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联队长助川静二大佐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发出桀桀的、如同夜枭般的低沉笑声:“看来,特种弹的效果非常显着,支那军人,此刻正在地狱里痛苦地挣扎吧,这景象,真是太壮观了!”
旁边一个少佐参谋放下望远镜,脸上也洋溢着变态的兴奋:“哈依!联队长阁下英明!这些顽固的黄皮猴子,终于尝到帝国科技的厉害了!想必现在他们的肺已经烂掉,眼睛也瞎了吧?就像被开水烫过的老鼠一样,只能在洞里慢慢等死!”
“呦西,命令部队,”助川静二收起笑容,眼中闪过冷酷的光,“等毒气散得差不多了,就上去‘打扫战场’!让这些老鼠统统去死,记住,不要留任何活口!让这片土地彻底安静下来!”
“嗨依!”
日军士兵们也在后方摩拳擦掌,脸上带着轻松甚至戏谑的表情,互相低语着,谈论着想象中中国士兵中毒后凄惨死亡的景象,仿佛这不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杀,而是一场即将开始的狩猎游戏。
他们如同等待盛宴开席的恶鬼,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被死亡笼罩的阵地。
时间一点点过去,山谷间的微风渐渐吹散了那令人窒息的黄绿色烟雾,守军阵地的轮廓再次隐约显现,除了零星未熄的火苗和滚滚黑烟,一片死寂。
“突击!”日军军官终于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几个中队的日军步兵立刻跃出掩体,以相对密集的队形,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嚎叫着向老虎洞主阵地发起了“收割”式的冲锋,他们预料中的零星抵抗没有出现,阵地上简直安静得可怕。
最前面的鬼子兵甚至已经冲到了距离守军前沿堑壕不足三十米的地方!
他们已经能看清被炸烂的铁丝网、坍塌的工事和焦黑的土地,但就在此时,这片死寂的阵地突然如同火山般复活了!
“打!给老子往死里打!”一声嘶哑却充满仇恨的怒吼从堑壕深处炸响!
下一瞬间,无数条火舌从看似被摧毁的工事射孔、残存的掩体后方猛然喷吐出来!
民二四式重机枪沉闷的咆哮、捷克式轻机枪急促的点射、中正式步枪杂乱却密集的射击声,甚至还有手榴弹的爆炸声,瞬间交织成一片死亡的风暴!
冲在最前面的日军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瞬间打倒了一大片!
惨叫声、惊呼声顿时取代了之前进攻的嚎叫!
“八嘎!怎么回事?!”
“他们没死!支那军没死!”
“隐蔽!射击!快射击!”
后续的日军慌忙扑倒在地,惊慌失措地寻找掩体,胡乱地向守军阵地开火还击。
他们完全被打懵了,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在经历了如此猛烈的炮火和特种弹攻击后,这些中国士兵还能爆发出如此顽强的抵抗力!
助川静二大佐在后方通过望远镜看到这突如其来的逆转,脸上的狞笑瞬间僵住,转而变得无比难看和扭曲,他猛地放下望远镜,额头上青筋暴起!
“八嘎牙路!这些该死的支那猪!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他们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帝国的特种弹?!”他几乎是在咆哮,根本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联队长阁下!支那军…支那军似乎配备了防毒面具!”一个眼尖的参谋颤声报告。
“防毒面具?!”助川静二先是一愣,随即暴怒,“他们从哪里弄来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和理解范围。
眼看步兵的“收割”变成了又一次惨烈的攻坚战,鬼子们在守军顽强的火力下不断伤亡,助川静二的耐心和理智被彻底耗尽,一种极端的残忍占据了他的心智。
“既然毒气解决不了他们……那就把他们连同他们的老鼠洞,一起烧成灰烬!”
他猛地转过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对身后的特种分队指挥官吼道:“喷火器分队!上前! 把那些躲在洞里的支那老鼠,给我统统烧出来!给我烧死他们!”
“嗨依!”日军喷火器分队的指挥官脸上露出残忍的兴奋,重重顿首。
几名戴着特殊防护具的日军喷火兵,在机枪和步兵的拼死掩护下,匍匐接近了守军阵地。
在一处被重炮反复犁过、只剩半截的土木结构机枪工事里,挤着五六个第48师的士兵。
他们是这个排最后的种子,排长已经牺牲,现在负责的是一个脸上稚气未脱、却满眼血丝的年轻班长,姓李。
外面日军的机枪子弹啾啾地打在工事外壁上,泥土簌簌落下,所有人都戴着昨晚才紧急发下来的、样式古怪的防毒面具,呼吸声沉重而模糊。
得益于这些面具,刚才日军毒气弹袭击时,他们侥幸撑了过来。
“班长…鬼子…鬼子又上来了!”一个靠在射孔边观察的小兵声音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体力透支和紧张。
李班长凑到另一个射孔看去,心猛地一沉,只见几十米外,几个鬼子兵正匍匐着向这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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