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盯着那个洞口:“能除掉吗?”
“能,但麻烦。”她开始翻药箱,“血线蛊怕雄黄和烈火,但必须在它离体的瞬间击杀,否则它会自爆,毒液能溅出三丈远。”
她配好药粉,又取出一捆特制的细绳:“王爷轻功好,麻烦上去把绳子固定在洞口上方。我需要做个陷阱。”
墨临渊接过绳子,纵身一跃,如鹰隼般掠上崖壁。动作干净利落,哪还有半分坐轮椅时的病弱。
苏清栀在下面看着,忽然觉得这债主…还挺养眼。
绳子固定好,她将药粉撒在洞口周围,又在地面铺了层油布。一切准备就绪,她取出个骨哨——这是从杨承安遗物中找到的,能模仿蛊虫求偶的声音。
骨哨吹响,诡异的声音在峡谷回荡。不多时,洞里再次传来动静。这次出来的不是猴子,而是十几只血线蛊!每只都有婴儿拳头大小,通体乌黑发亮,口器伸缩不定。
它们闻到雄黄气味,显得有些焦躁,但骨哨的声音又吸引着它们往前爬。当第一只蛊虫爬到油布中央时,苏清栀猛地一拉手中的细绳——
崖顶早已准备好的木桶倾倒,滚烫的热油浇下!同时,墨临渊掷出火折,油布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蛊虫在火中嘶叫翻滚,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开焦臭与异香混合的怪味。
最后一刻,最大的一只蛊虫突然暴起,竟朝着苏清栀面门扑来!墨临渊剑已出鞘,却见苏清栀不闪不避,反而抬手迎了上去——
“噗嗤”一声轻响。蛊虫的口器刺入她掌心,但她另一只手已捏碎一颗药丸,药粉准确撒进蛊虫张开的腹囊。
蛊虫剧烈抽搐,从她掌心脱落,落地时已僵死。而她掌心那个细小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你…”墨临渊冲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查看。
“别紧张。”她抽回手,“我是药人,血里有毒。这蛊虫吸我的血,是自己找死。”
话虽如此,墨临渊脸色依旧难看:“下次不许这样!”
“那得加钱。”她眨眨眼,“冒险费五千两。”
清理完蛊虫,众人继续赶路。马车驶出鬼哭涧时,天色已近黄昏。前方出现个小小的村落,炊烟袅袅升起。
“今晚在这借宿。”墨临渊道,“顺便打听巫医圣教的消息。”
村落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街上不见人影。直到他们敲开第三户人家的门,才有个老妪颤巍巍探出头。
“外来人?”老妪说的是生硬的官话,“快走,村里不干净…”
“婆婆,”苏清栀递上一块盐砖,“我们只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就走。”
老妪盯着盐砖看了半晌,终于侧身让开:“进来吧。不过夜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开门。”
屋里简陋但干净。老妪煮了锅野菜粥,苏清栀又添了些自带的肉干。吃饭时,墨临渊状似随意地问:“婆婆,村里为何这么冷清?”
老妪叹气:“半个月前,山里来了群穿黑袍的人。他们在后山建了个祭坛,每晚都能听见念咒声。从那以后,村里陆续有人生病,浑身起红疹,瘙痒难忍,抓破了就流黑水…”
“有人去看过吗?”
“去了三个,都没回来。”老妪压低声音,“有人说,看见他们被带进了祭坛,再出来时…就变成了行尸走肉。”
苏清栀与墨临渊对视。黑袍人,祭坛,行尸走肉——这很可能就是巫医圣教的分坛!
夜深人静时,两人悄悄出了门。循着老妪指的方向,果然在后山看到火光。
那是个简陋的祭坛,十几个黑袍人围跪在地,中间立着个狰狞的神像——正是三眼蛇缠曼陀罗的图腾。神像前绑着个年轻女子,正被喂下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他们在炼药人。”苏清栀咬牙,“用活人试药,成功则收为教徒,失败则变成蛊尸。”
墨临渊按住她想冲出去的手:“等等,看那个人。”
祭坛边缘,有个黑袍人掀开了兜帽。火光映出一张苍白艳丽的脸——是个女子。她手腕上,赫然纹着三眼蛇图腾!
“圣女…”苏清栀喃喃。
那圣女似有所觉,忽然转头看向他们藏身的方向。红唇微勾,她做了个手势。
四周草丛中,瞬间亮起无数双赤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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