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点点头。
这个结果在预料之中。
对于真正有钱且被精神问题困扰的人来说，10万一支能换来八小时的内心安宁，简直是白菜价。
“但我们不能全卖给他。”陈霄说，“安神香不只是商品，更是‘情绪收集节点’。我们要让它分散到世界各地，让不同文化背景、不同阶层的人使用，这样才能收集到多样化的情绪样本。”
他顿了顿：“制定销售策略：第一，限量供应，每天最多放出20支。第二，购买者必须经过凯瑟琳的背景审查，避免落入敌对方手中。第三，建立‘使用反馈系统’——每支香的包装内附一个加密二维码，扫码后可匿名填写使用体验。填写者可获得‘积分’，积分可兑换购买优先权。”
苏清月快速记录：“这样既能收集数据，又能增加用户粘性。”
“还有第四点。”陈霄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在香体内部，加入一个‘隐匿符文’。这个符文没有任何功能，只是作为‘标记’。未来如果我们需要定位某支香的位置，或者……远程激活它的某些隐藏功能，这个符文就是钥匙。”
苏清月一愣：“隐藏功能？”
“比如，在紧急情况下，让香释放‘深度宁静’效果，帮助使用者进入类似催眠的状态，方便我们问话。”陈霄说，“或者，当某支香长期被同一个人使用时，我们可以通过符文收集更详细的情绪波动曲线，分析其性格、心理状态、甚至……是否具备‘灵能潜质’。”
“这会不会侵犯隐私？”
“所以要做两件事。”陈霄早有准备，“第一，在用户协议里用模糊语言说明‘产品可能收集匿名使用数据用于改进’。第二，只有经过我或你亲自授权，才能激活符文功能。这是最后手段，非必要不使用。”
苏清月思考片刻，点头同意。
超凡世界的规则，与普通社会本就不同。适当的监控和反制措施，是生存的必要手段。
“那这批香什么时候正式上市？”
“三天后。”陈霄说，“凯瑟琳已经联系好了五家高端渠道：两家瑞士私人诊所、一家迪拜皇室御用养生会所、一家东京顶级心理咨询机构、还有一家……比较特殊的。”
“特殊？”
“伦敦的‘灵知学社’。”陈霄调出资料，“一个成立于十九世纪的隐秘结社，成员大多是学者、艺术家、神秘学研究者。他们自称‘探寻世界表象之下的真实’，历史上与多个超凡事件有关联。凯瑟琳通过暗网接触了他们的一位高级成员，对方对安神香表现出极大兴趣，愿意用‘等值的古籍或情报’交换。”
苏清月眼睛一亮：“古籍？情报？”
“这是比金钱更宝贵的资源。”陈霄说，“如果灵知学社真的收藏了古代超凡者的手札，或者记录了某些隐秘事件，那价值远超过几百万人民币。”
他看了看时间：“第一批20支香，5支走货币销售，15支走‘以物易物’渠道。这件事你来负责，凯瑟琳协助。”
“明白。”
陈霄最后看了一眼操作台上那些淡金色的线香。
这是“穹顶”制造的第一件神国造物，是情绪能量转化为实际产品的开端，也是未来神系影响力的触角。
它们将散落到世界各地，在寂静燃烧中收集情绪，播撒安宁，同时……埋下无形的线。
而这些线，终将汇聚成网。
一张笼罩世界、连接众生的情绪之网。
这张网，将成为神国成长的养料，成为女神们点燃神火的薪柴，成为陈霄完善法则的基石。
“开始吧。”他对苏清月说，“让世界尝尝，‘神造之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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