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梨儿送我的,真是梨儿送我的。”薛轻语听到卿与淮的话不敢再和他抢了,缩在方昭月怀里。
“表哥,轻语还病着,”薛明哲挡在薛轻语母女面前,看了一眼卿与淮手里的无事牌,沉声说道,“不过一个玉坠子而已,梨儿也送过许多东西给轻语的。”
“是送,还是你们抢啊薛明哲?”卿与淮看着薛明哲脖子上的伤痕,嘲讽道,“你也没少替你这位继妹抢梨儿的东西吧?是梨儿下手太轻,你不知道疼,所以都分不清什么是送什么是抢了吗?”
“我......”薛明哲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摇了摇头。
卿与淮凑到薛明哲耳边,嗓音阴冷,“你可确定这是梨儿送给她的?”
说着,卿与淮的眼神还往方氏母女那瞟了一眼。
“我、我、我......”薛明哲往旁边退了几步,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了吗?”卿与淮挑眉,看着缩在方昭月怀里的薛轻语。
“是三哥给我的,不关我事,不是我抢的。”薛轻语抓着方昭月的衣襟,不停地摇头,把事情都推到薛明哲身上。
“哦?是你啊?”卿与淮转头看向薛明哲,眸光阴沉。
“因为、因为、因为轻语喜欢,梨儿有很多......”薛明哲慌乱地解释。
“梨儿有多少都不是你可以抢的理由。”卿与淮手里紧握着无事牌,抬腿一脚将薛明哲踹开砸到隔挡的屏风上。
屏风被薛明哲撞倒,内外间没有任何的阻挡,而薛明哲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面色难耐。
卿同尘嫌弃地看了卿与淮一眼。
卿与淮毫不心虚地挑起唇角,把无事牌揣进自己怀里。
“既然见面了,这位方夫人是吧?你们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让儿子请你们出来?”卿同尘抬眸看着方昭月,眼神冰冷。
“卿同尘,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欺负她们弱质女流算什么男人?”薛泽仁着急地护着方昭月母女。
“我就算想弄死她们俩,你薛泽仁又能拿我如何呢?”卿同尘不屑地看着薛泽仁。
那边卿与淮不等他们废话,直接一手拽着一个,直接拽下床拖到卿同尘面前的地上。
“伯爷。”
“爹爹。”
方昭月和薛轻语被扔到地上后,害怕地手脚并用爬到薛泽仁身边。
卿与淮走到刚爬起来的薛明哲面前,挑了挑下巴指向内室的方向,“给你个任务,把你们从梨儿那抢来这里的东西都找出来,不去的话,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躺在床上过,正好让你的宝贝继妹照顾你。”
薛明哲惊恐地看着卿与淮,捂着胸口往后退,转身就向梳妆台走去,目的不言而喻。
卿与淮冷哼一声,站在刚才从纤云居找出来的一堆卿微尘的嫁妆旁边,抱臂看着薛家众人。
“卿同尘,你到底想如何?”薛泽仁深吸一口气,紧握双拳看着卿同尘。
“我想如何?当然是替小梨儿一笔笔账都算回来。”卿同尘抬眸狠戾地看着薛泽仁。
薛泽仁忽感腿一疼,一条腿一软狠狠砸在地上,猛得单膝跪地,额冒冷汗看着卿同尘。
“伯爷!”
“爹爹!”
方昭月和薛轻语连忙一左一右地扶着薛泽仁,而薛明正和薛明彰都撇过头去装作看不见。
“卿将军,泽仁好歹也是文安伯,是朝廷命官,你岂能如此?就不怕我们告到圣上那去吗?”方昭月忍着惧意朝卿同尘吼。
她从来没接触过卿同尘,原来真如薛泽仁口中所说那么嚣张的吗?
“我不怕啊,大不了我不做这将军又如何?我就要替小梨儿出气,”卿同尘不屑地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耸耸肩,手肘撑着膝盖身子前倾,“不着急啊,我们一笔笔算,就从今日你们取梨儿心头血开始算。”
卿同尘的语气越说越冷,唇角的弧度愈发嗜血。
小梨儿浑身是血地晕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恨不得不进宫了,直接杀来这文安伯府宰了薛泽仁算账。
“此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一个丫鬟指使一个骗子欺骗我们取梨儿心头血可以治惊吓病,我们已经把人关起来了。”薛泽仁强装镇定说道。
“丫鬟?薛泽仁你还真信啊?关起来了是吧?薛明彰,把人给我带过来。”卿同尘沉声说道。
方昭月紧张地握紧了薛泽仁的手臂,低下了头不敢看卿同尘的眼神。
没多久薛明彰就黑着脸回来了,后面没有人,摇了摇头,“兰絮和刘全都死了,服毒自尽了。”
闻言,方昭月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早做准备。
“哦?玩死无对证是吧?”卿同尘冷笑一声,手指点着薛泽仁他们三人,“没关系,那就刺梨儿的、要用梨儿心头血的、还有怂恿的,一起算。”
“卿同尘,阿彰已经给了轻语心头一刀了,梨儿不也没什么事吗?”薛泽仁看着卿同尘沉声说道。
“梨儿昏迷不醒,在你嘴里就没什么事吗?”卿同尘将手边的玉如意扔了过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