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血月摇篮曲
脐带被剪断的瞬间,鸣人听见的不是母亲的温柔呼唤,而是产科护士惊恐的尖叫。玖辛奈残留的九尾查克拉在他脐带上凝结成血色咒印,像一条活蛇般扭曲蠕动。三代火影用苦无挑开襁褓时,月光透过育婴室的铁栏照在婴儿脸上——那对与波风水门如出一辙的蓝眼睛里,此刻正浮动着几不可见的猩红竖瞳。
「必须隔离在结界最深的地下室。」顾问团的老头子们用卷轴敲着桌面,羊皮纸在烛火下映出他们鹰隼般的瞳孔,「妖狐容器不能接触任何活人,直到确认咒印稳定。」于是鸣人在出生后的第七个小时,被放进灌满特制封印液的玻璃培养舱,悬挂在地下三十米的岩壁上。培养舱的灯光是病态的幽蓝,照见他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监测符——那些符咒每吸收一丝九尾查克拉,就会在他皮肤上烙下对应的灼痕。
某个冬夜,培养舱的恒温系统失灵。零下二十度的寒气透过玻璃渗进来,将鸣人冻得嘴唇发紫。他本能地啼哭,却只换来监控室里暗部忍者的冷笑:「吵死了,跟九尾的叫声一样难听。」直到三天后换班忍者发现他浑身覆盖白霜,才手忙脚乱地启动备用加热装置。但那时他的左脚小指已经冻伤坏死,落下终身无法弯曲的后遗症——这个细节被暗部报告用「容器适应性测试」轻描淡写带过,塞进了木叶档案库的最底层。
第二幕:发霉的生日蛋糕
鸣人第一次意识到「生日」存在,是在五岁那年偷翻垃圾桶时。他从一乐拉面的后厨捡到半张被丢弃的日历,泛黄的纸页上用红笔圈着「10月10日」,旁边画着插满蜡烛的蛋糕。那天他在雨里蹲了三个小时,看对面寿司店的老板给女儿戴上生日帽,糖霜在女孩鼻尖上沾成小白点。
他用捡来的粉笔在公寓墙上画蛋糕,却被路过的熊孩子用石子砸中手背。「怪物也配过生日?」领头的男孩抢走他怀里的破日历,撕成碎片塞进他嘴里,「你爸妈就是因为生了你才被九尾吃掉的!」鸣人咬着纸渣跑回破公寓,发现唯一的窗户被人用水泥封死了——那是上周他想爬出去看烟花时弄出的裂缝,现在成了密不透风的坟墓。
夜里他饿得头晕眼花,摸到橱柜最深处的铁皮盒。里面是母亲玖辛奈留下的唯一遗物:一块用忍术封印的红豆糕,包装纸上还留着她怀孕时歪歪扭扭的字迹:「给宝宝的满月礼」。当他颤抖着撕开封印时,糕点已经发霉成墨绿色,白色的菌丝像极了培养舱里缠绕他的封印液。他把发霉的糕点塞进嘴里,眼泪混着霉斑一起咽下去,直到胃里翻江倒海般剧痛,才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第一次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出「妈妈」。
第三幕:被诅咒的恶作剧
为了让村民注意到自己,鸣人开始在火影岩上涂鸦。他用偷来的油漆画出歪歪扭扭的笑脸,却在第二天清晨被巡逻忍者按在墙上暴打。「小鬼头,敢污损历代火影的颜面!」下忍的靴底踩在他指节上,咔嚓一声脆响,左手无名指从此无法完全伸直。更残忍的是,他们强迫他用舌头舔掉岩面上的油漆,粗糙的岩石磨破了他的口腔,血水混着油漆滴在三代目火影的石像脸上。
某次他在村里设置陷阱,用影分身术变出假九尾吓唬路人。但当伊鲁卡老师路过时,他下意识地收起了查克拉。可旁边的暗部忍者却立刻甩出苦无,精准地刺穿了他的大腿:「妖狐崽子还敢使用查克拉?」鸣人捂着流血的伤口躲进下水道,听着地上村民的叫骂声越来越远。下水道的污水漫过他的膝盖,腐臭味里夹杂着铁锈味——那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血和普通人的颜色一样,却永远得不到同等的对待。
最绝望的一次,他在圣诞夜把自己打扮成九尾,想吓唬正在装饰圣诞树的孩子们。结果被他们用浸过封印符的绳子捆在树上,浇上冷水。冬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皮肤,他看着孩子们笑着跑开,手里还挥舞着他掉落的鞋子。当他冻得失去知觉时,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身影——不是来救他的,而是三代火影的暗部,用忍术消除了他留在现场的所有痕迹,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第四幕:九尾的午夜私语
每个月圆之夜,鸣人都会被内脏撕裂般的疼痛惊醒。九尾的查克拉在他血管里横冲直撞,眼前闪过血色的记忆碎片:母亲玖辛奈被尾兽炮贯穿的瞬间,父亲水门用飞雷神苦无切开空间的背影。有一次他失控撞破了墙壁,指甲缝里嵌满砖块碎屑,却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眼底翻涌的金色竖瞳——和培养舱里的监控画面一模一样。
「小鬼,你以为他们真的接纳你?」九尾的声音在意识深处嗤笑,「你母亲把我封印在你体内时,村里的长老们正在举杯庆祝『妖狐终于有了容器』。」鸣人用头撞向墙壁,试图驱散这些声音,却听见更清晰的低语:「看看你脚上的冻伤疤,那是他们故意关掉恒温系统的礼物。」他捂住耳朵缩在墙角,直到天亮时发现枕头上全是血——因为过度用力抠挖耳朵,耳道已经被指甲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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