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most there... 98%...” (快了……98%……)
领头的那个胖子黑客，正把脚翘在桌子上，手里抓着一罐Monster饮料，一脸狂热的油光：
“Think about the money, guys! The physics engine alone is worth 50 million on the black market!”
(想想钱，兄弟们！光是那个物理引擎，在黑市上就值五千万！)
“Wait...”
旁边一个瘦子突然摘下耳机，疑惑地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
“The bandwidth just spiked. It feels like... someone is pushing the data to us.”
(带宽突然飙升。感觉就像……有人在主动把数据推给我们。)
“Who cares? Maybe their firewall crashed.” 胖子不以为意，咬了一口披萨。
“No.”
一个平静的声音，突兀地在他们身后响起。
这声音不大，穿透力却极强，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从容。
“I opened the gate.” (是我开的门。)
所有的键盘声戛然而止。
七八个黑客像受惊的土拨鼠一样猛地转过头。
他们看到，在蓝色的幽光中，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
他正漫不经心地打开手里那盒甜甜圈的盖子，挑出一个粉色的，似乎在确认是不是草莓味。
“You...”
胖子嘴里的披萨掉在了裤子上。他吓得手忙脚乱地去摸桌子底下藏着的格洛克手枪：
“Who the fuck are you?! This is a secure facility!”
(你他妈是谁？！这是安全设施！)
林莫抬起头。
虽然戴着墨镜，但那个下巴，那个轮廓……
“Lin... Lin Mo?!”
瘦子黑客尖叫出声，声音都变了调：“Its him! The Matrix guy! He traced the packet!”
(是他！那个黑客帝国的人！他追踪了数据包！)
林莫咬了一口手里的甜甜圈，嫌弃地皱了皱眉。糖精味太重，面团发死。
“Secure facility?” (安全设施？)
林莫指了指那扇被磁铁轻易打开的铁门，又指了指胖子手里那把连保险都没开的枪：
“Gentlemen, your physical security is as buggy as your code.”
(先生们，你们的物理安保和你们的代码一样，全是Bug。)
“Get on the ground! Now!” (趴下！现在！)
胖子终于把枪举了起来，满脸冷汗，手指在扳机上颤抖。他在虚张声势：
“I dont care if you are a movie star! You are trespassing! I have the right to shoot!”
(我不管你是不是大明星！你这是非法入侵！我有权开枪！)
林莫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丝毫慌乱。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咽下了嘴里的甜甜圈，然后用餐巾纸擦了擦手指上的糖霜。
“You have the right to remain silent.”
(你有权保持沉默。)
“But you dont have the right to steal my electricity bill.”
(但你没权偷我的电费。)
“Shoot him!” (崩了他！) 瘦子在旁边尖叫。
胖子咬牙，手指正在扣动扳机。
“BOOM——!!!”
一声巨响。
并不是枪声。
地下室那扇加厚的防火铁门，连同门框周围的水泥块，像是被一头暴怒的犀牛撞击了一样，轰然向内倒塌，激起漫天烟尘。
两个身影踏着烟尘走了进来。
左边的杰克吹了声口哨，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看着满屋子的服务器，眼神发亮：“Jackpot.” (头奖。)
右边的弗拉基米尔则像一尊来自西伯利亚的死神。
他甚至没用枪。
他直接抡起手里那个沉重的琴盒，带着呼啸的风声，把离他最近的一个正在闪烁的服务器机柜，像拍苍蝇一样，直接拍扁在了墙上。
火花四溅中，俄国人的声音冷得像冰：
“Lin. Did you get my pink donut?”
(林。你拿到我的粉色甜甜圈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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