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浪没让她把话说完,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凉白开的味道混着橙花香气在舌尖炸开,颖宝腰间的红绸不知何时散开了,滑落在床单上像一滩凝固的血,此刻甄浪的指尖正沿着她脊椎骨一节节往下滑,比剧本里的动作滚烫十倍。
“等等!”颖宝突然抵住他肩膀,发带已经散开,头发乱蓬蓬地堆在锁骨处,“按原着,沈璃这时候该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甄浪低笑出声,热气喷在她汗湿的脖颈上:“沈璃神君,你这是在背台词,还是在玩火?”他的拇指碾过她下唇,“原着里沈璃可是把行止按在草垛上亲到天亮,你确定要——”
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啼叫,颖宝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睡袍的带子不知何时全散了,春光正顺着领口往外溜。她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扯被子,却被甄浪握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别躲。”甄浪的声音哑得像砂纸,“颖宝,你现在眼睛里的光,比沈璃看行止时还亮。”
颖宝浑身一颤,突然翻身把甄浪压在身下,红绸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手腕,被她系在床头栏杆上:“行止神君,灵界有个规矩,洞房花烛夜要考夫君的定力。”她指尖划过他喉结,慢慢往下,“要是你能忍到天亮不碰我,明天我就陪你去后山挖冬笋。”
甄浪挑眉看着她,手腕轻轻一挣,红绸应声而断:“沈璃神君,你这是在挑衅上古神的神力?”他突然翻身把人困在臂弯里,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不过我更想知道,你能不能撑住一整夜的‘对戏’。”
颖宝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堵住了嘴。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云层遮住,客房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混着红绸撕裂的轻响。
某个瞬间,颖宝恍惚觉得自己真成了沈璃,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既是行止神君,也是那个会在清晨给她煮桂花糖粥的云溪村奶爸。
这场“大婚戏”最终演到天光微亮,颖宝趴在甄浪胸口,指尖划过他腰侧的咬痕:“你说要不要吃后悔药?”
甄浪把玩着她汗湿的头发,突然翻身把人压回枕头里:“后悔药没有,但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他低头咬住她耳垂,“我们再来一遍洞房戏,这次不用剧本。”
颖宝笑着捶他肩膀,却被他更深地吻住。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两人交缠的腿上,昨夜散落的红绸像蜿蜒的血迹,在米色床单上勾勒出一幅暧昧的水墨画。
晨光从主卧的纱帘缝里钻进来,在被面上投了细碎的光斑。
菲菲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还是没忍住——昨晚她翻来覆去琢磨了半宿,自己和唐唐联手都撑不过甄浪一个小时,颖宝这看着单薄的小身板,怎么能折腾到天光大亮才回房?
正想着,旁边的颖宝忽然睁开眼,眼底没半点熬夜的倦意,反而透着点清亮。菲菲凑过去,声音压得轻轻的:“你凌晨才回来,不多睡会儿?就不怕白天陪觅儿玩没精神?”
“不累啊。”颖宝指尖勾了勾被角,眼底藏着点没说透的笑,连说话的调子都带着点轻快。
“你一个人怎么撑这么久的?”菲菲追问,语气里满是好奇,“我跟唐唐昨晚都累得倒头就睡,你这体质也太离谱了。你们到底是怎么玩的?”
颖宝抿唇笑,故意卖关子:“秘密。”
“不说是吧?”菲菲挑眉,伸手轻轻戳了下她的胳膊,“今晚我就问阿浪,我就不信他不说!”
“那你去问啊。”颖宝不怕逗,反而往旁边挪了挪,给小丫头腾出点空间,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这时,窝在唐唐怀里的小丫头忽然动了动——小胳膊伸得笔直,像只刚睡醒的小猫,还轻轻打了个小哈欠,睫毛上沾着点生理性的泪珠。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菲菲和颖宝醒着,立刻露出小牙笑,软乎乎的小奶音裹着刚醒的鼻音:“菲菲妈妈早~颖宝妈妈早~”
目光扫到还抱着自己、睡得正香的唐唐,小丫头悄悄吐了吐舌头,凑到颖宝耳边小声说:“唐唐妈妈怎么还没醒呀?是不是偷懒啦?”
“你唐唐妈妈昨天陪你抓鱼,跑了一下午,太累啦。”菲菲伸手帮她把垂到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蹭过她软乎乎的脸颊。
“是哦!”小丫头点了点头,又歪着小脑袋困惑道,“可是我也抓鱼了呀,菲菲妈妈也跑了呀,我们怎么不累呢?”
没等两人回答,她突然眼睛一亮,小脑袋凑到唐唐脸边,声音压得更低却藏不住得意:“我知道啦!唐唐妈妈不爱运动!所以做一点事情就累得不行!”
话音刚落,原本“熟睡”的唐唐突然睁开眼,伸手把小丫头往怀里捞了捞,鼻尖蹭了蹭她的脸蛋,“吧唧”亲在她的小下巴上:“人小鬼大的小机灵鬼,敢说唐唐妈妈坏话啦?”
“哎呀!妈妈偷袭我!”小丫头被亲得咯咯笑,小手推着唐唐的脸,却故意往她怀里钻,小短腿还轻轻踢了踢被面,“唐唐妈妈坏!明明醒了还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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