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糯米浆需用陈年糯米熬制,混合石灰后,坚硬如铁,比寻常泥浆牢固十倍。”墨松年一边指挥士兵搅拌糯米浆,一边解释道,“硬木选用的是百年楠木,坚韧耐腐,可保城墙十年无忧。”
士兵们起初对这“穿梁锁石法”半信半疑,但随着木梁一根根插入,城墙明显停止了之前的晃动,才渐渐信服。墨松年的徒弟墨小宝也在一旁协助,他虽年轻,却继承了墨松年的手艺,打造铁爪、测量尺寸,样样精准。
然而,就在城墙修复即将完成时,一批暗阁死士突然从城外的密林冲出,直扑修复现场。他们显然是接到了太子的命令,想要破坏城墙修复,为首的正是暗阁的小统领“血狼”。
“杀!阻止他们修复城墙!”血狼手持长刀,怒吼着冲向墨松年。
“保护匠师!”苏恒早已带人埋伏在附近,见状立刻下令反击。士兵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拿起兵器与死士展开激战。
血狼的武功极高,长刀挥舞间,接连斩杀数名士兵,直逼墨松年。墨松年却临危不乱,对墨小宝道:“启动机关!”
墨小宝立刻按下城墙下的一个暗钮,城墙内侧突然弹出数十根铁刺,将冲在前面的几名死士刺穿。原来,墨松年在修复城墙时,早已暗中设置了防御机关。
血狼大惊,没想到这老匠师竟还懂机关之术。他怒吼一声,绕过铁刺,继续冲向墨松年。苏恒见状,纵身跃起,一刀劈向血狼,两人激战在一起。
沈落雁也带领潜龙卫赶来支援,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死士。墨松年指挥士兵一边反击,一边继续修复城墙,糯米浆混合着鲜血,滴落在城墙下,形成诡异的红白色混合物。
激战半个时辰后,暗阁死士死伤惨重,血狼也被苏恒一剑刺穿胸膛,当场毙命。剩余的死士见势不妙,纷纷逃窜。
墨松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沈清辞道:“将军,危机已解,城墙明日便可完全加固。”
沈清辞看着稳固了许多的城墙,心中满是感激:“多谢墨匠师,若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
二、改造器械,威力大增
解决了城墙的问题,墨松年立刻着手改造守城器械。他将损坏的投石机全部拆解,用铜片包裹腐蚀的齿轮,再用铆钉固定,又在投石机的支架上增加了两根斜梁,增强稳定性,射程从原来的五十步提升到七十步。
“这投石机改造后,可投掷五十斤重的巨石,且准确率更高,能精准命中敌军的云梯与营帐。”墨松年指着改造后的投石机,对沈清辞道,“连弩的弓弦,草民改用了西域的牦牛筋,比原来的麻线坚韧十倍,可连续发射十支弩箭,射程也提升了二十步。”
墨小宝则带领几名工匠,在连弩上加装了“诸葛连弩”的机关,让连弩可以一次装填十支弩箭,自动上弦,大大提高了发射速度。“这样一来,一名士兵便可操作一架连弩,相当于原来的五名士兵,守城效率能提升数倍。”墨小宝得意地说道。
然而,改造器械的过程中,又遇到了材料不足的问题——牦牛筋数量不够,无法满足所有连弩的改造需求。墨松年思索片刻,对沈清辞道:“将军,江南多水牛,水牛筋虽不如牦牛筋坚韧,但只要经过特殊处理,也可使用。草民有一‘浸油法’,将水牛筋浸泡在桐油中三日,再暴晒一日,坚韧度可媲美牦牛筋。”
沈清辞立刻下令,收购城中所有的水牛筋,又组织工匠按照墨松年的方法处理。墨松年则继续改造器械,日夜不休,双眼布满血丝,却依旧精神矍铄。
三、反制地道,陷阱暗藏
与此同时,墨松年还指挥士兵在护城河边埋设“地听”——用陶瓮倒扣在地上,瓮口贴地,士兵趴在瓮口,便可听到地下的挖掘声。又在地道可能经过的地方,挖掘了数十个深坑,坑中填满火油与干草,上面用木板覆盖,伪装成平地,设置了触发机关。
“这些火油坑一旦触发,火焰可窜起三丈高,不仅能烧毁地道,还能将里面的敌军活活烧死。”墨松年道,“另外,草民还在城墙底部埋设了‘千斤闸’,若敌军挖通地道,只需放下千斤闸,便可将地道封死,让他们有来无回。”
沈落雁带着潜龙卫,按照墨松年的指示,在护城河边巡逻,通过“地听”监听地下的动静。果然,入夜后,“地听”中传来了清晰的挖掘声,地道正在快速向城墙靠近。
“将军,敌军地道已挖到城墙下三丈处,预计明日清晨便可挖通。”沈落雁向沈清辞汇报。
沈清辞点头:“按墨匠师的计划行事,待他们挖通时,给他们一个惊喜。”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护城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地道终于挖通,一名暗阁死士从洞口爬出,查看情况。沈落雁立刻下令:“启动机关!”
士兵们按下暗钮,地道上方的火油坑瞬间触发,火焰冲天而起,将洞口封住。地道内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很快便没了动静。同时,城墙底部的千斤闸也落下,将地道彻底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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