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池骋把家里装修后,那真的是日日晚上缠着吴所畏,那一折腾就是几个小时,吴所畏没抬那真的是疲惫不堪啊。
第五天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帘,吴所畏就被腰侧的酸痛惊醒。
他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一遍,连抬手揉眼睛的力气都欠奉。
身侧的位置还带着余温,池骋已经起了床,厨房方向传来轻微的声响,是咖啡机运作的咕噜声,混着煎蛋的焦香。
“醒了?”池骋推开门走进来,身上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吴所畏的额头,“没发烧,怎么脸色这么差?”
吴所畏偏过头躲开他的手,声音沙哑得像吞了砂纸:“还不是拜你所赐。”
他瞪了池骋一眼,眼底却没什么力气,只剩浓重的青黑,这五天晚上,池骋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把卧室里那些新添的“设施”玩了个遍,美其名曰“验收装修成果”,可遭殃的全是他。
前两晚他还能硬撑着配合,到第三天就彻底缴械投降,偏偏池骋精力旺盛得像头小牛,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我这不是心疼你吗?”池骋低笑一声,把牛奶递到他嘴边,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耳廓,“今天给你做了溏心蛋,再睡十分钟,我叫你。”
吴所畏没接牛奶,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自己裹成个蚕蛹:“不吃了,我再睡会儿。”
话音刚落,就被池骋一把捞进怀里,后背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熟悉的雪松味包裹过来,本该安心的气息此刻却让他头皮发麻。
“乖,吃点东西再睡。”池骋的唇贴在他后颈,轻轻咬了一下,“晚上回来……咱们早点休息。”
吴所畏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前三天池骋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晚上变本加厉。
他翻了个白眼,挣扎着从池骋怀里爬起来,脚刚沾地就打了个趔趄,腰侧的酸痛瞬间翻涌上来,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池骋赶紧扶住他,眉头皱了起来:“是不是太疼了?我给你找药膏揉揉。”
“不用!”吴所畏赶紧躲开,他现在可不敢让池骋碰他,这人的手一沾上来,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幺蛾子。
他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青黑,嘴唇泛白,连脸色都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活像被吸光了精气的小可怜。
洗漱完出来,早餐已经摆上桌了。溏心蛋煎得金黄,蛋白边缘微焦,蛋黄流心诱人;牛奶温温的,刚好入口;还有他爱吃的豆沙包,是池骋特意让张妈送来的。
可吴所畏看着这些东西,却没什么胃口,勉强咬了一口豆沙包,甜腻的味道反而让他胃里发空。
“怎么吃这么少?”池骋看着他只动了两口的盘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今天别去上班了,在家休息。”
“不行。”吴所畏赶紧拍开他的手,“昨天跟客户约好今天看设计稿,不能爽约。”
他几口扒完剩下的豆沙包,灌了半杯牛奶,起身就往门口走,“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池骋看着他仓促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道:“路上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吴所畏困得眼皮都在打架。他打开车窗,秋日的冷风灌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寒颤,精神才稍微清醒了些。
路过早、咖啡店时,他又买了一杯冰美式,苦得他皱紧眉头,却还是一口一口往下灌,他必须撑住,今天还有三个会要开,一堆文件要签,要是在客户面前失态,丢的可不止是他自己的脸。
到公司楼下时,吴所畏特意在车里整理了一下衣服,用遮瑕膏勉强盖住了眼底的青黑,又对着后视镜扯出一个还算精神的笑容,才推开车门走进办公室。
“吴总早!”前台小姑娘笑着跟他打招呼,眼神却下意识地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平时的吴总总是精神奕奕,今天却看着格外疲惫,连笑都透着股勉强。
吴所畏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径直走进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靠在轿厢壁上,闭上眼睛,连维持站姿的力气都快没了。
腰侧的酸痛一阵阵传来,像是在提醒他昨晚的“遭遇”,他忍不住在心里把池骋骂了八百遍,这个混蛋,简直是个不知节制的牲口!
刚走进办公室,助理小周就抱着一堆文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吴总,这是昨天您让我整理的客户资料,还有今天上午十点的会议议程,需要您过目。”
“放这儿吧。”吴所畏指了指办公桌,声音有些沙哑。
他走到老板椅前坐下,刚想伸手拿文件,就觉得腰侧一阵刺痛,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手都抖了一下。
小周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放下文件后没立刻走,犹豫着问道:“吴总,您是不是不舒服?您脸色看着不太好,要不要我给您倒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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