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起初的惊愕渐渐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惩罚和宣示意味的深吻搅得粉碎。肺部的空气仿佛被抽空,大脑因为缺氧和酒意的双重作用而变得晕眩。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强势的侵袭,原本抵在赵江胸前想要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清酒的微辣,赵江气息的清冷,唇舌交缠的湿热,以及那股无处可逃的、令人心悸的占有感……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混合、冲击着温迪的神经。他睫毛颤抖着,慢慢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甚至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温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窒息,软绵绵地瘫在赵江怀里,赵江才稍稍退开些许。
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极细的丝线,在灯光下倏然断裂。
温迪剧烈地喘息着,脸颊酡红,眼眸里水光潋滟,唇瓣被吻得嫣红微肿。他眼神迷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赵江,那副被亲得晕乎乎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恶作剧时的得意。
赵江的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一些,黑眸深处翻涌的暗色尚未完全平息。他垂眸,看着温迪这副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样子,又用指腹擦过他湿润微肿的下唇,抹去那一点残留的亮色。
“还玩吗?” 他低声问,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而有些沙哑,带着未散的余温和一丝危险的警告。
温迪连忙摇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声音又软又含糊,带着委屈和后怕:“不、不玩了……再也不敢了……”
赵江这才似乎满意,又看了他片刻,才松开钳制的手,重新直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襟,仿佛刚才那个强势掠夺的人不是他,转身走回书案后,重新拿起了笔。
书房内恢复了寂静,只有温迪尚未平复的喘息声,和灯芯燃烧的细微声响。空气里,墨香依旧,却悄然混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酒与情动交织的旖旎气息。
温迪瘫在躺椅上,半天没缓过神。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赵江的气息和酒液的灼热感,唇舌微微发麻。他偷偷瞥向书案后那个已经重新投入公务、仿佛无事发生的挺拔身影,心跳依旧快得不像话。
什么嘛……明明是来“教训”他打扰工作的……结果……这教训也太……太超过了吧!
温迪把发烫的脸埋进软垫里,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但嘴角,却忍不住偷偷地、极轻微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甜蜜又羞赧的弧度。
好吧……他承认,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在赵江处理正经事的时候,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了。
除非……他想再被这样“教训”一次?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温迪立刻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软垫,假装自己是一只无害的、需要冷静的绿色风史莱姆。
而书案后,赵江笔下书写的动作依旧流畅,只是无人看见的唇角,也几不可查地,勾起了一丝极淡的、转瞬即逝的弧度。
干扰清除了。工作继续。
只是今夜书房的空气,似乎比往常,要温热那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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