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忌扶了扶眼镜，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想了解一下东海市最近的妖魔动向，现在看看似乎很太平？”
王明笑容不变：“是啊，我们东海市治安一向很好，妖魔事件极少，市民们都很安心。”
他指了指公示栏：“您看，最近三个月只有二十起小案子，还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妖。”
苏无忌点点头，语气随意：“我对妖魔深恶痛绝，所以每到一地都喜欢关注这些。”
王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堆起笑容：“先生真是热心，不过您放心，有我们斩妖司在，妖魔掀不起风浪。”
苏无忌没再多问，转身离开。
林小雨连忙跟上，直到两人走出斩妖司大门，她才猛地拉住苏无忌的袖子，声音压得极低：“领导！不对劲！很不对劲！”
苏无忌脚步一顿，眼神陡然锐利：“怎么说？”
林小雨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从我们走进斩妖司大门开始，几乎所有人的眼神都陆陆续续从我们身上扫过，虽然很短暂，但确实所有人都看了我们。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要把所有观察到的细节一口气倒出来：这是一件极其不合理的事情！因为总有人会因为手头的事情而不关注突然进来的两个路人，可是——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即便是二楼的人，原本在低头玩手机，也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还有那个窗口的工作人员，一开始还算正常，但当您说出‘对妖魔深恶痛绝’之后，整个大厅的人又陆陆续续看了我们一眼！
“当..当然可能是我多想了，或许人家就是被我们吸引了呢.....”
苏无忌这边听完，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眯起眼睛，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你的意思是，整个斩妖司的人都在监视我们？
林小雨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一定是监视，但他们的反应太同步了，就像……
她咬了咬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像在防备什么。
防备？
一个斩妖司，防备两个来查询妖魔事件的普通人？
不，这里面还不只有斩妖司的人，还有普通来询问信息的普通人。
难道和BLACK说的一样，这斩妖司真有问题？
苏无忌揉了揉眉心，不管怎么说。
“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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