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月从空间掏出消肿的药膏。
“我帮你上药。”
在白霜月触碰在腰间的软肉，小张起灵身体瞬间紧绷起来，随后又放松下来。
‘陌生的感觉。’
白霜月轻轻的涂抹在腰间那处瘀紫绳痕，边缘还带着些许磨破的泛红，白霜月低头轻轻吹着气。
“呼～不疼不疼啦。”白霜月待小张起灵，竟如普通人家的大人照料受伤孩童，会放轻动作只为让他少疼一些，似乎他不是什么‘圣婴’，只当眼前是个会疼、会让人心疼难过的孩子，白霜月满心满眼都是他。
小张起灵抿着唇，原本紧绷的小脸没了往日的冷硬，睫毛轻轻颤动，小手攥着衣角，指节泛着白，却乖乖不动，只任由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眼底的清冷里，悄悄漫进一丝软乎乎的暖意。
弄完这一切，白霜月小心翼翼替小张起灵换衣服，避免触碰到伤口，小张起灵都乖乖配合，一直观察眼前人。
‘为何他会对他这么好，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没有目的不求回报，但是这个人眼里是干净的，没有利欲熏心，只有他。’
小张起灵掩下眼里的情绪，既然他是他的‘仙男教父’，那就是他的了，谁也不能抢走。
白霜月看着乖乖任由他摆布的小张起灵，怎么看怎么乖巧，小孩子都这么乖嘛，白霜月不由想起糖葫芦婆婆家的孙子，去挑衅别人家的公鸡结果被啄了，额头开了个天眼。
因为想去玩泥巴婆婆不让，三更半夜偷偷去玩婆婆起夜发现孙子不见了，找了一晚上找不着人，婆婆整个人都快撅过去了，后来邻居说小孩在田里玩累了睡在田边上。
白霜月不由摇摇头，熊孩子要不起。
春去秋来，三个年头过去了，外家小孩的特训也结束了。
早上白霜月都把小张起灵带去跟自己学习，因为书已经背完了，张鸿远早上都是带着他去实践，虽然白霜月没有答应认他做养父，但是是真心把张鸿远当成自己的老师。
内院只剩下没满15岁的小孩，听说那些满15岁的是去参加放野，过两年他们也15岁了去放野就剩下小张起灵，那时候小张起灵13岁去不了，不然等小张起灵放野他在陪着去一次就是了。
白霜月这两年也试图出去过，想不造成骚乱的前提下，他只成功过一次。
他发现了一个狗洞，趁机钻出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狗洞，但好心的白霜月回来给他堵上了，顺带还加固了一下。
狗狗不用夸我，张家别说肉了骨头都没有，来了就得饿死吧，不用谢。
汪家：我那么大的一个洞呢！我挖了三年的洞呢！哪个杀千刀给我堵上了！！
白霜月到外面也没发现哪里有边界，按理说就算是幻境也不可能这么大，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所以白霜月又回去了，既然不能回去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何况这里还有可可爱爱的小张起灵。
一回来就被小张起灵逮个正着。
“去哪了？”一股压迫感袭来，白霜月有点紧张。
“啊，没去哪啊。”白霜月绕着自己发丝玩，小张起灵不应该还在洗澡嘛，这么快就发现自己不见了。
“盯?_?”
“……”又来这招，好吧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说了小张起灵又不会去揭发自己。
“出去溜达一圈，偷偷的，没人发现。”白霜月一脸很小心，放心吧。
“……”这下轮到小张起灵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张起灵突然升起一种养了熊孩子的疲惫感。
————
这三年，小崽崽们进步神速，也能跟上训练的强度，经过白霜月和张厉风一番‘讲道理’（以德服人/打了一架），现在完不成的人由白霜月加练，众人饭也加量了（霸王条款，白霜月需参加下一次任务）。
下午张鸿远让人来带小张起灵和白霜月走了，不用参加下午的训练。
白霜月和小张起灵默默跟在后面。
到了一间密室，一个三十几岁模样的女性，她的面前有一张床和一些针还有一碗特制的鸽子血？
看到两人的疑惑张鸿远才说道
“这个是张家一项传统仪式？年纪到了就会纹上麒麟纹身。”
“躺上去吧。”
“……”哦...这玩意居然是纹的啊！
白霜月率先躺上去，反正又没有痛感，就是能感受到针在皮肉里穿进穿出，背后还烫烫的，密室青灯如豆，草药味混着鸽血的腥甜弥漫在空气中。
整个过程也不快，那女人纹了一个半时辰才纹好。
白霜月起身向她道谢，那人额头布满汗，白霜月有点想看看自己的背后什么样子，背过身让小张起灵看自己背后。
“什么样子的？”
小张起灵看着渗着血珠的背，轻抚上去，伤口竟已全好，把衣服给白霜月套上，这不能让人发现。
好得太快了！！
见小张起灵没回答自己白霜月又问了一遍。
小张起灵能说没注意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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