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结巴不吭声了。
初次征战身体本就酸痛，这两天又接连折腾，昨晚甚至直接昏了过去。
这种强度，让她现在动根手指都觉得难受。
“我是去谈生意的，你好好在家休养。”
小结巴撇撇嘴：“谁知道你是去谈生意，还是找女人。”
“怎么？”
叶凡笑了：“搞清楚，现在是你不堪重负，可不是我。”
“……”
这话让小结巴一时语塞。
过了一会儿，门外高晋来报，说吉米仔已经到了。
叶凡走到衣柜前，假装从里面取钱，实际上是从系统里拿出了二十万现金。
“这钱你拿着，我去对岸这些天，你留着用。”
“好。”
小结巴开心地接过钱。
下楼后，叶凡叫来了大傻。
“叔，洪兴社的事已经了结。”
“接下来我得去一趟对岸。”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吉米仔会负责你的事。”
大傻看了看吉米仔：“又是你同学？”
“嗯。”
叶凡应道。
“叶叔好。”
吉米仔立刻打招呼。
介绍完后，叶凡开始交代大傻接下来要做的事。
“以前那些灰色生意，全部交给高晋处理。”
“吉米仔，你暂时先负责塑造我叔叔的形象！”
“从咱们自己的地盘开始做起。”
“第一步，取消所有保护费！”
“包括手下的人，也不准再收！”
“以后统一收取每月管理费，具体金额吉米仔你调研后再定。”
外面那个小码头是叶家的地盘。
管理费和保护费不是一回事，以前还杂七杂八收什么卫生费。
现在这些全部取消，统一改为管理费，收费也要合理。
“叶凡……”
大傻提醒道：“你这么一取消，我们每月纯收入少了两三万啊！”
在八十年代，每月两三万可不是小数目。
两三万块，每月养十个敢动刀的小弟绰绰有余。
“叔，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叶凡说道，“眼下看是少赚了，可口碑打出去，往后只会赚得更多！”
“我问你——西贡别的码头，现在是不是跟咱们一个样？”
大傻点头：“是，都变着花样收费。”
“那就对了，”
叶凡接着说，“要是咱们只收管理费，别的杂项一概不收，消息传开之后，西贡的渔民会不会只认咱们码头？”
“人多了，船多了，赚的钱不可能比现在少，只会更多！”
说白了，就是薄利多销。
短期看，收入似乎少了；可时间一长，人流上来，码头收入必定往上走。
“除非，他们也跟着我们不收费。”
叶凡并不担心这时有人来找大傻麻烦。
换作以前还有可能，但经过大佬今天这一闹，谁想动手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
所以叶凡说：“那些人碍于今天的事，不会明着来，最多有样学样，也只收管理费。”
“叔，”
叶凡笑道，“真要是那样，咱们叶家的口碑就立住了。”
“整个西贡的渔民，都得谢你！”
少赚那点小钱算什么？
叶家的名声、叶家的声望——这才是叶凡真正要的。
***
等到那时，西贡的街坊第一个会感谢谁？
毫无疑问，是叶家！
“行，叔听你的。”
大傻不再反对。
叶凡接着安排：“事情得一步步来，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
“吉米，你尽量安排我叔上电视、登报纸，把选议员的事说一说。”
“明白。”
吉米应下。
这事谈妥，叶凡又向高晋交代凌氏安保公司的事。
他对组社团兴趣不大，但必须保有自卫的力量。
总不能生意做起来，却任人上门收保护费吧？
那不成笑话了。
必要的自保能力，绝不能少。
“我清楚。”
高晋回道。
有高晋和吉米留在港岛，叶凡确实放心。
又商量了些细节，众人吃过晚饭，叶凡便准备动身。
这趟过去，他只带骆天虹一人。
临走时，小结巴也来送行。
大傻仍不放心：“要不还是多带几个人？对岸不比港岛，法律不一样，那儿的人也不是善茬！”
的确，如今对岸的人未必温和。
再早几年，两个村子打架都能动用迫击炮——那场面，港岛社团 ** 简直像过家家。
眼下港岛最凶悍的案子，多半是对岸来的“大圈仔”
做的。
比如持枪抢金铺这种事，本地社团很少亲手干，顶多帮忙销赃；真正动手的，往往是大圈仔。
毕竟要是自己人动手，记第一时间就会上门要人。
就像早年的张世豪。
他抢完金铺，警察都不用找他本人，直接找他背后的大佬。
总之……
彪悍二字。
就是港岛社团人对如今对岸大圈仔的第一印象。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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