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璎躺在床上,手里握着按摩器,正沿着身体曲线缓缓移动。
白天与唐宁的激烈争吵太过印象深刻,那种针锋相对、恨不得将对方压下去的情绪还残留在脑海里,也许是放松让她思维涣散。
她双眼微闭,唇间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的声音:“!……唐宁……”
此时,于博就站在她的门外。那些暧昧的声响,和那个突兀的名字,一字不落地钻进他的耳朵。
“砰、砰、砰!”
敲门声又急又重,傅璎吓了一跳,慌忙理了理衣服,才趿拉着拖鞋走去开门。
“傅璎,我知道你在家,有事找你!”于博的声音从门外冷冷传来。
门一开,于博皱着眉打量她:“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他没等她回应,直接推开她闯进屋内,快步翻找起来——卫生间、厨房、卧室的立柜,甚至连窗帘后面都没放过。
“傅璎,人呢?”他语气越来越沉。
“什么人?”傅璎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就你刚才喊的——唐宁!”于博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你把他藏哪儿了?”
傅璎顿时火冒三丈:“好呀于博,你怀疑我出轨?跑来抓奸?”
于博语气软了几分:“好了傅璎老婆,是我不该乱猜疑……”
他凑近一步,试图搂她的腰:“你跟我闹别扭这么久,也该消气了吧?搬回家住,好不好?”
傅璎板着脸一把推开他:“和你妈吵架,我是真的吵累了,不想回去。”
“什么意思?妈下个星期过生日,你也不打算去了?”于博脸色沉了下来。
“再说吧。”她别过脸,语气冷淡。
于博眼神一下子阴沉起来,死死盯着她:“不回家,还喊着别人名字……傅璎,你是攀上新欢了,想摆脱我是吧?”
“够了,我没心情跟你吵!”傅璎俏脸生寒,一把将他推出去,重重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于博暴怒的吼声和砸门声:“傅璎,你别给脸不要脸!”
于博的砸门声和怒吼声逐渐远去,傅璎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
她望着空荡的房间,心里一片冰凉。刚才那一幕不断在脑海中回放——于博怀疑的眼神、粗暴的翻找、还有那句“唐宁”。想到这里,傅璎突然苦笑了一下。
傅璎独自驾车向北山驶去,夜色中的山路蜿蜒而寂静。她将车停靠在路边,拎着一瓶白酒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棵树旁。
月光下,她仰头灌着烈酒,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浸湿了衣襟。“死唐宁,踢死你……”她一边嘟囔着,一边用鞋尖踢着地上的土块。
又一口酒下肚,她对着空荡荡的树林喊道:“死唐宁,老娘就在这儿等你来收拾我,有能耐你来呀!”
“傅璎,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恨我?”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同时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傅璎猛地转身,看到唐宁真真切切地站在面前,吓得惊呼一声“妈呀”,拔腿就向车子跑去。唐宁伸手想拉住她,却只抓住了她的外套。随着她奔跑的力道,外套“撕拉”一声被扯开。
眼看傅璎就要跑到车旁,唐宁加快步伐从背后抱住她,将她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傅璎蜷缩在车座上,看着窗外荒无人烟的环境,心中涌起一阵恐慌。“唐宁,我错了,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唐宁将她按在座椅上,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气:“当初你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我本不想计较,没想到你越来越嚣张。”
唐宁狠狠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轻点呀,疼……”傅璎无力地捶打唐宁,声音里带着哭腔,“唐宁,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夜色渐深,北山小树林里一片寂静,只有一辆黑色轿车,车窗上渐渐蒙上一层薄雾,隐约映出两个的身影……
半个小时后,黑色轿车终于恢复了平静。然而没过多久,车身又一次动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车内传来傅璎带着哭腔的哀求:“,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又过了许久,唐宁才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他整理着衣领,语气中带着警告:“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傅璎裹着被撕破的衣服,踉跄地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飞快地驶离了这个让她心悸的地方。夜色中,车尾灯在山路上划出一道红色的光痕,很快消失在转弯处。
唐宁站在原地,目送车辆远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角,林间传来阵阵虫鸣。
傅璎驾车回到租住的民宅前,小心地推开车门。她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有行人后,才抓紧胸前被撕破的衣襟,快步走向房门。
钥匙在她微微发抖的手中寻找锁孔,昏黄的灯光下,若有旁人经过,或许能隐约瞥见她背后若隐若现的肌肤。
“咔哒”一声,门终于打开。傅璎迅速闪身进屋,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前。被撕碎的衣服轻轻落在地板上,她缓缓躺在床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不适,她忍不住握拳捶了下床垫,声音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唐宁,你真狠……”
沉默片刻,她望着天花板轻声自语:“也许这就是我罪有应得。”
傅璎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今天正是危险期。被唐宁那样。这个念头让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快步走进了浴室。
她打开水龙头,任由温水冲刷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方才发生的一切。水流划过肌肤,却冲不散心中的慌乱。清洗完毕后,她无力地滑坐在浴室地板上,将脸埋在膝盖间。
“如果真的怀上了该怎么办……”她低声啜泣着,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无助。水珠从发梢滴落,混着眼角的泪水,在瓷砖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迹。
月光从中洒入,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空气中的细微尘埃在光影中缓缓浮动。这个夜晚,注定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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