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肉都摆他面前了他都不吃，他是圣人还是不行？
“你还小。”
“我成年了！”
按照张家的年纪算，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
张启灵没有再搭话，像是抱着一只大猫一样抱着张海汐，微垂的眉眼掩盖住了情绪。
“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能不能问你一个有点冒昧的问题？”
“说。”
“你会说东北话吗？”
这个问题……那的确是很冒昧了。
两只胳膊从睡袋里伸出来，侧着身将张启灵抱住的同时“不小心”压住了他的手，抬起的脸上一片天真无邪样。
“张家老宅在东北，我叔和我爹不许其他人用东北话跟我说话，你说两句我听听，好不好？”
有的人是把得寸进尺刻在了骨子里。
一个巧劲挣脱张海汐的手，细细密密的吻堵住了她在那儿“点菜”似的嘴，一件冰凉的物品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眼角余光看去，被套牢的左手腕上多了一个宽边金镯子。
虽然缺少宝石，但它的重量足以弥补这一点。
拿了钱心情就好的张海汐也不计较他的转移话题，抱着脖子继续贴贴。
“哈哈哈……对不起……我……我脖子有点痒……”
“……”
“你刚才不还说我太小了吗？”
“……”
“族长？你不要光做不说啊！”
“……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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