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榭在二楼走廊刚好听见这句话,垂眸落在沙发上的三位男人。
大厅里黑泱泱的人头光怪陆离,五彩斑斓的灯光流光溢彩,如同一张庞大的网把所有人罩在其中。
因为戚靳风的一个手势,大网看不见的细线牵动场控激动到破音,音乐配合看戏的客人变得激昂,本是普通的夜晚不知道得还以为进入到拍卖会。
所有人都在惊呼、欢呼。
这些人真是居高位惯了。
江榭百无聊赖地转过身,带着笑的呼吸落在下巴。
“小榭哥哥好厉害嘛,这种场面真是前所未有,也就只有你能玩成这样。”
左驰手落在江榭的身侧栏杆,半边身子包围,那头标志性的耀眼金发轻柔扫过。
下一刻,相似的气息朝另一侧靠拢,左临低下那张冷淡的脸,“好久不见,主人还记得我们吗?”
左驰笑声扩大,瞥向同胞兄弟,“看来是我哥的觉悟更高,更懂情趣。”
江榭面无表情:“神经病。”
“小榭哥哥别骂了,你知不知道骂人的时候也很爽。”左驰眼睛弯起,目光随意地看向大厅的场控。
场控理智慢慢回笼,很快就意识到话里的不妥,打着哈哈的掩饰过去,“看来我们这位神秘的戚先生不了解这里的规矩,真的很想见我们的Tsuki。”
左驰收回视线,看向江榭:“这下不会有人出更高的价。”
若是在拍卖会敢这样玩的不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就是不了解规矩的新人。要是碰到恶劣的故意跟你抬价,数字越滚越高,哪怕捏着鼻子也要认下。
所以敢说出来这句话的身份就足够尊贵能压住恶性。
戚靳风敢,一是他有这个地位,他给得起。二是那些人抬地越高,他和Tsuki捆绑得就越深,这也是傅樾那些人最不愿看到的。
果不其然,接下来其他人都没抬价,哪怕是权郜那群心高气傲的大少爷也只能咬着牙。
危衡和祁霍刚嘲讽完权郜,此刻的脸色算不上有多好,比起他们熟门熟路的差不多情敌,这些明显是别的层次的人带来的危机感不是他们能比的。
“谁?”
“孟望洲?”
危衡和祁霍一人一句出声。
他们不清楚,但权郜和顾易水最为清楚,脸色显而易见的差。
台上的场控这下的视线看都不看少爷这边,现在这般场面要是当作娱乐新闻传出去又会将Komorebi的名气提上一层楼,就连他都会沾上光。
场控摆好表情和手势,挑好无可挑剔的角度任由台下的客人拍照录制,微笑道:“Tsuki是我们毋庸置疑的第一公关。”
在场的所有人被这种气氛带上头尖叫。Komorebi原本的公关也亲眼见到这位京城来的哪怕是最后一天都要留下传奇再回去。
震耳欲聋的尖叫从脚下传到耳里。
左驰:“小榭哥哥不要见他,你看他们多高高在上。”
左临:“今晚可以留给我们吗?江榭。”
江榭眉宇间夹着厌恶,无论是一楼的人,还是此时眼前的人。他懒得再废话,直接同时给两人来了拳。
双倍的痛让这对双生子脸上的表情扭曲片刻。
左驰抽气:“他们这么当着你的面当成拍卖会竞争,除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钱有多少能进你的口袋。江榭,我已经比他们更早的给过你了,现在和左临也会直接给到你。我们把自己当作商品卖给你好不好?”
江榭淡淡看了他一眼:“钱留下,人可以退货。”
“退不了。”左驰无奈轻笑,指着楼下:“你看他们已经想带你去见那所谓的戚先生,你跟我们当着所有人的面逃走吧。”
江榭冷眼看去,“跟你们?我要走我可以直接走,为什么偏要跟你们走。要真把自己当作商品卖给我的话就该有个商品的样,乖乖坐在货架等我挑。”
左驰轻眨碧眼:“可是小榭哥哥不会有挑我的那天。”
“知道还来烦?”
江榭漫不经心地揪住他衣领,将他眼神中欲望看得一清二楚,拳头这次是落在他的腹部,鼓足狠劲往肉里碾:
“我不是同性恋,也不喜欢上男人,你凭什么让我挑你?”
“还有,眼神恶心死了。”
左驰无所谓地笑:“我也想和小榭哥哥玩柏拉图,只是每次见着你就跟发情的**一样,满脑子的都想和你。很恶心?我也觉得很恶心,被我缠上你一定恶心死我了吧?”
左驰握住,痴迷地看向不到半指的脸。
“那要先怪谁呢。怪祁霍?怪他拉你进来?还是怪你天生就太独特?”
江榭压眉冷笑:“是你太烂。”
周围在他们脚下高喊着“Tsuki”,欢呼大到盖住一切声音,却没有注意到口中的人就在楼上。
江榭揪紧,反身将左驰压到栏杆。
左驰的上身危险悬空,衣领因为过于用力快要被撕扯断裂。
左驰神色自若,没有半点要摔下去的慌张,眼神往旁边瞥,随即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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