇味道混杂,不如整鸡炖煮来得纯粹。
看似简单的烹调反倒最见真章!
妹妹今晚该回来了,高三学业繁重,是该给她补补身子。
至于秦淮茹的事,得让何雨水认清楚,秦寡妇一家根本不值得同情。
忙活完这些,何雨柱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声。
父亲走后,兄妹俩相依为命,除了一大爷夫妇偶尔接济,满院子尽是魑魅魍魉,将人性 地摊开来。
当然,一大爷膝下无子,对他好无非图个晚年依靠,这份私心倒也能理解。
养儿防老天经地义,何况非亲非故?
再看二大爷,挺着肥硕身躯,区区七级锻工却终日做着升官梦,简直痴心妄想。
父慈子孝的老话到他这儿全乱了套,好好一个家弄得乌烟瘴气。
三大爷更不必说,走路不捡钱都算吃亏的主儿。
连亲儿子都算计,这般刻薄,晚年岂会有人尽孝?
秦淮茹既想当 又要立牌坊,人前哭哭啼啼,背地撒泼耍横。
多亏聋老太太帮忙,否则自己早像许大茂似的绝了后。
至于那个野种,根本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想到每日要与这些牛鬼蛇神周旋,何雨柱心头顿时蒙上阴霾。
这年景能有个安身之所已属不易,且熬着静观其变罢。
整个大院真心待他的不过三两人,余者皆是笑面虎。
平日里和和气气,一旦触及利益,立刻现出恶鬼本相!
当年娄晓娥带儿子认亲时,这帮人连哄带骗阻挠相认的嘴脸,足见其心之毒。
若傻柱真走了,秦家馒头从哪来?三位大爷谁来奉养?
世人总爱用道德 他人,自己却百无禁忌。
犹记何晓初来大院时,秦淮茹那副死了亲儿般的刻薄相。
如今他既成了何雨柱,定要刚拎着鸡跨进院门,阎埠贵便黄鼠狼般窜过来:傻柱,买这许多鸡作甚?你一人吃得完?
关您什么事?何雨柱冷眼相对,三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劳烦您改改口。
起绰号这等缺德事,我若整天喊您阎老抠,您乐意?
这...
三大爷僵在当场,干笑两声:瞧我这记性,总顺嘴叫你小名。
雨柱啊...
到底是教书先生,面子功夫总要做足。
回了。”
何雨柱大步流星往中院走,背后传来三大爷沉闷的叹息。
贾东旭家七八口人全靠他那点固定工资过活,生活拮据得很。
相比之下,何雨柱每月三十七块五的收入倒让他过得颇为潇洒——小酒不断,吃喝随心。
推门进屋时,何雨柱蹙了蹙眉。
这间透着寒意的单身汉屋子,以往秦淮茹总借收拾之名靠近他。
但往后,休想再让她碰这屋里一针一线!
简单休憩后,何雨柱便生火做饭。
铁锅里清水翻滚,褪毛的鸡逐渐在文火中散发出香气。
时光在炊烟里流逝。
待炊事毕,他掩上门扉进入了神秘空间。
犁铧翻动的黑土上,白菜、胡萝卜与玉米种子依次入地。
这片沃土能滋养任何作物,松软的土层让耕作格外省力。
一个时辰的劳作后,何雨柱扶着耕具喘息,汗透的衣衫紧贴后背。
掬起几捧井水饮下,甘冽的滋味霎时拂去疲惫。”
灵井二字正配这般琼浆,外间的自来水与之相比简直难以下咽。
离开时他特意装了些灵井水,往后再不必忧虑用水。
出锅的鸡肉鲜香扑鼻,他独自享用半只,余下的留给妹妹何雨水。
就着酒啃鸡腿时,没曾想井水煮出的鸡肉竟如此美味。
许大茂携妻娄晓娥途经时,浓郁肉香勾得他直咽口水。”
谁家炖鸡这么香?循着味儿,夫妇俩停在了何雨柱门前。
在我门口探头探脑做甚?何雨柱冷声问道。”
探头探脑四字顿时激怒许大茂,这分明是刻意羞辱!正要发作,娄晓娥抢先责问道:何雨柱你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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