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一些小卒子后,卡芙卡朝着一面与周围银白色墙体不同,像是大门的位置走去。]
[卡芙卡信步离开房间,踏入一条幽深的长廊。两侧壁面上,整齐悬挂着一排排人物画像,宛如一条静默的历史画廊。]
[她的目光流转其间,最终在一幅肖像前驻足。]
[画中是一位气质独特的男性。]
[她微微倾身,端详片刻,目光最终落定在画像下方那块小小的金属铭牌之上——上面清晰地镌刻着一个名字:赞达尔]
[这个就是赞达尔,赞达尔·壹·桑原,历史上第一位天才?]
[赞达尔,那个传说中制造了博识尊的人?]
[卡芙卡点点头:没错,如果传说属实,那他就是创造了星神的那个男人。]
[最好不属实,我可不想当赞达尔猎手。]
李世民剑眉微蹙,目光扫过天幕上星神博识尊几个字,转向群臣:诸卿可曾听闻此神?朕观遍祀典,未尝见载。
殿下文武面面相觑,皆露茫然之色。
良久,房玄龄执笏出列:陛下,臣有一得,不知当讲否?
玄龄但说无妨。李世民抬手示意。
臣观天幕所现,无论星神之名号,抑或卡芙卡之言行,皆与我朝所知神佛谱系迥异。
房玄龄仰观天幕,娓娓道来,佛经有云:一花一世界;道家亦言: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
依臣愚见,这天幕所现,恐非九重天阙,而是...另一方天地。
李世民闻言抚掌沉吟:卿言甚善。
然天幕既开,必非无因。
他目光渐锐,环视群臣,无论彼处是何方世界,其中玄机皆值得细细揣摩。
传令史官详加记录,工部着人临摹天幕异象。
或许...这正是上天赐予我大唐的机缘。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称颂之声。杜如晦低声对房玄龄道:玄龄此解,可谓拨云见日。
却见房玄龄仍蹙眉凝视天幕,喃喃道:只是不知...这天幕为何独独向我等展露异界光景?
[卡芙卡来到一幅颇具绅士气质的机器人画像旁]
[嘿!银狼]
[看,是螺丝咕姆 , 你的老对手!卡芙卡指着画像,对通讯另一边的银狼调笑道]
[哈…我说过了,那时我不知道是他……银狼用不耐烦的语气强调道]
[就是那一战让艾利欧看上了你:宇宙里居然有人能破解螺丝咕姆的程序]
[先是螺丝咕姆,再是黑塔,宇宙中怕是没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招惹两个天才了,命运使然呢。】
[唉…看来我才是[命运的奴隶]。]
[银狼叹了一口气,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除此之外,还有]
[寂静领主的波尔卡·卡卡目,曾经在全宇宙毁灭了自己的画像和雕塑。】
[南京·奉天殿]
朱元璋高踞龙椅,目光如炬地盯着天幕。当听到螺丝咕姆之名时,他浓眉一挑
标儿,你听听,这天外的能工巧匠,竟连铁石都能化作人形。
若我大明军中有此等技艺,何愁北元不灭?
太子朱标从容执礼,目光清亮地应道
父皇圣明。
天幕所示技艺虽看似玄奇,然若能取其精髓用于军备边防,实乃利国利民之策。
昔年鄱阳湖之战已证火器之威,今观此天外奇术,若能取其长处以固我大明国防,正是圣主择善而从之明证。
治国之道,当以仁政为本。
燕王朱棣按剑上前,父皇,儿臣以为,这机械之术若能用于边防守备,必能建奇功。
就如当年鄱阳湖之战,若非父皇善用火器,焉能大破陈友谅?
他稍作停顿,又温声补充:自然,治国根本仍在仁政。
但既得天示,若不善加利用,岂非辜负天意,父皇明见万里,定能取其利而去其弊。
这时,天幕中传来寂静领主自毁画像之事,朱元璋猛地拍案:
好个寂静领主,此人深知树大招风之理。咱当年微服私访,见各地为官员立生祠,也是这般一一拆除!
[卡芙卡的目光在长廊两侧的画像间流转片刻,随即不再停留,步履从容地迈向长廊尽头那扇虚掩的门扉。]
[门后并非空寂——一道扭曲的暗影早已蛰伏在角落。]
[在她踏入门内的瞬间,那怪物骤然暴起!利刃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直取她的心口。]
[卡芙卡却纹丝不动。]
[她唇角依然噙着那抹捉摸不透的笑意,紫罗兰色的眼眸静静注视着迎面而来的杀机,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演出。]
[就在刃尖即将触及她衣襟的刹那——]
[异变陡生。]
[锋利的刀尖竟开始分解,化作无数晶莹的立方体。]
[这崩解如瘟疫般急速蔓延,瞬息间便吞噬了整个怪物狰狞的身躯。]
[它保持着扑杀的姿态,却在下一秒彻底碎裂,化作一片闪烁的数据尘埃,无声飘散。]
[待最后一点微光消逝在空气中,卡芙卡才轻轻拂了拂衣袖,仿佛掸去一缕并不存在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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