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书房的窗台,我正对着电脑修改地产项目的施工进度表,沈知夏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走进来,轻轻放在我手边:“别总盯着屏幕,休息会儿,眼睛该累了。”他靠在我身后,下巴抵在我的发顶,目光落在屏幕上,“施工许可证下周就能下来,土地平整也安排好了,是不是可以稍微松口气了?”
我握住他的手,指尖传来他掌心的温度:“是啊,多亏各位股东支持,还有你对接的非遗资源,项目总算走上正轨了。不过下周资金监管协议签署后,还要跟施工单位确认细节,不能掉以轻心。”他点点头,转身坐在我身边,拿起桌上的苏绣手帕样品——这是昨天李老师派人送过来的,淡蓝色的绢布上绣着缠枝莲纹样,针脚细密,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李老师说第一批伴手礼下周就能做好,正好赶上资金监管协议签署的会议,到时候可以送给股东们当纪念。”沈知夏指尖轻轻拂过手帕上的纹样,眼里满是喜欢,“对了,昨天林砚给我发消息,说最近总觉得没精神,晚上还失眠,我想着今天我们休息,不如带他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身体。”
我想起上次林砚开着道奇战斧带我狂飙的样子,他眼底的红血丝确实很明显,想必是跟周明吵架后熬夜折腾的缘故。“好啊,我知道一家老中医馆,在巷子里开了几十年,口碑很好,正好今天有空,我们一起去。”我关掉电脑,接过沈知夏递来的外套,“你跟林砚说一声,让他半小时后在小区门口等我们。”
沈知夏立刻拿起手机给林砚发消息,嘴角还带着笑意:“林砚肯定又熬夜打游戏了,上次跟周明和好后,他说要陪周明打通关,估计好几天没睡好。”我笑着点头,想起林砚那副玩游戏时废寝忘食的样子,忍不住调侃:“等下让老中医好好说说他,看他还敢不敢熬夜。”
半小时后,我们准时在小区门口见到林砚。他穿着宽松的黑色卫衣,戴着鸭舌帽,眼底的黑眼圈格外明显,看到我们,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们可算来了,我等了十分钟,差点又睡过去。”沈知夏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就是脸色太差了,是不是最近又熬夜了?”
林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就陪周明打了几天游戏,没怎么睡好,总觉得浑身没力气,吃饭也没胃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上车,老中医馆离这儿不远,去看看调理一下,别到时候拖成大病。”
车子往老中医馆的方向开,林砚靠在副驾上,很快就打起了瞌睡,头歪在车窗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沈知夏从后座递过来一条薄毯,小声说:“给他盖上,别着凉了。”我接过毯子,轻轻盖在林砚身上,转头看向沈知夏,他正低头看着手机里的非遗工坊设计图,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最近他一直在完善工坊的细节,从桌椅摆放,到工具收纳,都想得格外周全。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老中医馆。医馆藏在一条古色古香的巷子里,木质的门脸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写着“德仁堂”三个大字,门口还摆着两盆修剪整齐的盆栽,透着几分雅致。我们轻轻叫醒林砚,他揉了揉眼睛,跟着我们走进医馆。
医馆里弥漫着淡淡的中药香,柜台后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中医,戴着老花镜,正在低头写药方。看到我们进来,老中医抬起头,笑着招手:“三位请坐,是来看病还是调理身体?”沈知夏率先开口:“医生,我朋友最近总觉得没精神,失眠,吃饭也没胃口,想请您帮他看看。”
老中医点点头,示意林砚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伸出手让他把脉。林砚乖乖坐下,手腕放在脉枕上,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老中医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眉头微微蹙起,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小伙子,你这脉象虚浮,气血不足,是不是经常熬夜,作息不规律?”
林砚点点头,小声说:“最近确实睡得少,有时候通宵打游戏。”老中医放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舌苔,摇了摇头:“年轻人身体好也不能这么折腾,长期熬夜会导致脾胃虚弱,气血不足,时间长了还会影响肝肾功能。你现在的症状就是典型的体虚,得好好调理,不然以后会越来越严重。”
我听到“体虚”两个字,忍不住笑出声:“林砚,我就说你熬夜不好,现在知道了吧?还总说自己身体好,这下被老中医说中了吧?”林砚瞪了我一眼,脸瞬间红了,小声反驳:“我这是最近没休息好,不是真的体虚。”
老中医闻言,忍不住笑了:“小伙子,你也别不好意思,你这体虚不是天生的,就是长期熬夜、作息不规律导致的。只要调整作息,按时睡觉,再配合中药调理,很快就能恢复。我给你开个方子,主要是健脾养胃、补气血的,每天煎一剂,早晚各喝一次,坚持半个月,应该就能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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