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莱尔睡的很熟，侧在一旁，背对着她。
安吉尔现在还记得，以前的艾莱尔是喜欢穿着内衣内裤睡的，不过自从安吉尔毫无征兆的闯进来后，她就改穿睡衣了。
喜欢自己。
也是真防着自己。
安吉尔似是觉得好笑，嘴角向上勾勒出一个愉悦的弧度，她侧坐在床边，低头，一点也不温柔的去捏艾莱尔的脸，见她还没有要醒的样子，干脆翻身直接上了床，伸出邪恶的双手将她的脑袋掰正，用掌心去蹂躏她的脸颊。
她这回倒慢慢醒过来了，安吉尔见目的达成，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艾莱尔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见是安吉尔，她不轻不重的发出一道不满的鼻音，然后软绵绵侧开脑袋，闭眼重新入睡。
好消息，叫醒了。
坏消息，是错觉。
安吉尔一时间没绷住。
“艾莱尔。”
她轻轻叫她。
“嗯…”
她回以一道更轻的鼻音。
安吉尔稍稍扬了扬眉，又喊了一次。
艾莱尔这次没理她，但她翻了个身，扭回了脑袋，将脸颊贴在了安吉尔还未撤去的手掌心中。
用行动告诉安吉尔她听见了。
天使感受到手掌中的温软，眼角的笑意更甚。
安吉尔凑近她，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便也侧着身睡了下来。
明明还什么都没问，安吉尔就隐约的知道她的答案了。
也或许，知不知道答案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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