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拍板,“我们会在怨鸟泽信标的附近等你!记得……”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目光在苏明和漂泊者之间转了转,“‘尽量’…二位一起来哦,毕竟怨鸟泽也不是什么安全之地,人多也好照应。当然,若是信不过我,也可不来。”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苏明突然插话道。
闻言几人通通将目光转向苏明,“秋水先生先把罚款给交了吧,毕竟在今州城无证经营、当中间商赚差价、擅长窃听商业机密,还不交税。”
“啧啧啧,这些罪行加起来,够你在今州城蹲到追月节结束了。”
仿佛是恶魔的低语,苏明缓缓靠近秋水,:“秋水先生,你也不想自己去蹲大牢吧?你也不想完不成任务吧?”
苏明的话语像是直接触及到了秋水的灵魂,他瞬间愣在原地。
这么多年了,他为黑海岸辛辛苦苦的完成任务,做事勤勤恳恳,好不容易存了一点贝币,今天居然要丢在这里了。
秋水看见苏明这态度,好像他不交罚款就真的要把他关进大牢的样子。顿时哭腔起来,“苏明先生.....你有所不知啊。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就我这一个共鸣者,我当黑海岸客卿这几年,加上工资,也才骗了1000万贝币,呜呜呜........我是一分钱都不敢花啊。穷怕了!”
“你承认你骗人贝币了,还骗了1000万贝币?”苏明有些震惊。
“呜呜呜呜呜”秋水哭得更大声了,试图蒙混过关。
没想到啊,仅仅是当个黑海岸的客卿就能捞这么多贝币,那我还在这当啥巡尉。苏明越想越气。
“哭!哭也要交钱,再哭等会多加100万贝币。”
知道蒙混不过去了,秋水只好收下自己这副作态,老老实实的交了罚款。
你想问苏明会不会将罚款上交给边庭?开玩笑,我苏明凭本事骗来的钱,关他边庭什么事。再说,她今州令尹昨天晚上还占我便宜。区区800万贝币,不值一提。
苏明倒是开心了,漂泊者吃瓜也吃爽了,只有秋水受伤的世界产生了。
于是秋水不再多言,拉起还在回味刚刚秋水作态的安可,周身雾气再次翻涌,身影迅速变淡,如同融入空气般消失在巷子深处。
看着苏明傻笑的模样,漂泊者顿时有些无言。
平常看着这么正经,可靠,沉稳的苏明,现在看起来怎么有些.......反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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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者拿着那朵真正的黑花,感受着其中独特的能量波动,与苏明对视一眼。
“去看看吧。”苏明言简意赅,“怨鸟泽气象异常,多个人照应总是好的。至于秋水的话,信七分,防三分即可。那小姑娘…似乎并不像有恶意的样子。”
他的沉稳和分析给了漂泊者一丝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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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鸟泽边缘,异常的能量雾气如同永恒的帷幕,笼罩着这片被遗忘之地。苏明与漂泊者根据终端上的坐标,再次与秋水、安可汇合。
“哟,来啦!”秋水懒洋洋地靠在了一块风化严重的石碑上,打了个招呼。“详细位置已经发给你们了。”他指了指终端。
他站直身体,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稍稍收敛,多了几分正式:“既然我们现在是同舟共济的合作伙伴,行动前,情报共享是基本诚意。”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语气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说书人般的夸张腔调:
“稷廷,一个神秘至极的古老科研组织。外人皆以为他们主修‘机关术’,但实际上……”他压低声音,制造悬念,“真正让他们‘声名远扬’的,是他们那些光怪陆离、甚至堪称禁忌的实验!”
“怨鸟泽中为何会发出五彩斑斓的黑色光芒?湖中那诡异的圆环究竟是自然奇观还是神秘水怪的杰作?月黑风高之夜,年轻的研究员一飞冲天,自此杳无音讯……这重重迷雾背后,始作俑者竟另有其人……”
听见秋水又开始了,安可小声吐槽:“现在不是讲睡前故事的时间啊?秋水。”
苏明抱着手臂,眉头微蹙,直接打断了秋水过于沉浸的表演,语气沉稳务实:“秋水先生,我们更关心稷廷遗址的实际危险性和任务目标。”他对这些渲染性质的传说兴趣不大。
秋水轻咳一声,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咳,不好意思,职业习惯……但重头戏可是真的!”他试图挽回,“就在某天,稷廷的成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仿佛被这片沼泽吞噬了一般。”
他模仿着某种苍老而神秘的语调:“据传,那位稷廷的核心人物消失前留下了最后的信息:‘想要我的实验成果吗?想要的话,就去稷廷遗址吧……去寻找吧,我把沿途所有的财富都放在了那里……’”
他看向漂泊者,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怎么样,难道对这些传闻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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